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稚立即来到地图前仔细看,手指顺着路线一直划。
“胡车儿听令!”
“末将在!”胡车儿急忙跑过来。
“速命徐晃封锁老龙口,张燕就是从这里跑出来袭击我军。”
“诺。”
“命徐晃派出一部兵马封锁老龙口,截断张燕的后路,然后挥师向太行山黑山军老窝发动猛攻,张燕既然出来,他的老窝必定空虚。”
“遵令。”
胡车儿接过令箭火速前去传令。
刘稚再道:“二哥被围,这是张燕围点打援、声东击西、调虎离山之计,我等需谨慎。”
颜良一晃大头:“世子,不管他什么计,在绝对实力面前,都会土崩瓦解。”
刘稚点头:“不错!大家来看,二哥被围,我军是必派兵去救,这样一来,大营空虚,张燕可趁虚而入,直达我中军大营,我军首尾不能相顾,必会大败,所以,我决定将计就计。”
不久之后,颜良率领三万大军出迎,去解救被围的文丑。
半个时辰之后,张燕接到汇报:中山军前锋已经到达。
张燕冷笑一声:“刘稚小儿,这回你来的去不得!全速前进,向中山军大营进攻。”
一将忙道:“渠帅,小心有诈。”
张燕微微一笑:“嘿嘿,论用计,刘稚小儿还需要在回家跟他娘学学,走!”
前方就是中山军大营,张燕喝一声:“点炮进攻!”
“轰隆隆?”
号炮震天响,黑山军潮水般就向中山军大营冲过去。
一个冲锋就杀进中山军大营。
但是大营中静悄悄,怎么回事?人呢?
张燕直接冲进中军大帐,就看到帐中立着一个牌子,上书四个大字:“你才来吗?”
“不好!中计了,快撤!”
张燕大叫一声,转身就跑,就听四面号炮连天,无数火箭向这边射过来,这时候黑山军才发现——四下里堆积
众多柴草。万箭齐发,很快中山军大营就陷入火海之中。
“撤撤撤!快撤!”张燕大叫。
狼狈万分的张燕冲出中山军大营,回头看,中山军大营已经变成一片火海,张燕发狠:“嘿嘿!你没伤到爷爷一根毫毛,你却丢失一座大营,爷爷赚了。”
旁边将领心说:我的渠帅,你就别吹了,你看咱们这模样,都够十五个人瞧半个月的,你还吹呢。
冲出大营往回跑,张燕哈哈大笑,一将终于忍不住:“渠帅因何发笑?”
张燕笑道:“我笑刘稚小儿不懂兵法,若在此处安排下一哨兵马,我军岂能逃脱?????”
“轰隆隆?”
炮声响。
杀出一哨中山军,一将纵马而来,大吼一声:“张燕,某邢道荣在此恭候多时!纳命来!”
张燕大惊,急忙催马挥刀大战邢道荣。
这时候谁跟你斗将?中山军潮水般冲来,被烧得胆战心惊的黑山军无心恋战,纷纷夺路而逃,张燕一见,心说:我跟你打什么?快跑吧。
邢道荣也不追赶,立即打扫战场。
张燕一口气跑出数里,看看中山军未追,不禁长出一口气,左看右看,张燕又是一阵大笑。
丢盔卸甲的黑衫军将领很无奈的问:“渠帅又因何发笑?”
张燕道:“我笑我自己,若是再有五万兵马在,这回一定能抓住刘稚,可惜啊。”
将领不解了:“这是何故?”
“刘稚兵马不足,所以才只是将我军击退而不追,要不是半路做伏,击杀去支援文丑的中山军,我军必能反败为胜,可惜啊。”
将领由衷地说:“渠帅高明?”
“轰隆隆?”
号炮响,杀出一哨人马,当前一员大将,头戴黄金盔身穿荷叶甲大红战袍红绲裤,五彩虎头战靴,坐下分水青鬃兽手里托着合扇板门刀,正是大将颜良。
颜良
催马上前一声冷笑:“黑山贼,就凭你也想逃出我家世子的掌心?你看这是谁?”
一名士兵向张燕扔过来一个血淋淋的人头,张燕仔细一看,不禁大惊:“白饶!”
颜良哈哈大笑:“张燕,你还想半路截杀本将军,岂不知,你中了我家世子故布疑阵之计,看你往哪里逃!纳命来!”催马抡刀直奔张燕杀来。
张燕这回计谋真的很不错,先把文丑引到山坳中包围,然后等中山军来援,把这支兵马放过去,然后在中途放一支兵马截住去路,这叫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双保险。然后他自己率领兵直袭中山军大营。
哪里想到,一山更比一山高。
颜良率领大军三万出营去救文丑,看着是颜良一人,其实杨奉暗藏军队之中,等出了大营走了一半,颜良率兵一万暗暗埋伏下来,杨奉率军两万继续赶往去救助文丑,张燕看到的中山军其实是杨奉率领的两万人马,仓促之间,三万与两万也差不多。
这边炮声响,颜良就率兵杀回来,与埋伏于半路的黑山军战在一起,用颜良那句话:在绝对实力面前,一切阴谋诡计都是纸老虎。
白饶怎么会是颜良的对手,不过三个回合就被颜良斩于马下,等张燕到来,颜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