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那么美丽的天籁之音,大家齐刷刷顺着声音望去,之间云雾缭绕的绿树之间走出来一位身着古装白衣的翩翩公子来,手中折扇轻摇,头上缎带蹁舞,额前一抹刘海曼垂,周身换发着谪仙般的美好。
“哇,这是,这是任健?”卫肖肖有点不确定地问。
舞清清咽了咽口水:“好像是,好像又不是。”
卫肖肖问:“什么是又不是的?”
舞清清说:“任健哪有这么好听的声音啊,还有这个造型,任健怎么可能这,这就不是了嘛。”
还是摄影师反应比较快,咔嚓咔嚓按响了快门。那位翩翩公子由远及近而来,所有人都凝神摒气静候“佳人”。
摄影师对着那位翩翩公子拍了半天,这美少年才慢慢腾腾地走到众人面前,上来就用扇子挑起舞清清的下巴问:“小丫头,哈喇子掉一地了。”
这厮不是任健能是谁?还是一身的泼皮气息。舞清清倒是很配合,羞涩地用三个指头轻轻滴推开折扇,故作娇羞地回答:“哈喇子掉地上了又没掉你嘴里,多管闲事做什么呢?”
这话一出口,不光是卫肖肖笑喷了,摄影师们都被逗的乐不可支,喝道嘴里的矿泉水都喷了满地。任健呢,更是雷得外焦里嫩,半天都没找到对答的词儿。
最后任健那张俊脸红了白,白了红,最后彻底慌了:“舞清清你不带这么玩的,怎么能这么说呢?恶心不恶心?”
舞清清狠狠瞪了任健一眼,任健迅速捕捉到了舞清清心里的那句话:“恶心你还亲我!”
任健噗嗤一声笑了:“也对,也对,不恶心,不恶心。”
大家听了任健这句话顿时一头雾水,以为摄影师问:“怎么回事?转这么快?这位美女没说啥啊?”
舞清清的脸突然红了回答:“这人神经病,自说自话,你们也听?大家都累了吧?时候不早了该回去吃午饭了。”
任健说:“凭什么?我的还没拍呢,怎么就得走?”
舞清清说:“你?你怎么也要拍?”
任健说:“你没看见小爷我精心捯饬了这么久,打扮成这副傻缺样,就是为了配合你吗?”
舞清清气的七窍生烟:“傻缺样?你意思是我和肖肖打扮成这样傻缺?”
任健赶紧摇头:“不是不是不是,肖肖别听清清胡说,我这是说我自己呢。”
摄影师赶紧打圆场:“帅哥美女,这样这样,咱们赶紧拍,一会儿这太阳一热,雾就该散了,咱们要不趁早?”
舞清清嘟着嘴:“他要拍自己拍去。我不拍了。”
任健一把扯过舞清清飞快地飞上了山石上,拦腰抱住了舞清清,山下的海风吹上来,二人衣袂翩飞虽说一个在挣扎,一个在拉扯,但是摄影师就是摄影师,还是把握机会把该抢的镜头全都抢了进来。
任健看舞清清一直不配合,索性说:“舞清清,你越是这么挣扎,我越是喜欢,再不配合,就在镜头面前犯个贱给你瞧瞧。”
舞清清吓得六神无主:“别别别,我配合一点还不行吗?求你别发神经病。”
任健满意地笑了:“那你笑一笑。”
都说回眸一笑百媚生,舞清清勾唇一笑,果真颠倒众生,也不知道是舞清清故意的,还是任健看错了,任健明明觉得舞清清的眼神里带着钩子一般,生生要把自己的魂魄钩了出去。
两人配合好了,照片拍的更顺畅了,摄影师都不用喊着教他们怎么做了,两人配合得天衣无缝,真的像是一对仙人,赏心悦目。
任健一转身,把背影给了镜头,太阳已经出来了,雾气即将散尽,任健将舞清清揽入怀中,两人双目共同看到了那轮耀眼的红日,两人半身相错,角度恰到好处,摄影师按下快门的那一刻,女助理突然说了一句:“那年那日,一人一世一双人。”
卫肖肖也是模特行里混出来的老人了,看到今天的这一幕,还是忍不住心动了,如此羡煞旁人的美人美景,怎叫人不生出贪恋红尘的妄念?
任健很想再多抱舞清清一会儿,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一位摄影师忽然叫唤到:“哎呀,糟了,没电了!”
“不是带备用电池了吗?”另一位问。
“是带了,可是刚刚都用完了。”
“你……”
任健懊恼地转过身,真想揍他一顿啊!
舞清清和卫肖肖换了衣服卸了妆出来,任健也收拾停当,还是一身短袖短裤,又回到了现代阳光美少年的样子。舞清清上前问:“你什么时候准备的行头?”
任健神秘一笑:“你猜?”
舞清清哼了一声:“用脚指头都想得到,接送我爸上下班的时候呗。”
任健摸了摸舞清清的长发:“看来还没傻到家。”
年轻就是好,一会儿工夫,又都说说笑笑起来了,雾气都散尽了,太阳的毒热就又展现了出来,大家纷纷戴上太阳帽或撑起太阳伞急急忙忙往山下走。
一路上虽说绿树成荫,可是夏日的酷热还是让大家很是怀念了美味的冰淇淋一把。
到了山下,舞清清把大家带到了万爷爷的农家乐,这个小岛从前只有打鱼的人偶尔上来歇脚,二十年前万爷爷突发奇想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