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也就是想问问你的意思,你觉得当下百姓们可还愿意入兵营?”
平南王想的太多,他生怕因为这一场变故,人心惶惶。
倘若要是众将士不情不愿的上了战场,厮杀时,根本不用费劲敌军一兵一卒,甚至是三言两语的一阵煽风点火足以让他们的军队风崩瓦解。
从军助手城池战场厮杀无数的平南王最是懂得一个道理,强扭的瓜,不甜!
“这件事,王爷仅仅只是问我的意思没有太大的意义,究竟百姓心里是怎么想的,这还要征求下面人的意思,最好,王爷还是亲自去问一问。”
柳易的语气很是平淡。
第二次入平南王府后,经过柳易仔细的观察审视他察觉到这平南王府并非是外界传言中的那般奢靡。
尤其是平南王脚上穿的那一双布鞋都打上了补丁,曲水流觞小桥流水,不过只是假象。
尤其是他们现在所处的屋内,就只有方桌一张,两盏茶水和蒲团两个,多余的物什除了前面的烛台之外再无其他。
地上和桌子上放着一摞摞厚重的兵书,还有一张草纸上的字迹都仍还未干。
可以见的平南王是真的心系百姓。
那——
小桥流水,又所
为何?
“还有一件事,柳易想同王爷禀明。”柳易瞬的收起了眸光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似的,他双手高高举过头顶,低声严峻的说道。
见此景,平南王连忙伸手大手一拂轻轻地一把将他给扶起,“有什么话但说无妨,只要是为了天下为了百姓,本王一定竭尽所能。”
“我和小欢商议了一番后,觉得大家就这么在这城中住着长期以往的也不是个法子,小欢的意思,想在这城里将那些荒废的房屋修葺一番,暂时能成为逃难者的落脚点,只是借住。”
最后一句,像是柳易生怕平南王不同意似的又连忙附加道。
平南王的眼中的神色复杂,他轻轻的抚须叹了口气后,说道:“倒也并非是本王这人抠抠搜搜,只是这城中居所宅院大多都已经荒废已久实在是不适宜住人,大战将至,我们也实在是腾不出人手来帮百姓修葺房屋。”
柳易的脸上闪过了一抹喜色,他连忙说道:“不要紧的王爷,只要是能住人的房子就成,至于修葺房屋,我们乡里村里的后生一共有六百余名,仅仅只是靠着我们自己也一样能把房屋修葺好。”
“那就依了你的意思吧。”
“对了王爷,
不知,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能否应允。”
见着平南王并非外界传言中的那般严厉,倒也算是个好说话的,柳易心里合计着能够帮着大家多争取一些,算一些,于是乘胜追击般的又补充道。
平南王的唇角忽的上扬,扯起了一抹弧度,“你小子,倒是有什么话不如索性直接一口气说完,总是这般,一会一句一会一句。”
“是这样的,小欢察觉这城中土壤特殊,她想如果若要是发觉了什么适宜此地生长的,能否王爷同朝廷审批一批苗下来,不管怎样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还有就是这城中难民太多不利于王爷管理,能否王爷应允让我们这些难民所居一起?”
柳易这一次当真是听了平南王的话,一口气说完,丝毫不带犹豫拖泥带水的。
看向面前英俊帅气的少年郎,平南王的心头添了几分喜色。
这孩子。
“行,都依着你,不过本王可是丑话先说在前面,你若是做的好嘛倒也罢了,你若是把本王交代给你的差事给办砸了,那可就另当别论。”
“柳易谨遵王爷教诲,定当全力以赴!”
有了平南王的这一句话,就算是给柳易和秦小欢二人的心底加了一道
定心丸。
日后行事也会更加的方便多了,临走的时候平南王还又专程给柳易叫了下来,他将一道令牌交到了柳易的手中。
“往后不管你是进出城只要有了本王的这道令牌,绝不会有人对你阻拦,不过,你若是胆敢拿着本王的令牌秘密作恶,本王绝不姑息!”
平南王说话的时候唇角一直都是上扬的,可见他对柳易是何等的满意。
直到柳易走后,端着茶水过来添茶的老管家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笑吟吟的开口小声感慨了一句:“小世子果然不同凡人,到底是随了王爷您,心性良善一心只系天下事。”
“那位秦姑娘你可调查清楚了?”
“回禀王爷的话,我同逃难来的这帮难民们仔细打听过了,秦姑娘平日里在家时就与人为善,确实如同传闻中的一样,心性活泼聪慧过人,她新做的水车更是帮着乡里减轻了不少浇地的担子呢!”
听到这,平南王依旧是只抚须嘴上漾着笑意低声不语,足以见得他对秦小欢和柳易这两个孩子都甚是满意。
就在柳易前脚刚离开后没一阵的功夫,忽的外面传来了阵阵敲门声。
老管家命家中小厮去后门开门,一入眼便是一位
穿着袍子低着头的姑娘。
只是,此女子浑身上下都脏兮兮的穿着打扮也不像是世家小姐的模样,更不像是长居城中的原住民。
小厮提着手中灯笼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