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用的好了,绝对是大明的福气,他朱家人的福气。
于谦看到朱瞻基没说话,还以为朱瞻基并不认同自己的观点,脸上并没有什么意外之色,只是露出几分自嘲,道:“大人无需为在下的话有所介怀,就当是在下一些胡言乱语罢了。”
朱瞻基正思考着怎么收服于谦,听到这话,倒是明白了于谦误会了自己,不过微微想了下,却并没有去解释什么,而是笑着转移了话题道:
“不知道于谦兄弟这次来应天是所为何事?”
听到朱瞻基没再问北伐之事,于谦也同样没再提起,闻言摸了摸张懋刚刚给自己处理好的淤青处,然后痛的吸了一口凉气后,才不在意的道:
“在下听闻前些日子国子监祭酒李时勉殿前反复,监国太孙怒其妄为人师,欲办一处皇家学院,欲以此激发国子监监生们的斗志,
在下心生好奇,故此想来看看这所谓的皇家学院与国子监有何不同。”
看看皇家学院?
谷琓
朱瞻基脸上有些错愕,有些无语的看了一眼于谦,这货也不知道哪里听来的消息。
现在皇家学院因为水泥的出现,不过才刚刚开建,甚至连几栋像样的房子都还没修建起来。
因此朱瞻基也并没大张旗鼓的宣传什么的,甚至连报纸都没有刊登过。
所以皇家学院的事情现在其实知道的人还不多。
也不知道于谦从哪里知道的消息,这個时候跑到应天想看看这皇家学院,这是想看个寂寞吗?
摇了摇头,朱瞻基哭笑不得的实话实说道:“看来于谦兄弟怕是要失望了,皇家学院之事,我倒是知道几分,不过月前监国太孙刚刚下的命令修建,现下还只是一片荒芜之地罢了,要想等到学院开学,最快估计也得明年秋季了。”
“还没修建好吗?”
于谦闻言也是愣了下,显然是并不知道这件事的,听到朱瞻基这话,他到也没觉得朱瞻基在骗他,随即有些失望道:
“倒是在下有些心急了!”
看着于谦一脸失望的样子,朱瞻基心中一动,有些好奇的问道:“看于谦兄弟的样子,这是打算入学皇家学院吗?”
朱瞻基说着话,又仔细打量了一番于谦,十八九岁的年纪,倒是差不多正好进入国子监的年纪。
要是于谦真有进入皇家学院就读的这个想法,朱瞻基觉得倒也不是把其吸收进去。
毕竟于谦现在年纪不大,这个时候多学一些他为皇家学院准备的知识,对以后来说也是极好的事情。
不过于谦闻言却是摇了摇头,道:“倒是没有想过入学,以在下的身份,想要入学估计并非易事,在下只是对于这位提出建立皇家学院的监国太孙有几分佩服罢了!”
听到前面的几句话时,朱瞻基还挺失望的,不过听到于谦后面说佩服自己时,朱瞻基眼睛顿时忍不住一亮。
他刚刚还在佩服这货的眼光,倒没想到这转头自己又被自己佩服的人给佩服了。
这还真是人生无常,大肠包小肠。
他心里有些好笑,同时也有些好奇,不知道于谦佩服他的又是什么,微微一顿后,朱瞻基就好奇的问道:“不知道于谦兄弟佩服这位监国太孙什么?”
于谦闻言也没多想,顿了下就道:“自是佩服这位太孙殿下杀伐果断,以及眼光独到!”
说着,于谦眼睛里露出几分亮光,不等朱瞻基继续问,就解释道:
“杀纪纲,贬李时勉,办报纸,开学院,无论是哪一件,单独拿出来都是非一般人可以办到的,然而太孙殿下却在短短时间内全部办成。”
“不仅如此,每一件事情都还办的十分恰当。”
“这其中不乏杀伐果断,同样也是眼光独到,就说报纸一事,报纸一出,自此言路一开,朝廷政策必然可以直接普及至百姓,届时百姓知晓朝廷政策,一些贪官污吏再想欺上瞒下便会困难重重,不仅如此,掌握报纸更是掌握了天下喉舌,至此天下读书人也有了更多了解时局的途径………”
于谦越说越兴奋,朱瞻基也是听的连连点头。
看看于谦把他夸的,他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但是同时他也觉得古人有句话确实说的有道理。
这叫什么,这就叫英雄所见略同嘛!
“还有皇家学院一事,虽然在下并没有进入其中,但是这些日子也是听到了不少传言,以皇家为名,天下读书人向往者众,如此一来,届时皇家学院开办,必然天下英才齐齐汇聚,定是大明一大盛事。”
说着,于谦又摇摇头,有些遗憾道:“只是可惜了,现下却是无缘一见,若是届时能与天下英才一会,必然是件极开心的事情,不过也由此可见太孙殿下眼光之独到。”
“谁说不是呢?”
朱瞻基点点头,顺着于谦的话就道:
“和于谦兄弟一般,我对此也是期待已久了,不过看到于谦兄弟后,我倒是觉得这天下英才当有于谦兄弟一席之地才是。”
于谦闻言立即谦虚道:“大人过奖了,天下英才何其之多,在下虽然也有几分自负,但也不敢小瞧了他们!”
朱瞻基笑呵呵道:“于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