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子,口中不时的发出赞叹之声。
“好,画的太好了,不愧是阎大家的画。”
“我若能得阎老一半的真传,终身受用不尽。”
“妙笔生花,不愧是阎大家啊!”
那老者落笔之后,笑呵呵的对台下众人道,“今日正直上元佳节,老夫也来凑个热闹。”
“我这里有一副上联,如果谁能答上来的话,我这幅长安风雪,便送给他了。”
……
李香凝指了指那副画,对李诚说道,“我要那副画,有了它我就不生气了。”
那老者说了,只有对上他的下联,才能得到他的那副画。
李诚对对对子不是很在行,而且文人风骨,想必给那老者多少钱,那副画也定然是不卖的。
一时间,他暗自嘀咕了起来,既不敢答应,又不敢不答应。
这时,那老者已然将上联写了下来,挂在了台上。
他出的是一个同音联,烟沿艳檐淹燕眼。
李诚当时就眼前一亮,他虽对对对子不拿手,可不代表一点不会。
对于这种同音联他见的多了,只要你学过拼音,懂得平仄音节,对起来简单的很。
当下他神情一傲,“说好了,给你那副画之后,可不许再生气了。”
“当然。”
得到了李香凝的首肯之后,李诚自信的走到了台上。
冲着老者一躬身,“这位先生,小可李诚,有礼了。”
那老者呵呵笑道,“原来是李公子,难不成你这么快便有了下联?”
别说,台下还真有认识李诚的,起哄道,“先生怕不知道这人是谁吧,他只是利民煤业的一个跑堂的,他能有什么下联。”
一个跑堂的,自是被这些文人所不耻,当下便有人哄她下台。
“快点下去吧,莫要在这里耽误我们的时间。”
“就是,一个臭跑堂的,懂什么对子。”
此时,李诚就算是脾气再好,也动了三分火气。
“怎么,你们对不出,就觉得我也对不出么?”
“倘若我对的出来,你们又当如何?”
台下一个头戴绿帽的学子,属他最能闹腾。
见李诚呛火,便高声道,“你若能对出来,老子就拜你为师,怎么样!”
李诚苦笑一声,“我可不想要你这个蠢徒弟。”
“不过你既然已经把话说出来了,我若不应,岂不是显得我怕了你了。”
“那我便应下了。”
那绿帽嘿嘿笑道,“一个臭跑堂的,倒是牙尖嘴利。”
“可如果你对不出来,又当如何?”
李诚悠然道,“你待如何?”
“如果你对不出来,那就趴在地上,学三声狗叫,敢么?”
“有何不敢。”
绿帽男自诩胜券在握,生怕李诚反悔,急道,“那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请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