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本来还以为能够品尝到像千日醉那样的美酒。
却没想到,入口略微苦涩,难喝至极。
“你这是酒么?怎么这么难喝。”
李诚拿过酒壶闻了闻,说道,“锦儿,你怎么给把啤酒拿来了?大冷的天,不适合喝啤酒,去给我换白的来。”
“对不起老爷,我可能倒错酒了,我这就去换。”
不多时,锦儿为李世民斟满了千日醉,二者相饮甚欢。
对饮之后,二人又密谈了一些细节,随后李世民便高高兴兴的离开了。
回到东厢房,长孙皇后还未就寝。
殷勤的帮李世民脱下长袍,道,“陛下,诚儿可有什么说法?”
李世民笑道,“朕这一趟不虚此行啊!”
“诚儿已经向朕打了包票,十日之内,必解水患之危。”
“我们二人还商议了,他解决水患,朕负责防疫,算是各司其职吧!”
长孙皇后惊讶道,“诚儿果真有办法召唤天雷么?”
李世民摇了摇头,“那怎么可能呢,世间怎会有如此法术。”
“那……诚儿又当如何治理这江陵水患?”
“朕也不知,朕几次问他,他皆是欲言又止,像是生怕被我知道一样。”
“不过无妨,只要能治理了江陵水患便可,明日一早,咱们立刻回宫,还有防疫之事,需要朕来安排啊!”
……
次日一早,李诚将李世民等人送至了城门外,一番寒暄后,分别而去。
李世民等人的马车刚走,程咬金便火急火燎的跑了过来。
“等等我,等等我……怎么走了……”
“没办法,长安那么远,我也不能走路回去啊……”
他指了指李诚,问道,“你叫李……李什么来着?”
“李诚!”
“哦!李诚,既然他们把我忘在你这,那你就要对我负责……”
“走,回去再给我弄个牛肉火锅吃。”
……
回去的路上,长孙皇后甚是不解的问道,“陛下,您为什么把程国公留在了临安?”
李世民笑道,“朕几次问诚儿有何办法治理江陵水患,他却不肯透漏半个字。”
“朕也是一时好奇,便想让程国公替我暗中打探一下,故而让他留在那里。”
“朕倒要看看,他到底会用什么办法治理江陵水患,以至于对我百般隐瞒。”
……
马车行至长安,李世民径直乘车入宫。
自江陵水患发生以后,他已经两天没有露面,朝臣们怕是已经快要绷不住了。
他本人刚到御书房,以魏征为首的一群朝臣,便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
“陛下,您怎么能私自出宫不理朝政呢,如此行径,置天下百姓于各处。”
“如此行事,与昏君又有何异。”
魏征又犯了老毛病,开始数落起了李世民。
这次,李世民并未生气,他自知理亏,赶忙道,“魏丞相,你这是说的哪里话,朕怎么又成昏君了。”
“江陵水患日益严重,陛下不思救治之法,却出宫寻乐,不是昏君是什么?”
“现在正值江陵百姓存亡,还望陛下以江山社稷为重。”
这魏征,是越来越蹬鼻子上脸了。
李世民本已示弱,他还是不依不饶。
这不免惹的天子温怒。
“魏丞相,你怎知朕这两日出宫,不是为为求治理水患之法?而是去贪图行乐呢!”
李世民一甩袍袖,“朕自知诸公的拳拳爱国之心,但现在国库空虚,怎能拿出三十万白银用于赈灾。”
“为此,朕只能另寻他法,阻止水患肆虐,没想到还真的被朕给找到了。”
魏征丝毫不惧天子之威,直言道,“如此说来,是臣等误会陛下了,但听陛下有何高论。”
自古以来治理水患,唯有加固堤坝一法可行,李世民说什么另有它法,无非也是遮羞脸罢了。
可魏征偏偏就不让他遮这个羞脸。
“这个……”
李城虽向李世民保证十日之内必解水患之危,但却没告诉他是用的何法。
现在魏征让他直言其法,他自是说不要出的。
哼唧了好大一会儿,这才把脸色一正。
“朕自有办法,不需向你明说,总之朕保证,十日之内,必解江陵水患。”
“陛下,您若真有办法治理水患,当可明说,何须瞒着我等。”
“说什么十日当解水患,可如果不成功又当如何?岂不是白白的耽误时间。”
“陛下,此等大事,可耽误不得啊,还请陛下明示。”
魏征不依不饶的追问,李世民早已是不耐烦乐。
当下负手道,“朕自有定夺,尔等无需多问,都退下吧!”
“陛下……”
“退下!”
李世民大声呵斥,吓的朝臣再不敢多言。
临走时,魏征唉声叹息。
“陛下如此行事,这大唐怕是要完啊!”
……
自那日之后,魏征每隔一日,便会前来询问李世民进展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