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掌柜父女对视一番,略微思索,虽然第一次听到,但觉得这种方法极为便利。也就顺着叶何的意思点头同意。
随后三人简单写下购买契约,要知道这个时代的契约,众人可是相当重视,如果违约将会被所有的商会抵制,同时也会被官府抓捕归案,如果涉嫌金额较大还可能会北判铃铛入狱。
杨彬签署完协议按条款支付定金以后,就独步离去,就算最后看着洛儿的眼神流露出的惆怅,他也不能,不打算帮助什么!
正所谓: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
……
某处热闹的朱雀街道上,传来了一道道惊叹的喧嚣。
“这幅画,画得真好,感觉像是画中人一样!”
“是啊,画的正好。特别是这盈盈秋水的眉眼,简简单单的几笔,好似把眼睛刻画进去,暗送秋波一样。”
“这个女子的画风细腻。轻描淡写的几次就写出女子的哀思!特别是这柳月弯眉,好似二月的春风!”
此时一位女子坐在摊位后面,熙熙攘攘的街道把她跟摊子围成一团。旁边所谓标榜的才子,正在对着画中景物评头论足,好似一份骚人墨客,卖弄风姿的模样。
而其中的女子云想衣裳花想容,带着美丽的容貌一心静气坐在那里,手中芊芊玉指在画上来回描动,双瞳剪水眼睛看着自己眼前的画卷。
“这位姑娘画计高超,此时出来摆摊卖艺,可能是生活所迫。不然,姑娘手中的这幅图,作价十两银子出售给我。如何!”
一位自诩风度翩翩的少年在后面说道。声音略微带着俏皮。
如果只闻其声,未见其人。根据他刚落的话音进行幻想,此男子绝对是一位气宇轩昂的才子。
结果,众人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与众人的幻想不同,只见此时出现在众人的视野里,一副大腹便便,身上冒着虚汗的少年,脸上充满着自信的表情。
“这……”
旁边围观的众人看了少年以后,沉寂了一会,随后爆发出来更强烈的喧闹声。
“死胖子,你也懂画么?!”
“来来来,死胖子。你画一幅凤凰腾飞图来看看,如果画成小鸡啄米图我就把你打死当场…”
“就他这幅样子,纯纯暴发户。还让他动笔墨纸砚,简直是玷污文曲星的文骨…”
责骂声此起彼伏,肥胖的少年虽然神情略带尴尬,但依旧纹丝不动站在那里,好似已经司空见惯。
“建哥,你我自幼相识,你又何苦呢?”
坐在画前的女子,一脸惆怅的看着辰建说道。
如果叶何进辰府时间久了,必然就会认识眼前这个胖子就是辰府的大公子,辰建。
一位堪比都城笑话的人物,四书五经、君子八艺皆不精通。不,不能说不精通,应该是跟他毫无关系。
偏偏他喜欢的东西,是一种读书人最看不起的东西,厨房。要知道传言说的:君子远庖厨。只有对于辰建来说,吃才能勾起他全部的欲望。
“冰儿,你我指腹为婚。应当相互扶持,你这出来摆画,这又何必!”
旁边的人闻言一惊,看着辰建以及骆冰的样子,左右思索。莫非是骆冰承受不住辰建的压力离家出走?亦或者是两人吵架,感情破裂?
此时,骆冰闻言微微叹息。跟一个不识艺术之人聊艺术,就是纯纯牛嚼牡丹,作践自己!
“建哥,我不是卖画,我只是提高技艺,熟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如果不拿自己的画作出来品鉴,总有一天会沦落为井底之蛙、不以为是。如果建哥你觉得无趣,那就先回辰府,我一人就想静静坐在这里。”
骆冰压着性子解释道。原本两家互为联盟、关系颇为密切。所以小的时候辰建其父跟骆冰之父骆川在一次酒后心血来潮,就相互约定。
如果双方出生第一位孩子皆为男儿,那就结拜为兄弟,如果为女儿那就拜作房中闺蜜,至于一男一女那就天作之合,结为夫妻。
虽然说指腹为婚并不是真的在一起,最后一道还是由女子把控。但是这不妨碍两人在父母刻意的培养下,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据说当时小的时候,骆冰天天粘着辰建,双方家庭见壮也是一顿好喜。据说当时在都城邀请宾客喝了三天的流水席。双方觥筹交错,你来我往,最后乘兴而来,乘兴而归。
不远处的叶何看着两人的模样。一个巨大无比的胖子,起码吨位300来斤,虽然依稀能从眼中看出,辰建残留的少许英俊倜傥。但是俗话说:一白遮三丑、一胖毁所有。三百多斤的吨位,一米八不到的个子。属实走路起来有些像圆球在翻滚。
而他指腹为婚的骆冰,芊芊躯体,看起来轻腰柔体易推倒,一副柔弱的江南水乡美女。
两人标配起来就是野猪供青菜,野兽配美女。
而叶何想到此处,顿时在寂静的空间里面,响起了笑声。虽然他极力想要压住,但是大脑说不要,身体很诚实。
而笑声正好接上了骆冰说摆摊以求的技艺更进一步的那句话。顿时身边的人全部机械的望着叶何。
要知道,骆冰可是都城有名的才女,其以琴棋书画中的琴、画著称。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