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奎大为疑惑。
搞的如此神神秘秘的,那……肯定是没好事啊!
最起码于周家而言不是好事。
要知道,他家女儿,乃是当今皇后,而那田家的女儿,则是陛下十分宠爱的田贵妃。
在那后宫之中,皇后为主,奈何那田贵妃得到宠爱,故此,二者在地位上而言,相差不多。
如此,皇后与贵妃之间的矛盾便出来了。
再跟着,在宫外,周家与田家也不怎么对付,时常发生摩擦。
若是先前,倒也没什么,可现在田家出现这等大好事,而且还是一连庆贺三日,周家这边便被动了啊!
“查,立刻去查,一定要给老夫查清楚那田家到底是什么喜事!”
周奎大手一挥。
他心神不宁,但本能的直觉告诉他,这里面的事……可能与银钱有关。
因为除了银钱方面,他实在想不到那田府还有什么事值得大庆三日。
若田弘遇那狗东西突然赚取大量的银子,如此庆贺,那便说得过去了。
很快,周府这边闻风而动,出动大量人手,不断刺探田府的事宜。
可到头来,得到的消息却只有一个——不能说。
田府那边诸多下人,好像被严厉警告过似的,半点不能说!
二期传言之中,某个险些泄露消息的下人,差点被直接打死!
“有事,绝对有事!”
国丈周奎得知消息,越发的焦急起来。
先前,周家跟田家相差无几,这田家突然有这等神秘莫测的好事,那周家……可就落后了!
周家的女儿可是当今皇后,岂能落后啊?
这可是关乎脸面的大事!
于是,接下来周家这边派出大量的人手,疯狂调查。
最终……所得消息,仍旧聊聊。
其中,最关键的一条便是——与余家酒肆有关!
“余家酒肆?
”
周奎皱眉:“田弘遇那狗东西,先前可是投入了两万两,难不成这狗东西因为余家酒肆赚了许多银子?”
言语之间,他不禁担忧起来。
若所赚银两不多,那田弘遇绝对不会这般大肆庆贺啊!
显而易见,那狗东西一定是发现了什么!
于是他想也不想,直接来到余家酒肆总部,找到了掌柜武五五。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如不照实说,你狗命不保!”周奎直接威逼!
“这……这位老爷,不能说啊!”
掌柜武五五一阵哭诉:“这事,我也不敢说,田老爷说了,如果我泄露了大事,要我分身彻骨的!”
周奎气急:“那田弘遇是老爷,老子就不是老爷了啊?啊?他能弄死你,老子就不能!”
那武五五只是低着头,半天不敢言语。
周奎实在气不过,当即命人暂封酒铺,开始查账。
很快,一份表单出现在他跟前。
“一间铺子平均每日净赚五两银子?”
“一百五十多铺子,年纯赚二十七万两!”
“而且,根据计划,这酒肆要在最短时间内扩充一千五百多家?”
眼看着那表单,周奎直直的瞪眼,心底,惊涛骇浪。
如此说来,若有一千五百家铺子,这一年的收成便是……二百七十万两?
这小小的铺子,竟是这般赚钱?
他长吸一口气,实在是不敢想!
怪不得啊!
怪不得那田弘遇如此开心与激动,原来问题在这里。
先前,田弘遇那狗东西投了两万两入股余家酒肆,他还觉得这是傻叉行径。
就算你这狗东西想要博得陛下的欢心,也没必要浪费如此多银两啊,两万两啊,可不是小数。
可现在,他发现了根本的问题。
那狗东西哪里只是博得陛下的欢心的,分明是一边博
得欢心,一边疯狂搂银子!
合着好处都给那狗东西捞去了!
啊啊啊啊!
周奎一时间有些抓狂!
你想博得陛下欢心,我这边可以忍,可你还能搂银子?这就忍不了了!
我身为国丈,弄点银子容易吗?
家里虽然有点小钱, 可那也是省吃俭用得来的,我自己平日吃点肉什么的都心疼,这才积累一点小钱。
可你田弘遇,这般铺张浪费,还能挣那么多钱?
这……还**的有天理吗?
“不行,老夫非要参他一本!”
“这狗东西,欺上瞒下,打着救济流民的幌子,疯狂搂银子!”
“我一定要陛下知道,要天下人都知道,这狗东西真正的嘴脸!”
周奎当即起身,大步流星向外走。
可当他走到门口处的时候,眉头一挑,豁然站定。
不对劲!
很不对劲!
田弘遇那狗东西虽是打着救济流民的幌子,可说到底,那狗东西可是实实在在的救济了数千流民啊!
只此一点便无懈可击!
人家的确赚银子了,可与此同时也真正的救济了流民啊!
如此比较起来,他这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