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云初念和萧云祁的加入,宁十三的处境瞬间好了许多,也有足够的余力对这些人进行还击了。
萧云祁和云初念本就已经无往不利了,再加上宁十三和江嫣然,那更是所向披靡。
观赛的人后知后觉的发现场上的局势发生了改变。
原本冰球赛是两人一组的六组对抗赛,但现在场上的局势却变成了四人与八人的对抗。
说是‘对抗’还是太温和了。
这完全是一场单方面碾压式的屠杀。
那八人像是傻子一样,完全被他们四人玩弄于鼓掌之中,别说进球了,连碰到球都是一场奢望。
一开始,人们还能因为他们进球而欢呼。
到最后,进球太多,人们已经麻木了。
大家从未像此刻这样感受过一炷香的时间竟如此漫长。
等到线香终于燃尽,不少人情不自禁的松了口气。
终于可以从这场折磨中结束了。
裁判看了一眼计分板,只觉得惨不忍睹。
但他还是尽职尽责的公布最终分数:“云初念组—四十六分;江嫣然组—三十二分;王瑨安组……五分……”
悬殊的数字,代表的是一场毫无尊严的吊打。
而最惨的一
组,竟然连一分也没有拿到,明晃晃的零蛋宛如一巴掌狠狠的扇在这些狼狈为奸的人脸上。
“最终夺魁的是——云初念组!恭喜云姑娘和世子。”
虽然这个结果在众人的预料之中。
但这个发展确实大家完全没有想到的。
比起外圈围观百姓们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声,内圈的观众们就沉默多了。
今日能参赛的,都不是无名之辈。但萧云祁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他们下不来台,这属实有些过分了。
即便他受皇上器重,那也不该如此张狂。
好一会儿后景仁帝突然朗声大笑起来。
“不愧是镇国公之子,竟赢得如此干净利落。”
景仁帝笑着对身边的大臣打趣道:“依朕看,往后就该禁止萧云祁再参赛了!你们看看这像话吗?下手也不知道留情,永安伯世子竟在他手上半点没讨着好,往后有他参加其他人索性都别玩了,直接把奖励给他算了。”
看似在责怪他下手太狠,实际上面带笑意,明显是没有真当回事。
眼看景仁帝并没有因为萧云祁的张狂而不悦,刚才那些沉默的人心思又瞬间活泛起来,赶紧顺着景仁帝的话,陪着笑夸赞萧云祁年少有为。
今日能在景
仁帝跟前露脸的人,那都是最会察言观色揣摩圣意的人精。
听到景仁帝这话里的意思,顿时就明白他现在虽然宠信永安伯府,但那都是因为永安伯和王承安的缘故,和这个草包世子没有半点关系。
有好事之人将目光投向王瑨安。
果然看到他的脸色青一阵红一阵。
“不过,云姑娘倒是出乎朕的预料,看你的身法,倒完全不像是一个新手。你先前说自己一点都不会,如今看来,这可是太过谦虚了。”景仁帝笑意盈盈的看着云初念:“若你这叫不会,那刚才输给你的这些人也全都是菜鸟了。”
他虽然笑得十分温和,但话里话外都在质疑她先前的一番推辞是否罪犯欺君。
压迫感十足。
云初念没被吓到,坦然的福身解释:“臣女怕拖世子后脚,赛前央求着他恶补了一番。能有如此表现,全都仰赖世子的悉心教导。”
萧云祁也适时站出来:“三姑娘谦虚了,都说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是你聪慧过人,所以才能这么快掌握要领,换做是那蠢笨之人,学会十年八年了,也没有你这般娴熟的技巧。”
既夸了云初念,又暗讽了王瑨安之流全是蠢笨的草包,还暗回了景仁帝的话,表明她先前确实一
点也不会。
景仁帝面色稍霁,之后也没再为难云初念。
之后又有一些比赛,不过云初念都恹恹的,没兴致参加。走马观花的看了一圈,就早早的离开了。
云老夫人从城隍庙上完香回来才知道云初念竟然和萧云祁组队参加了比赛,半是高兴半是忧心。
高兴于她在圣上面前为云家争了光,忧心于搭档是萧云祁。
云老夫人看着云初念恬淡的面容,眼皮跳的厉害。
她感激于萧云祁之前的相救。
但她也时刻谨记着两家的立场不同,认为云初念不该和他有太多的往来。
回到家,云老夫人就去了翠竹苑,摒退所有人后,压低声音对云远庭说:“我瞧着三丫头现在也到了该说亲的时候,你是她的父亲,该好好为她挑一门亲事了。”
“我瞧着她和那个萧云祁走的太近,这不是一件好事。若不能尽快将她嫁出去,我心里总是不安。”
云远庭没想到母亲来找自己竟是为了这事。
一想到萧云祁,他就想到那日萧云祁威胁自己之事,不禁恨的牙根痒痒。
云远庭正色道:“母亲放心,此事我心中已有计较,必不会让她和萧家有任何往来的,况且,就算萧云祁有意,皇上
也不可能容忍萧家和裴家沾上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