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广人稀的并州,实际上给与赵云和公孙瓒以大空间的周旋余地,只要兵马充足,就可以对入侵的南匈奴军队实施打击。
公孙瓒道:“某以为,四将军与奉孝固守 城池,某率兵从侧翼向匈奴发动进攻。”
郭嘉道:“将军之言极是,某再加上一点,守城之事交由郭嘉来做,将军与四将军从左右两翼向匈奴兵发起进攻。”
公孙瓒那是武将,最喜欢两军阵前厮杀,闻言大喜:“好,就依奉孝之言。”
郭嘉道:“匈奴挥师十万来攻,势头正猛,我等不宜与之硬碰硬,两位将军秘密在城外埋伏,等匈奴大军来攻,我军凭借坚固城墙先与之大战三五天,消除匈奴锐气,这时,两位将军以号炮为信,再从两翼杀出,必能将敌军一举击退。”
中山军将防线全部放开,引匈奴大军长驱直入,匈奴人士气正盛,以为汉军怕了自己,愈发的耀武扬威起来。
“报!启禀左贤王,前面就是上党郡长子城。”
左贤王手搭凉棚往前观瞧,大嘴一撇:“嗯!儿郎们,前面就是大汉上党郡治所长子城,我等杀进去,金银子女任尔等享用,杀!”
匈奴军嗷嗷叫着就往长子城冲过去。
“报!匈奴军兵围长子城,匈奴大将在关前讨敌骂阵!”探马蓝旗飞报郭嘉得知。
一边闪过大将甘宁甘兴霸:“军师,末将愿往。”
邢道荣、武安国一横膀子:“这一战我来!”
郭嘉笑道:“三卫将军何必 争抢?关前可有十万匈奴军,不急,一个个得来。”
三将同时道:“末将愿打头阵。”
郭嘉笑道:“三位将军勇气可嘉,不过 我以为这个头阵还是让给兴霸将军,兴霸将军初来乍到,这一战就算是兴霸的开门之战吧。”
甘宁大喜,邢道荣和武安国挠挠头,虽然不满
意,但是这个借口很强大,郭嘉道:“对战匈奴干系重大,头阵二阵关系并不大,重要的是 我等需要众志成城全力以赴。”
三将齐声道:“愿遵军师将令。”
长子城内三声炮响,城门开,杀出一哨人马,二龙出水势雁别翅排开,弓箭手压住阵脚,门旗左右一分,冲出大将甘兴霸。
来到两军阵前带住坐骑,一横金背砍山刀,大喝一声:“来将受死!”
正在打量汉军的匈奴大将闻言不禁大怒,哇呀呀一声暴叫,催马直奔甘兴霸杀来,一抡掌中三股托天叉大吼:“汉将受死!”
托天叉哗楞一声就当头劈过来。
甘宁大喝一声:“来得好!”
大刀一横举火烧天势往外就崩。
耳轮中就听一声大响:“镗!”
唰啦一声,托天叉飞起多老高。
甘宁嘿嘿冷笑:“小辈,尔不过如此,看刀!”催马抡刀直奔匈奴将头顶劈下。
二将占了三十几个回合,甘宁手起刀落,咔嚓一声,就把敌将斩于马下。
甘宁大喝一声:“尔等何人再来战?”
匈奴兵见势不妙,立即败回大营。
南匈奴左贤王得报,不禁倒吸一口冷气,打头阵的都是悍将,竟然被汉将斩杀,真是岂有此理!
“来人,点炮出战,本王要会一会这员汉将。”
匈奴大营中炮声隆隆,营门左右打开,冲出一哨人马,门旗分左右,当中现出一面王旗,上述几个大字:匈奴左贤王。
大旗下一员大将,头戴金盔身披金甲,坐下逍遥马。
甘宁心说:这身金甲不错,若是能抢来献与主公,倒还不错。
左贤王刘豹举目观瞧,就看当前这队汉军,与之前见过的汉军截然不同,一个个精气神十足,挺胸叠肚战意盎然。
左贤王心说:只看他手下兵马,这个刘稚是个人物。
看罢多时,左贤王
催马提刀往两军阵前冲来。
来到近前带住坐骑,大刀往前一点:“汉将通名。”
“甘宁甘兴霸。你是何人?”
“匈奴左贤王。”
两人互通名姓,拉开架子开打,大战五十回合,不分胜负。
武安国在后面看的手痒,催马抡锤就冲过来,大吼一声:“甘兴霸,你且回去休息,待某家会一会左贤王。”
甘宁虚晃一刀拨马越出圈外:“武将军小心了。”
“料也无妨!”
武安国催马抡锤直取左贤王,大锤抡圆就是一个泰上压顶:“武安国讨教!”
左贤王鼻子差点气歪了,你们这不是打算车乱战吗?好好好!就让尔等见识一下本王的厉害。
一横大刀一个海底捞月往上就崩:“开!”
“镗啷啷?”
大锤狠狠砸在刀杆上,真的左贤王双臂发麻。
“好大的力气!本王不可与之斗力!”
二马盘旋就打在一处,一个锤沉力猛,一个招式巧妙,转眼间就占了三十几个回合。邢道荣一看:该某家上场了。
提开山斧就冲上来:“武安国,你回去休息,这野蛮人交与某家!”
“好嘞!这小子厉害,你小心些。”
武安国拨马走了,没容左贤王喘口气,邢道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