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开始是觉得和韩橙心相爱的那种,但是时间久了,我渐渐发现这仅仅是平常男女偷情的那种,也就是所谓的姘头。
韩橙心捞着机会就和我亲吻,钻被窝。我还想着要好好爱韩橙心,韩橙心自己反倒不喜欢这些似的,仅仅是和我开点荤。这让我在很长时间内犯茫然。
我们买了穿的和吃的许多东西回到旅店里,韩橙心和苏雪这样那样的一样样详细的查看,感觉很带孩子气。
晚上徐方和小四眼回来,徐方手里提着那个长官太太送的礼物,是一包洋糕点。今晚他又喝醉了,说是长官的手下开车送过来的。
徐方把洋糕点往桌上一扔,躺在椅子上让许洛给他倒茶喝。我和韩橙心几人吃着洋糕点,听徐方说今天把宝藏里拿来的一个金项圈给长官太太,长官太太怎么欢喜的了不得等话。
我们明早就要上山了,带着长官和手下过去取宝藏。徐方才嘱咐我们收拾一下,准备明天上山,一个穿着军服的军官带着两个手下进屋了。
那个洋老板给军官说了几句话走了,军官严肃而彬彬有礼的告诉徐方,是那个长官派他来接我们的。我们去长官那边住。
看来长官很看重我们,徐方问我们去不去,这当然去。掌管那边每天大鱼大肉的,干嘛不去。
军官让手下帮我们提行李,我们大包小包的上了军官的车。车子穿过白山城夜色中的街道,来到长官府邸前。
长官府邸是好几座洋楼,外面用铁栅栏一圈围起来。门口一队官兵扛着枪在巡逻。
一个站岗的兵给车里敬礼,打开那两扇铁扇门的大门,车子直接开进院子里。我们受到了跟高规格的接待。
军官先带着我们去后院里一座小洋楼里,我们一个人一个屋子,都在二楼楼上。两个姑娘来服侍我们,是这个军官家的丫鬟。
一个人骤然给安排在这样华贵的大屋子里,心里还惴惴不安的。我坐在床上,心里正在发虚,一个丫鬟推开门往里说:“这位爷,您挪挪步,老爷请你们去赴宴。”
楼道里传来小四眼和韩橙心说话的声音,我往外走,韩橙心在外边喊我:“黎大哥,把你最好看的衣服换上,长官要宴请我们哩。”
我换衣服,这里的丫鬟非常尽职尽责,竟然帮我换衣服,让我几乎爱上这个丫鬟。起码按着人之常情,男女之间这样亲密以后是该爱上的。就像道上的规矩一样。
楼下带我们来的那个军官等候我们,他完全像个木偶人,坐的时候坐的端端正正的,站的时候笔直的站着,目不旁视。耳不旁听。
说话也是一字一顿有腔有眼,好像在给我们背先前就背熟的话。军官带着我们到院子中间最华丽,灯火通明的那座小楼前。
军官先进去报告,出来接我们进去。我第一次来这样高贵的地方,像韩橙心脱我衣服时一样,双腿发软打颤。
韩橙心他们倒是见过世面的,都很镇定坦然。我心里暗自琢磨,跟着徐方他们出来以后许多发生了许多人生的第一次。
第一次亲女人,——苏雪。第一次和女人没事人似的牵手,也和苏雪。第一次住那么高档的洋旅馆,第一次和女人缠绵肌肤之亲,第一次看见那么多的金银珠宝,见这么大的官儿,第一次有那么多寻常人十几辈子赚不到的钱等等等等。
长官是个看着和徐方有点相似的人,中等偏高的个子,沉着的气质,方脸留着两撇胡子。一声军装。
长官围着稳重的微笑向我们走过来,那边桌上花花绿绿的坐着几个女人,窃窃私语说说笑笑,那是长官的老婆姨太太。
长官笑着和徐方握握手说:“徐队长,我们熟了的。这几位朋友,您给引荐引荐,都是去九龙山的吧?”
徐方笑着从苏雪介绍起,我是一笔略过,对韩橙心却说得很多:“这位小姐是钱兵部侍郎的送女,因为命格奇异,为了避灾拜在京师袁大师门下学法术的。”
徐方和熟悉官场上这一套,虽然现在已经没有侍郎这样的官了。但一听说韩橙心是侍郎的孙女,立马对韩橙心刮目相看。
韩橙心宦门出身,对着也很熟套,应对得体。长官和我们略略招呼寒暄一下,请我们入座。
长官过去吩咐副官什么事,长官老婆和四个姨太太交头接耳说了一阵,一个和韩橙心苏雪岁数差不多的姨太太先开口说话,问我们山上宝藏的事情。
韩橙心仪态大方的给她们说山上的宝藏怎么样怎么样的,我心里慌的紧,还是忍不住打量这几个姨太太。
一个四十来岁,已经显老了,身子丰腴的胖美女。旗袍紧紧的裹在她身上,让她身上曲线毕露无遗,坐在长官老婆身边,只笑吟吟的听我们说话。
另外两个三十来岁,一个圆脸一个瘦脸,——当然都很漂亮。听见宝藏,眼睛里放光的看韩橙心说着。
最后一个就是刚开始发问的那个最年轻的姨太太,她也最活泼,话做多。长官吩咐完后过来归座,她就摇着长官的胳膊要翡翠镯子金项链那些。
长官敷衍的答应着说:“行行,你要什么是什么?这个还得上交的,不能全给你一个人。”长官对这个年轻的姨太太很是宠溺。
韩橙心给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