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清公主可是威风的不得了。
抱上徐元的大腿,直接走上了人生巅峰……
呸,是不是说反了。
“陛下,这……”
张定边的眼珠子都气的血红。
主子受辱,就等他受辱。
“走,过去。”
事已至此,李敬忠只能是如此了。
几万兵马,只要跟着李敬忠往南门而去。
打仗这么多年了,这么憋屈的仗他们可真是没打过。
“都让开,元公公回来了。”
“黄锦,你眼瞎了,当着元公公了。”
沿着城墙回到南门城楼,徐元仰着头在前面,怀清公主俨然标准的狗腿子。
真是看瞎了众人的眼睛。
“奴才有罪,奴才有罪!”
黄锦心底直接把徐元的十八代祖宗都问候了一遍。
“怎么样,北门没问题吧?”
女帝也是紧绷一张脸问道。
“陛下请放心,北门挂着李长安呢。”
“那狗贼不敢妄动。”
徐元回道。
“那就好,那就好!”
女帝连连说道。
她的心底,跌宕起伏的幅度堪比后世的股票,几度跌停。
好悬都要退市了……
“对了,陈公公,你是不是觉得很意外?”
徐元转头看着龟缩在人群的陈宏道。
“元公公,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陈宏听到北门挂着的是李长安的时候,顿时就颤了。
被徐元这么一点,更是吓得魂飞魄散。
“呵呵呵,听不懂是吗?”
“行,等下让狗贼李敬忠说出来,你可别后悔。”
徐元知道上次被打了之后,陈宏一直对自己不满。
找机会报复,这才给了陈宏李代桃僵的机会。
“我……”
陈宏整个人抖若筛糠。
此前他和绝大多数人都一样,笃定都城一定守不住,这才敢冒着掉脑袋的危险,偷换了李长安,可不想,竟然是个假的……
“嗯?竟然还有此事?”
“陈宏你好大的胆子。”
女帝瞬间明白了徐元的意思。
这个时候,对陈宏发难,其实就是对准了所有和李敬忠私通的人。
此前,她虽然也知道一些,但是朝中的关系,盘根错节,无法一次连根拔起。
弄不好,会被反噬。
眼下似乎是个机会。
“奴才是冤枉的……”
陈宏“噗通”一声跪下,磕头哭诉道。
“呵呵呵。”徐元看了一眼,扭头看着赶到城下的李敬忠。
“狗贼,想让你的爱妾被变成一滩尸泥吗?”
“想让你父母的尸骸被鞭打暴晒,挫骨扬灰吗?”
“想让你那狗贼儿子的血流干吗?”
徐元冲着李敬忠吼道。
“你到底想怎么样?”
“说!”
李敬忠红着眼嘶吼。
“呵呵呵,简单。”
“一,给陛下跪地磕头请求恕罪。”
“二、说出在朝中的内线和为你做事的人。”
“三、退兵八百里,滚回你的西南老家。”
“四……四还没想出来。”
徐元站在垛口高声说道。
这话音一落下,别说城下,就是城头也是一鸦雀无声。
这太凶残了。
难道,就不怕李敬忠鱼死网破吗?
城下的西南叛军则是个个双眼血红,恨不得飞上城头把徐元给剁碎了。
真是欺人太甚。
李敬忠已经自立为帝了,要给女帝下跪。
这是个人都做不到啊。
“你……”
“无耻,休想。”
李敬忠扯着嗓子吼道。
若是给女帝跪了,那他这个大顺皇帝如何有颜面存活于世。
后退八百里,那他来干嘛来了?
至于说出朝中内线,到了退无可退的地步。
或许可以说。
但是这三个条件是一起的。
“做不到?”
“那给你换一个。”
“让手下的贼叛军缴械投降,陛下可既往不咎,不但送你父母妻儿下城墙,还会许你继续当西南王,如何?”
徐元继续在城头道。
“无耻,卑鄙……”
“你休想。”
让所有人都缴械投降,那他不成待宰羔羊了吗?
李敬忠扯着嗓子咆哮。
徐元这哪里是和他谈条件,根本就是在羞辱他。
“爱妃,朕对不起你了。”
“全军听令,不要有所顾忌,杀……”
李敬忠果然是被逼急了。
父母、儿子和小三,自然是抛弃小三了。
苏小小听到这番话,彻底绝望了。
如果之前被徐元摩擦,她还充满恨意,等着城破报仇。
毕竟,李敬忠还不知道徐元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觉察不到什么。
她能蒙混过去。
可眼下,她彻底死心了。
堂堂西南王,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