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好吃?”
他说着说着,忽然反应过来:“你们是……不敢吃。”
三人低头的低头,看天的看天。
他都快忘了这三个人训练有素,话都不肯多说一句,怎么可能随便吃别人的东西。
谭既来心里闷闷不乐,却又无从怪罪。
僵了两秒,他什么都没说,默默收了献宝的姿态。
秦教授站在旁边目睹全程,手里的蛋糕忽然不香了:“为啥不敢吃?”
他低头:“蛋糕过期了?”
四个人不约而同笑了,空气中的尴尬被冲淡。
秦教授检查了一下生产日期,放下心来享用,开始唠家常:“你们仨哪个学校的?”
谭既来不忍直视,这老爷子以为这三位是长湖镇那群老头老太太呢,这么瞎打听。
果然三人装聋,都不答话。
秦教授浑不在意,契而不舍地说:“看你们年纪都还小,本科还研究生?我外甥是北通大的副教授,你们以后考研考博可以报他门下。”
谭既来实在没忍住:“别害人了行吗?”
当孟桐的研究生简直倒八辈子血霉。
吃完饭,五人分组。
考虑到秦教授和谭既来战斗力低弱,他俩被拆分。
左伊肯定不能跟秦教授呆在一起,不然非憋死不可。
于是最后秦教授与他的“宿仇”谭斌一组,谭既来跟李则安和左伊走。
谭斌在洞口蹦跶两下,做热身运动。
活动开了之后,他说:“我们先进去,五分钟后,你们去食堂。”
李则安点头,谭斌又说:“老爷子,一会儿跟紧我,听话。”
秦教授冷哼一声,谭既来说:“秦教授最随和了。”
谭斌眼神在他和李则安身上溜过一圈,睨他道:“你,也老实点。”
谭既来:“哈?”
李则安不放心地看着谭斌和秦教授,说:“要不我跟这位教授走一路吧。”
谭斌挑眉:“分组的时候你说随便,现在又要换。”
左伊也适时轻咳一声,表示不认可。
李则安只能作罢。
三人对表,然后谭斌和秦教授一前一后一左一右地进去。
待到望不见他俩人影之后,左伊终于张嘴:“omg,能嗦话了,憋死,难受,终于。”
谭既来笑到岔气。
左伊指了指谭既来的手腕,中文说不明白,就换成她熟悉的语言哇啦哇啦说了一通。
李则安不时跟她探讨两句,交流完之后,他友情翻译:“左伊认为这个手链可能来自高维空间,它本不属于我们这个世界,来到这里后,被降维压缩了。”
谭既来发现自己听不听得懂,跟语言没关系。
什么高维、降维、压缩……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他握紧自己的右臂:“左伊懂高维空间?”
“嗯。”
“你也懂?”
“还行。”
“以我浅薄的自然科学知识来说,这算物理学吧。”
“嗯。”
“干你们这行,还得学这个?”
谭既来匪夷所思,他还以为只要肱二头肌发达即可。
李则安眼眸里带笑:“我们,哪行?”
谭既来说不出口。
他们是特工,杀手,还是雇佣兵?
或者集三者于一身,反正做的都是拿人钱财、替人办事的勾当。
左伊不满地瞪李则安,估计嫌他话多,又抬起手腕看表:“五分钟。”
三人进山洞。
走到指路牌那里之后,三人目瞪口呆。
吊在头顶的指路牌,明明白白写着右边是“吃堂”。
但是无论仨人拿多少个手电筒打光,右边都他妈的没路啊。
谭既来哭笑不得:“不是吧阿sir。”
这山洞逗他们呢。
左伊气到一拳打在墙面上,簌簌落下些尘,嘴里叽里咕噜几句骂人的外文。
李则安站在原地定了一会儿,说:“去前面,找他们。”
另外两人别无他法,只能同意。
三人都有手电,循着山洞走了一会儿,李则安忽然说:“留我的光,你们的熄掉。”
谭既来听话照做,左伊脸色煞白,用她的塑料普通话夹杂着英语问:“transfer,地点?”
谭既来听的云里雾里。
李则安下巴一抬,俩人朝前方看去。
这山洞,变窄了。
谭既来打了个寒战。
这条路他来回来去走过好多趟,虽说山洞隧道中昏暗无光,但是路面宽阔平坦,是条大道。
但眼前哪儿还有大道?
他们现在走的这条路,更像是食堂通出去的那条小路。
谭既来抬头:“我们是不是得做好往上爬的准备。”
李则安抿嘴,片刻后说:“可能会更糟。”
谭既来面色发灰,左伊好心安慰他:“跟紧,没事,保护你。”
谭既来低头:“谢谢。”
“工作内容。”她脱口而出,又懊恼地别过头去。
谭既来愣了。
三人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