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看了一圈地宫中的宝藏,已经没有昨天刚看见那样令人心动了。只觉得这些宝藏孤零零的给扔在地上。
徐方叫我们去那条墙角的窄道里,小四眼非常眼热马车上的那几颗夜明珠。趁机会说:“这个探照灯只照的到眼圈的一片地方,咱们拿那个夜明珠照亮吧?”
徐方吃惊的说:“这怎么行?拿东西怎么能取下来?”小四眼不听徐方的话,跑过去就要去夜明珠。
这些珍贵的东西都是成套的,一拆开价值就要大打折扣。我们怕他乱动,也赶紧跑过去。
小四眼却也没那么莽撞,只是站在马车边打量夜明珠。这马车的车盖和亭子的形状差不多。车盖四角上个装了一个青铜做的底座,盛放夜明珠。
徐方看了半:“这夜明珠好像也是就放在上面的,可以取下来。”四眼一听就让我抱起他,他要取夜明珠。
我灵机一动,故意从后面抱抱四眼说:“你太重了,抱不起来。”四眼奇怪:“我那么重啊,怎么会抱不起来呢?要是袁刚,一个人能把我俩抱起来。”
四眼就顺势说:“那你抱小雪吧,小雪轻一点。”这是正中下怀,苏雪笑吟吟的看着车顶上说:“我够的着吗?”
我笑说:“够的着,我抱高一点。”我急着要抱苏雪,苏雪却估量自己够的着够不着的,好一会才站在我面前,等的我急不可耐。
我蹲身从后面抱住苏雪,一把把她抱起来。苏雪呀一声娇叫,她笑的弯下腰,不去取夜明珠。四眼催促起来:“快把珠子取下来,你一个劲笑个什么?”
苏雪再一次笑的弯下腰,她呼了一口气,伸手去取珠子。徐方让我抱高一点,我索性放下苏雪,让她坐在我肩膀上,慢慢站起来。苏雪颤巍巍的在我肩膀上有点害怕,伸手取下夜明珠。
四眼接过珠子,叹赏了一回,徐方在珠宝堆里找到一个淡绿色接近透明的玉茶杯,对我们笑道:“这个我们大家用的,不是我一个人取的。”
这个都要给我们说,按照徐方的习性,他不会私底下多拿一份宝藏里的东西。等袁刚几人上来,大家谁也不多谁也不少的平分。
苏雪红着脸站在马车边,一手往脸上扇风,她脸很热。徐方把夜明珠放在杯子里说:“就用这个照亮,这个可不能失手了。一掉就是几十万块大洋。”
苏雪勉强笑笑,我们跟着徐方到墙角的窄道里。窄道非常狭窄,必须要侧着身子才能进去。徐方走在最前面,我和跟在后面。
侧身挤进去,我们一步一步往里蹭进去。走了大概半里地的窄道,那边却又是一个地宫。
这个地宫和先前那个差不多一样,里面摆设的东西却有些奇异,也没那么多。大多是木材做的。有桌椅等物,还放着一张挂着金丝帷幔的木床。
乍一看好像这间地宫里放的东西有点寒碜,和上一个地宫相比简直是地主老财比叫花子。
我们猜不透其中的奥妙,徐方手里端着茶杯,让四眼拿探照灯照亮,去查看那些木质的器物,大多是平常家用的东西。
徐方先看一张茶几,看了大半天,伸手指在茶几上弹了几手指。茶几发出的声音像是金玉一样清亮。
徐方对我们说:“这是金丝楠木做的,这张茶几比一张金铸的还要值钱。”这就是了,这样的地宫里怎么会放这些随随便便的东西呢?
徐方也是给我们炫耀他在这方面的博学多识,一件家具一件家具的仔细的查看,给我们说这是什么木质的,那是什么木质的。
我在酒楼里当跑堂,对这些也略知一二。有那种比银子还贵重的木质家具,在一家酒楼里招待过一个将军,九楼掌柜的用两百两银子租来一张说是缅甸国的沉香木做的太师椅。掌柜的给我们说一个银子铸的同样大小的太师椅,没有那把沉香木的值钱。
大概都看了一遍,依旧是墙角处一个窄道,而且有点奇怪的是这间地宫的墙壁是弯曲的,照苏雪的说法是弧形的墙壁。
我们再走了半里地,又是一个地宫。同样是弧形的墙壁,而且这条窄道都是弧形的。
这间地宫里只放着十来个用玉雕琢的和金子铸造的大盆子,盆子放在汉白玉做的石墩上,大概和我们这里洗脸用的木盆差不多大小。
所有的盆子都是空的,只有一个金盆里,盛着七分满的一盆水银。徐方详细的查看了一遍所有的盆子,猜不透这些盆子是做什么用的。
我在上一个地宫里就猜出一点端倪,这个所谓“弧形”的墙壁和窄道,很像八卦图的样式。
第一个地宫来放的东西虽然金银珠宝都有,但有一大半是金器。第二个里全是木器。这里只有一盆水银,连起来就是金木水火土的前三样。
我对徐方说道:“我知道这些盆子里放的是什么了,五行里有金木水火土,前三个是金木水,这些盆子里肯定装的是水,都干掉了。剩下的两个不用说是火和土。”
苏雪也恍然大悟似的说:“对对,盆子里放的水蒸发掉了。”他们老是用些弧形啊蒸发啊什么的我听不懂的词。
徐方听着也明白过来,恍然若失的点点头说:“是这么回事哦,这个地宫还真奇幻百出。”
我对徐方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