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天色已晚,孙坚 却没有下令安营扎寨,而是下令快马加鞭穿过落台岭。
一声令下,大军火速行进。
正行进间,忽然两边山上一声炮响,万箭齐发,射的江东军死伤无数 。
孙坚大怒:“何方鼠辈竟敢在此设伏?”
就听一声大笑:“乌程侯,还是得某黄祖否?”
借助夕阳抬头看,山坡上一人,不是黄祖还是哪个?
黄祖大笑:“孙闻台,落台岭就是你乌程侯丧身之地。”
孙坚大怒,催马抡刀就奔山坡上冲去。程普等大叫:“主公不可!”
孙坚早已经杀过去。
山坡上万箭齐发,好个乌程侯,将钴锭大砍刀抡开,上护其身下护其马,大砍刀舞的就跟风车相仿,将雕翎箭打的漫天乱飞,眨眼间,孙坚就冲上山坡。
黄祖一看不妙,猛虎之名可不是吹得,弓箭无效短兵相接自己这几个人真不是孙坚的对手,撤吧,反正今日便宜已经占足,撤退也不亏。
“撤!”
等孙坚 冲上山坡,黄祖已经逃走,气的孙坚哇哇暴叫:“黄祖匹夫休走!”催马就追。
“将军,孙坚追杀而来。”小校向黄祖汇报。
黄祖一回头,此时太阳已经落山,明月还没有升起正是一天之中最黑暗的时候,就看到一团晶莹光亮紧紧追在身后,不禁大惊:“那是何物?”
“将军,乌程侯所戴头盔乃是八宝夜明盔,上有夜明珠八颗,这是夜明珠所发的光亮。”
“八颗夜明珠?”黄祖现出贪婪之色,无价之宝啊。
“左右,你等在林间埋伏,只待孙坚冲过来,你等就望光亮处射箭。”
“诺。”
黄祖继续往前跑,故意引孙坚来追,孙坚正在气头上,只想把黄祖抓住杀死,哪里还记得其他的事情?
正往前追,就听路边林间一阵梆子响,万箭齐发。
“不好,有埋伏!”孙坚急
忙挥刀拨打雕翎,直打得箭矢乱飞。
忽然,一团黑乎乎的巨物砸过来,孙坚无处可躲,只能拿刀往外一劈。
咔嚓一声,就把来物劈碎,原来是一块几十斤重的大石。
原来士卒见弓箭无效,趁着夜色就靠近,捡起地上石块投掷过去砸人,黑暗之中,孙坚哪里看得到?但,孙坚的八宝夜明盔却是活靶子。
孙坚刚把一块石头劈碎,后面数十块石块砸过来,忽听坐下战马一声嘶鸣,原来一块大石砸中马头,战马忍不住一跳。
这一来可坏了,孙坚身形不稳,手中刀就乱了,登时身中数箭,孙坚手中刀稍稍一顿,顿时万箭光临,可怜猛虎孙坚竟被射成刺猬。士兵冲出来捡了八宝夜明盔就走。
等孙策等人赶上来时,孙坚的尸身都凉透了,孙策不禁扶尸大哭。
程普急忙道:“伯符,此时不是痛哭之时,速速带着主公遗体撤离,否则,等黄祖率军冲来,我等将再无退路。”
孙策收泪,向孙坚遗体拜了三拜:“父亲,孩儿一定将黄祖剖腹挖心祭奠父亲在天之灵。”
大军连夜冲过落台岭,到达安全地带,这才发丧,吴氏听闻乌程侯战死,不禁哭得死去活来。
将孙坚埋葬之后,孙策召集众将议事。
这一刻,众将发觉少不更事的孙策成熟起来,不禁深感欣慰。
孙策道:“各位叔伯,家父不幸战死,我军亦是损兵折将,下一步我等何去何从,不知各位叔伯有何高见?”
程普道:“少将军,袁术此人不足信,若主公尚在,还可一去,主公已不在,扬州万万去不得。末将还是主张北上投晋阳王。终究有段香火情,至少可给我等一个立足之地。”
众将纷纷赞同。
孙策叹口气:“非是某不源头晋阳王,而是此时投不得。”
黄盖道:“伯符何出此言?”
孙策道:“
如果我等在南阳,北上投晋阳王乃上策,此时我等距离晋阳王条条千里,如何可北上到达晋阳?只怕我等没到晋阳,已经被刘表全部杀死。”
众将不禁面面相觑。
程普道:“伯符言之有理,只是如今之计我等该如何?”
孙策沉声道:“取庐江郡。”
众将一惊,韩当道:“庐江郡乃是扬州的桥头堡,戒备森严,如何能取?”
“其一,庐江郡背靠长江天险地理位置险要,易守难攻,袁术要想来攻打我等,我等可依靠长江拒之,其二,我等无后顾之忧,诸侯若有人来攻,我等可事半功倍,可稳如泰山, 其三, 此时我军若不冒险一击,只能坐以待毙,所以,必须取庐江郡。”
程普道:“伯符所言极是,问题就在于如何去庐江郡,伯符可有定计?”
“有!”孙策压低声音,“想当初晋阳王率数百人取晋阳 ,也曾带领数百人取长安,我等也可效仿之。我等乔装改扮,杀死城门士兵,占领城门,引大军进城,等守将发觉,大军已经进入城中,以我等武功,只要大军进城,袁术手下将领何人是我等对手?唯一的大将纪灵又在扬州,庐江郡岂不唾手可得?”
想起晋阳王两次乔装取坚城,众将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