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健看到那首打油诗的时候,情不自禁笑得更深了:“一面相思解千愁,两情相悦到白头。三生石上姻缘定,四目相顾永无忧。”看完了,任健忍不住摇了摇头,看来这个舞清清并非铁石心肠,或许在她年少时候的某一个时刻内心也萌生了爱的种子吧?不过这个两小无猜就可以让人产生无限的遐想了,这个人会是谁?莫语?姜宇文?任健的心里醋味再次弥漫,酸的他自己都觉得牙碜。
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这只不过就是个再平常不过的夜晚,可是对于任健来说,这绝对是个难以入眠的夜晚。汝县的夜空真美,星星都可以看到。任健睡不着就干脆站在窗前看星星。屋里黑漆漆的,外面的夜空就显得格外明朗,夜空中不断浮现舞清清满身泡沫的影子,最后烦扰地任健索性拉上窗帘试着谁去。
也不知道折腾到了什么时候任健终于睡着了,梦里,舞清清洗去了满身泡沫,正风情万种地朝着任健招手。任健急不可耐地想扑过去,突然想起了他的德国“维生素”,于是赶紧去找,可是翻遍了行李就是找不到,身体憋的难受,舞清清已经走过来趴在耳边温柔旖旎地呼唤他了,可是德国“维生素”死活找不到。
最后任健干脆一狠心就这么来吧!反正怀孕了正好结婚!可是一转身却发现舞清清爸爸手里拿着德国“维生素”横眉冷对:“臭小子,你居然敢骗我!分明是安全套居然说是维生素!你给我全部吃下去!”
说完舞清清爸爸就扑了过来,任健吓得大叫:“不要!”然后猛的一下,醒了!
“还好只是一场梦!”任健喃喃自语,打开手机看了看,才早上五点而已。汝县天亮的早,隐隐约约听到外面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任健原来以为是舞清清爸妈起来做早饭了,毕竟有了年纪的人醒的都会早一点,可是仔细听了听似乎不像。任健悄悄打开书房门,只见舞清清正坐在沙发上往脚上套运动袜,身上穿着短袖运动服,看样子是要出门运动。任健赶紧三下五除二换好运动装备,套上耳机追着舞清清出了门。
跑出了大约一百米左右,任健才追上舞清清喊道:“起的挺早,怎么岛上生活习惯了?这么早就出门?”
舞清清回头一看:“是你呀,早上好!没想到你也起这么早,昨晚睡得好吗?”
任健心里苦笑:“还不都是因为你?害的我一宿没睡好。”嘴上却说:“还算可以,就是换了地方不太适应,很早就醒了。”
“你还挺矫情,睡山洞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矫情。”舞清清带着任健从一个角门跑了出去。
“呵呵,此一时彼一时,条件越是优越反而让人容易产生惰性。”任健没想到舞清清体力这么好。
“是吗?你睡得小床是不是不舒服?今天我们去商场,给你换个大点的。”虽然昨天任健调戏了舞清清半天,可是舞清清还是听进去了,她是真的以为任健是借机说床不舒服。
任健笑笑说:“没关系,挺好的。”
舞清清摇摇头:“反正我早就想把书房收拾一下了,换个大床吧能放下。你也舒服点。”
“ok,谢谢啦。”
两人跑到一处公园,舞清清停下来打开外放开始跳健美操。别说姿势很标准,任健原地运动,看着舞清清的动作忍不住又想到了昨晚的画面。任健赶紧摇摇头:“瞎想什么。”
公园里没什么人,老半天才见一个人穿过,看样子是赶早市走捷径的。任健望着周围的环境心里暗想,这到处草木葱茏树荫茂密的,要是在这里把这丫头就地办了是不是也不会有人知道?
舞清清跳完操关掉音乐原地做了一套伸展运动说:“你运动好了没?咱们回去吧。”
任健指着远处一片芦苇塘问:“那边什么地方?”
舞清清看了看说:“据说连接着入海河,海水涨潮的时候,这里也会灌进来。”
“你没去过?”任健来了兴致。
“没有。”舞清清摇头。
“咱们看看去?”任健问。
“还是不要了,你看那边的草多密,怪吓人的。”舞清清说。
“没事这不有我么?再说,人都修了一条十字路了,一定可以通过去。”任健说完拉着舞清清就往芦苇塘走。
舞清清吓得浑身瑟瑟发抖,只好紧紧跟上任健往里面走。可是走着走着舞清清突然觉得不对劲,任健这个行为怎么想怎么像打色狼。
舞清清忽然甩掉任健的手问:“你拉着我到这里想干什么?”
任健回过头,一把抓住舞清清的手,坏坏地笑着问:“你说咱们孤男寡女幕天席地的,我能想干点什么?”
舞清清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你不会真的要把我那个了吧?”
“哪个了?”任健说着故意凑上来,一手紧紧环住舞清清的腰,另一只手向自己的裤兜摸去。
“你,你要干什么?你要掏什么出来?”舞清清害怕极了。
“你说呢?”任健反问。
“该不会是你的德国维生素吧?”舞清清脱口而出。
任健眉头一皱,随即一把推开舞清清:“你都看到了?”
舞清清点点头:“嗯。”
任健瞬间臊的满脸通红,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