,那也不是温顺的羊,自己实在不该再次被他的表象蒙蔽,这样肆无忌惮。
她心有余悸,小心翼翼探头去看他的眸色。
恰巧薄宣抬起眉眼,“看什么?”
又问:“乃高德下午行刑,去看吗?你要救的那个人也去。”
霍暮吟原本想说不,听见后半句迟疑了一下,问:“华桃?华桃也去吗?”
薄宣点点头:“嗯,折香是这么说。”
霍暮吟有些不敢见到华桃,“她怎么样了?”
薄宣说:“不太好。”
又问:“你很关心她?”
“嗯?”霍暮吟没反应过来,她点点头,“当然关心。”
薄宣问:“关心到为了救她,你事与愿违,嫁入宫来也在所不惜?”
霍暮吟沉默了。
她看向脚丫子,“算是吧。”
薄宣沉默了很久,突然启唇问:“你一开始,为什么那么怕我?在竹林的时候,怕我是薄宣?”
分明从前素未谋面,分明不是对所有人心怀防备,却独独对他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