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姨谨记夫人交给她的任务,所以在看见江遇和乔穗咬耳朵做亲密动作时,立马掏出手机对着就是一顿连拍。
乔穗察觉,为了让照片更具真实性,仰头满面笑容回抱揽着她的男人。
张姨把手机揣回兜,已到中年的她脸上布满岁月的痕迹,笑起来面容和蔼,“先生,太太,晚饭正在做,你们先休息一下很快就好。”
张姨在江家干活有几年之久,对江遇熟悉,性子开明没有拘束,说完就转身进厨房忙活。
她刚走,廖丽舒的电话就打了过来,江遇接起,那边的古筝弹奏声停止,“见到张姨了吧?”
“嗯。”江遇松开搭在乔穗腰上的手,“这是什么意思?”
廖丽舒:“什么什么意思啊,张姨是个很有工作效率也有生活经验的人,让她过去照顾你们,我非常放心的。”
江遇余光瞟一眼乔穗,“我们能照顾好自己。”
乔穗重重点头。
下一秒,她就听见手机里尖锐且拔高的声调,“你能照顾什么你告诉我!都30的人了才娶到老婆,我都不想说你了,嫌丢人!”
江遇头疼地压了下太阳穴,“两者有什么联系?”
廖丽舒气不打一处来,“联系就是我让张姨过去是照顾乔乔的,不是照顾你的,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我还不是怕你照顾不好人家我抱不上孙子不说,儿媳妇还跑了,你不要面子的吗?”
见劝说无望,江遇也懒得和她说下去,二话不说挂断了电话。
远在江宅的廖丽舒再一次被江遇挂电话气的直跺脚。
“这家伙又挂我电话!”
一旁目睹全程的乔穗见廖丽舒态度强硬,也没有再说什么,任命地耷拉个脑袋上楼。
等乔穗洗完澡护肤下楼,已经是一小时后。
她从旋转楼梯下来,便有一阵香气扑鼻而来,这一股喷香的味道顷刻间将乔穗拉入回忆,在她模糊的记忆中,妈妈做的饭菜味道无人能敌,只可惜妈妈去世后,乔穗再也寻不回那种味道。
从厨房飘来的味道直勾乔穗胃口,引的肚子咕咕叫。
她加快脚步下楼,江遇正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坐在沙发看报纸,身上的西装也换成舒适的居家服,乔穗走下最后一格台阶往厨房去,没等她走几步,忽然从厨房窜出一抹影子,定睛看去,一只土黄色的生物在乔穗眼前左蹿右跑。
“啊——”
土黄色的生物一边发出“咯咯咯”的叫声一边往乔穗的方向去,她被吓得花容失色顾不上形象跑上沙发来躲开鸡的注意。
江遇没反应过来,先用手护住蜷缩在角落的乔穗才看见不远处的活鸡,扬声唤道:“张姨。”
张姨双手边往围裙擦边急匆匆小跑出来,到嘴边的那句“怎么了”还没问出口,看见缩在沙发角落的太太和挡在她身前的先生,视线挪开,沙发一旁的鸡正盯着她们看。
张姨用力拍大腿,“哎呀你怎么越狱了,抱歉抱歉,我马上抓回去。”
说罢,张姨悄无声息靠近,双手微敞,追着鸡跑了几步动作熟练的抓住鸡翅膀,后对着受到惊吓的乔穗连连道歉。
乔穗惊魂未定,讷讷地摇头。
张姨抓着鸡回厨房关起来,鸡飞狗跳的客厅才得以恢复宁静。
江遇坐直身子,深沉的眸看还在状态外的乔穗时爬上几分笑意,他问:“没事吧?”
乔穗重重吐了口气,摇头。
只是突然觉得空气和自己身上全是鸡的味道。
她猛地起身,“我再去洗个澡。”
她好像已经极度受不了了,脚底生风似的跑回房。
房门重重关上,江遇盯着旋转楼梯半响,才到柜子拿出除味剂往鸡待过的地方都喷了遍。
半小时,乔穗换了套睡衣下楼,手里拿了瓶粉色空气清新剂。
刚喷完歇下的江遇坐在沙发欠身看着下来的女人拎着空气清新剂挨个角落喷,尤其到鸡待过的地方,喷的次数翻三倍。
转瞬间,客厅夹杂着两股味,一下盖住厨房的飘香。
江遇:“……”
他适时提醒,“再喷下去今晚不是鸡死就是人死。”
乔穗闻见除了她的蜜桃味空气清新剂还有另一种除味剂的味道,她问:“你喷了除味剂?”
江遇双腿交叠,端着一份报纸,“张姨喷的。”
乔穗把空气清新剂和除味剂放同一个柜子分类好,“张姨很细心。”
想到刚才被吓的失魂落魄的模样,江遇抬眼看她,“你真没事?”
乔穗摇头,除了心脏和血压有点升高。
江遇放下报纸,端起茶几的咖啡浅啜,“你以前不是不怕鸡么?”
乔穗没闲着,把客厅的所有窗户开开透风,“我吗?”
江遇应声,“嗯,小时候你还追着鸡玩。”
开窗的手愣了下,乔穗走回沙发坐下,漫不经心道,“不记得了。”
江遇面色微微一凝,“小时候的事真不记得了?”
乔穗点头,“嗯。”
江遇:“六年级那年发生了什么,也不记得了?”
乔穗清净地眸盯着他,真诚地点头。
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