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次听人讽刺自己是猴子眼,气的浑身发抖:“你,你,你胡说!我章池君貌美非常,多少男人都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王卅川,他不就是吗?”
王卅川搓搓鼻子,没有说话。齐志峰接着补刀:“他是饥不择食!其他男人的恐怕是拜倒在你老爸的金钱之下了。就你那长相?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章池君咆哮到:“不可能,你撒谎!王卅川,你说话,说,你是被我的美貌迷倒的,说啊!”
何楚驷站出来说了一句:“章池君,你跑题了。现在我们讨论的是你为什么会想杀人。而不是你的尊容。”话一出口,朱旭颖带头笑了起来。平时不善言辞的何楚驷说起话来也是一套一套的,还正打在点子上。
任健懒得理她警告:“你的伤,我会想办法帮你治好,不过你自己也知道,你妇科病很严重,这里荒蛮,我的法子治标不治本。
如果你再继续这么闹下去,我只能任你自生自灭了。千万不要以为帮你治病是同情你,我只是不想这里的任何人被你牵连。”说完任健带头散了。章池君一个人趴在地上,看着腿上被蚊虫叮咬地伤疤愤愤地自言自语:“我发誓,一旦走出这里,一定让你们生不如死!”
没人过来帮忙,章池君只好拖着两条腿慢慢地站立了起来。刚才大家也都听到了章池君这两天一直躺着原来是被任健打伤了,大家都很好奇任健是怎么打的?可是谁都不敢问。既然是被打的,而不是被怎么样的,那一定是章大小姐勾引在先,才找打的。
王卅川走到任健身边小声问:“你确定她有很严重的妇科病?”任健回答:“你难道闻不到?”王卅川急了:“我又不是狗,怎么会趴下去闻她那里?”
任健撇了撇嘴:“连屎都吃还说自己不是狗?”
“任健你能不能厚道点?”王卅川有点急眼了。
“不能咋地?”任健脖子一梗。
王卅川只好服软:“老铁,你快告诉我,她那毛病会不会影响到哥们我?”
任健翻了翻白眼珠:“必须会。”
王卅川立即慌了追过来问:“那你能不能帮我开点药?我可不想毁她手里?”
任健冷冷地看着王卅川:“好像是你主动招惹的她吧?有时候做人必须要厚道。”
王卅川点头哈腰地符合:“是是是,都是我的不是,老铁,你赶紧给我治治呗。”
经过了刚才一番折腾,大家都累了,换上了干净衣服,大家又收拾干净了“碗筷”重新添好火开始新一轮的学习。舞清清斜倚在岩石上看书,红肿的眼睛闷闷的,可是谁也不敢去打扰她。
岩洞里再次恢复了宁静。章池君躺在自己的位置上,恨得咬牙切齿,此番没有成事,以后自己的日子肯定会更难过。任健说的好听会替自己治伤,可谁知道他会不会趁机在药里做什么手脚?
连续几天都没有清洗了,章池君自己也闻到了浓浓的腥臭味,伤口或许感染了,这里蚊虫实在太多,加上自己的妇科病确实很麻烦,如果再不治疗,真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任健也是一个说话算话的人,他从自己的随身药品里找出一些白色粉末的东西倒出一点让王卅川送给章池君:“内服外用,一天三次,这是三天的量,让她自己分配。”
王卅川虽然不再愿意搭理章池君,但是碍于面子还是送了过去。章池君起先半信半疑,可是再怎么样,她也要赌一下,没想到后来用了三天之后不仅外伤好了,妇科上也觉得轻松了不少,当然这是后话。
经历了这些事情,章池君上药的时候也不避讳,大家也都没兴趣看,毕竟这样一个烂人,存在与否都不重要了,重要的就是看住她别让她生事。雨依旧很大,或许真的被王卅川说对了,可能真的会连续下上几天几夜吧?舞清清看了两个小时的书觉得很没意思,便靠在岩石上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或许是上了药舒缓了许多,章池君竟然也睡着了,是真的睡了过去,大家排好值守的人之后,就都收拾收拾谁下了。在这样的时候,补给不足,睡眠是节省体力最好的办法。大家已经商量好了三餐暂时减为两餐,等雨停了再想办法。
朱旭颖是第一轮值守的人,除了警惕地监视被隔离在一角的章池君外,他就趴在岩石上研究几道数学题。半小时之后起来添一次柴。本来朱旭颖打算把舞清清放回防潮垫上躺平,毕竟岩石上凉,可是走到跟前的时候,朱旭颖突然发现舞清清枕着的岩石下面似乎有点不太对劲。朱旭颖过去用手指抠了抠底下松软的沙子,感觉底下有个硬邦邦的东西,朱旭颖不太确定是什么,就悄悄找了一片竹子清清在岩石底下挖起来,挖着挖着,一个黑色的尖尖的东西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