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清清听到任健如此过分的要求,忍不住红了脸:“你,想得美!”
“今天早上还挺主动的,怎么这会儿就装起矜持来了?我们可是给全县人民做了直播的。”任健想要调戏调戏舞清清。
舞清清哼哼两声:“直播?全县人民?想得美!告诉你,我已经买通公园管理处全部抹除了!别忘了姐姐现在好歹也是个小富婆!哼!”说完舞清清昂首挺胸向前走。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你还是个小富婆呢?既然你可以买通公园管理处,是不是也该买通我这个当事人?你知道我这个人一向口风不好,要是回去跟叔叔阿姨说起来你勾引我还让我脱你衣服,那可怎么办呢?”任健干脆耍起了无赖。
“任健你够了!能不能新鲜点?整天拿着个威胁人,是男人嘛?”舞清清气地低声警告。
任健坏坏地笑着说:“不能不能,好不容易就机会逮住你,吃定你,我干嘛要放松?亲我一下,我绝对服服帖帖。”
舞清清气呼呼地看着任健,她不确定这个家伙肚子里又憋着什么坏水,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挣扎之后,舞清清咬了咬牙,豁出去了,反正跟他那什么又不是第一次了,就当吃一口臭肉算了。
想到这里,舞清清撸起防晒服的袖子,摘下大檐帽,深呼吸了几下,向前看了看卫肖肖他们已经绕过前面一道弯了,才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慢慢凑上前来。
任健看着舞清清这么难受的样子一把推开她:“哎哎哎,别一副慷慨就义的样子好不好?让你占我便宜就这么委屈你?搞得人家兴致全无。”任健一副受了委屈的青楼小娘子一般,气的舞清清禁不住笑了起来。
“你能不能正常点?跟谁把你蹂躏了似的。”舞清清咯咯笑着问。
“不能,人家就是被你蹂躏了感情,蹂躏了内心,甚至,肉体。”任健干脆学起娘娘腔来。
舞清清笑的前仰后合:“别闹了,你怎么也会玩这个?太搞笑了,怎么就蹂躏你肉体了?哪了我看看?”
任健双手环胸问:“当真要看?”
舞清清紧逼一步上前:“当然要看,要不然我自己都不知道呢。”
任健抽了抽鼻子:“算了,珍藏了快二十年了,给你看看。”说完就假装解裤子,吓得舞清清大叫:“你干嘛?”
任健若无其事地向前走:“我腰痒痒挠挠怎么了?又想歪了,什么人?腐女。”
“你你你你倒打一耙!”舞清清又被任健成功摆了一道。不行不行,道行还是不够啊。
“说,说说左逢源的事。”舞清清这个小八婆还是没有放弃狗仔追踪的兴致。
“好啊,给你说说也无妨。其实很简单,就是这个人太过谨慎,处处压抑自己把自己搞的紧张兮兮,生怕出错反而让人看着处处别扭。我估计他可能在卫肖肖跟前失态过,要不然卫肖肖的反映不会这么大。再不就是身边损友太多,坏事的人不少。it男,整天压抑着好不容易碰到这么一漂亮妞儿,想使坏的多了去了。”
任健这么一分析,舞清清频频点头:“说得对,有道理。可是他俩怎么认识的呢?”
任健无奈的笑了:“舞清清,你是不是真傻?卫肖肖那个游戏代言就是给他做的。”
“啊?金主儿?”舞清清惊呼。
“难听。叫财神。”任健纠正。
舞清清点头,好像金主儿是比较不合适。
下山后,左逢源和卫肖肖之间似乎已经出现了破冰的迹象,至少卫肖肖的脸不再那么阴沉了,难得跟左逢源笑了笑,左逢源开心的跟偷了人家蜜糖一样。任健飞快地读着左逢源的心思,等他们互相告别寒暄够了,任健以看看左逢源的车为由,把左逢源隔离了开来。
左逢源自然不是傻子,问:“任老弟有什么话对我说?”
任健警告:“咱可不能吃着锅里的看着碗里的。今天下午接的人提前跟肖肖说了吧,难得她现在还愿意听你啰嗦几句。别说我没警告你。”
“你,你怎么知道?”左逢源惊讶地问,难道他是人肚子里的蛔虫居然连这个都知道?不过最大的可能就是任健看到了鹿婉婷发来的信息。
“掐指一算。”任健潇洒地下车转身离去。
左逢源坐在车里看着任健的远去的背影,嘀咕了一句:“哪根手指?给你掰断。”
不过话说回来,女人总是喜欢男人最直接的告白,自己却愁肠百转。男人喜欢女人直截了当,女人依然百转千回,所以这其中的弯弯绕绕,最好由男人自己来捋直了,否则,一团乱麻。经过任健这么一点播,左逢源决定,先想卫肖肖坦白。
原本左逢源想发信息,可是考虑到车上毕竟会颠簸,卫肖肖视觉会不好受,于是干脆播过电话去。卫肖肖还纳闷儿,任健还没发车呢,左逢源怎么就来电话了?
“左大哥,有事吗?”
左逢源听到卫肖肖终于不生分地喊自己左总了,也算是一种惊喜,立即说:“肖肖,跟任健说一声,向南五公里处有个农家乐,我请客。”
卫肖肖“啊?”了一声。
任健说:“知道了。”立即启动车子开了出去。
左逢源绕道前面带路,几分钟之后两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