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浑身还散发着浓重的酒味,齐玥掀开身上的被子起身。
上次两人成婚,陆靳翀请了单翼帮忙挡酒,今天轮到单翼的大喜日子,陆靳翀肯定不能推脱的。
看他这模样,可比新婚当夜还醉得厉害,今晚估计被人灌了不少。
“夫人怎睡在这里。”陆靳翀酒意上头,说话的声音比平日沉了几分,身体却率先做出反应,抱起齐玥向床榻走去。
“你先等等,我让明夏拿解酒汤来。”齐玥被人放到床上,连忙阻止陆靳翀解他衣服的手。
“我喝过了,喝完才进来的。”陆靳翀笑道,手上的动作却没停。
为了帮单翼脱身,他今晚的确喝得有点猛,怕吓着齐玥在书房醒了一会酒才回来的,可尽管如此,陆靳翀仍旧感到浑身澡热,难以自控。
齐玥身上的腰带外袍,一一被人除去,最后只剩一件松散的中衣挂在身上。
陆靳翀欺身压上,高大的身躯瞬间把他笼罩住,看齐玥肩膀露出的地方,没有从前暧眛的红痕,只有昨日拔火罐时留下的痕迹,在暖黄烛光的映衬下显得越发触目惊心,让他既不爽又心疼。
察觉背上有温热的触感,像是陆靳翀的唇在上面划过,齐玥心里有些发慌,身体却不由自主的颤了几下,泛起一阵苏痒的感觉。
他用上齿紧咬着下唇,才没让自己发出声音。
陆靳翀附在齐玥背上,一一吻过那些刺目显眼的红色淤痕,不肯放过任何一处,动作温柔又赤诚。
齐玥终于忍不住亨了一声,反手轻推了推他,“够了,别这样。”
这一个月来陆靳翀总是点到为止,每次都在关键时刻突然停下,已经许久没有得到满足的身体,根本经不起他这样撩泼。
果然齐玥才刚情动,陆靳翀就停了动作,他也瞬间从云端落到地上。
“我难受,不想忍了,怎么办?”陆靳翀贴在他耳旁,声音有些沉闷的说道。
“你混蛋。”齐玥有些赌气的说道,趴在床上缓了好一会,才稍微恢复些许意识,也终于明白陆靳翀说了什么。
齐玥睁开眼睛侧转过身,与陆靳翀正眼对视着,眼里有些疑惑不解,“为什么要忍。”
“樊太医说你体虚,让我节制些。”陆靳翀想到齐玥以前,总是做到一半就昏睡过去,的确很虚。
齐玥听他说完来龙去脉,一张脸却气得通红,恨不得拿软枕砸他。
每天被陆靳翀那样折腾两个时辰,谁能受得了,他却因为这个,吊了自己整整一月。
最后那个软枕也没能砸到陆靳翀身上,却被拿来垫在齐玥腰下,两个久未开荤的人,很快沉沦在汹涌的浪潮中。
床头上的金属挂钩,剧烈摇晃了大半夜,“叮叮咚咚”的节奏声与陆靳翀的动作几乎一致,听在齐玥耳中不禁让人脸红心跳。
直到陆靳翀酒劲逐渐褪去,房里才终于静止下来。
陆靳翀搂着齐玥双双躺下,看他汗湿的额发与脖颈上露出的红痕,忍不住扶额自责。
齐玥却已经累得连眼皮都撑不开了,在他怀里找了个舒适的地方,没心没肺的呼呼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