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热气便涌了过来,里侧一个肌肉喷张的男子正在专心处理一块剑坯,铁锤带着某种韵律敲击材料。
等他的活计告一段落,陈垚招呼道:“德雷蒙大师?”
男子洗了手,走了过来,拿起脖颈上毛巾擦去汗水,露出一张年轻的面孔:“客人找我?”
陈垚有些疑惑,又重复了一遍问话:“德雷蒙大师?”
“我是小德雷蒙。今年起父亲负责本城军备武器的铸造监督。现在铺子我当家。”他飞快地说,好像已经回答了无数遍。
“真不巧。”陈垚心想,于是把自己的铸剑要求提给了小德雷蒙。
后者想了约么3分钟,摇摇头表示爱莫能助。
陈垚无奈,只得离开铺子,寻访其余大师。
几天后的夜间,汤姆老爹酒馆客房内,陈垚看着桌上的纸张,心头有些失落。
“瓦里恩特大师,接受了几名高级军官和本地贵族的委托,档期排到后年。”
“卡仑大师,专注于培养接班人,不再接单。”
“金锤大师,离开本城,不知所踪。”
“凯利大师,大病初愈,有意退隐。”
寻遍本城四位铸剑大师,结果颗粒无收,好像是老天有意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