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汇聚到麦田尽头,远处的米斯蒂森林。
一粗一细两个身影在茂密的森林中艰难穿行。
枯干的落叶积了厚厚一层,把地表上的东西深深掩埋,叫人无从得知下方暗藏的危险——可能是树根、乱石和凹坑,也有可能是毒虫蛇蝎。
负责开路的芦柴棒不得不小心翼翼探步前进,他刚刚摔了个狗啃泥。
处处都是繁盛的灌木,横生的枝丫,一条便利小径也找不到。芦柴棒不得不运使他那火柴棍似的手臂,一次次地挥动弯刀,劈开身前的杂乱枝条。他显出颇为费力的模样,每次蓄力挥砍时都要搭配“喝呀”一声大喝。
“鬼叫什么。”粗汉踢了他一个趔趄。
“好累呀,嗬。凭什么我们受苦受累,嗬,大哥你说这公道吗。”他顺势倒下,开始抱怨。
“哼,谁叫人家是中队长呢?”粗汉也不好受,荆棘倒刺刮得手臂出血。
“这家伙坐在屋里吃香喝辣,钱还要拿大头,可恶啊!”芦柴棒拿刀乱扎枯叶堆。
“大哥,你说之前那个家伙什么来头?”他问道。
“面生的很,这一片我没见过他,怎么?”粗汉挠头想了想,回答说。
芦柴棒说:“大哥,我怕坏事啊,万一他秘密跟踪我们呢?”
粗汉一惊,身体如陀螺般转动,小眼睛扫射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