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狂放中带着沉稳。
“谢行之。”谢喻舟跟着念了一遍。
他眼中似乎有流光闪过。
戚映欢觉得,那是谢喻舟在笑。
拜师的第二日,谢家谢喻舟与戚映欢在村口为苏杜若送行。
戚映欢十分不舍地拉着苏杜若的袖子:“苏爷爷怎么走的那么急,本来还以为今年可以一起吃年夜饭。”
“是啊,可惜了,没了戚丫头做的饭,我可怎么活啊。”苏杜若夸张地叹气。
戚映欢见他那模样,就知道是在逗自己,没好气把手中的包裹递给苏杜若:“苏爷爷,这是我做的三鲜包和糯米饼,你路上吃。还有雪梨膏也给你装了瓶。以后别贪杯了,饮酒要适量,都一把年纪了,可别因为喝了酒误事。”
“知道了知道了。”苏杜若一一应道,对戚映欢他的耐心向来十分好。最后他看
向谢喻舟。
少年穿着青色的长袍,还是初见时的模样,清朗俊逸。
谢喻舟道:“老师一路保重。”
苏杜若洒脱一笑:“行之,老夫在金陵等你。”
说完他坐上马车,车夫手中的鞭子挥下,骏马长鸣,马车渐渐远去。
直到马车看不到影子,戚映欢和谢喻舟转身。
戚映欢走到了十几步路,问藏在桑树后的胡大夫:“胡爷爷既然来了,为何不向苏爷爷告别?”
“两个老头子还依依惜别啥?不闹得慌吗。”胡大夫毫不在意地挥挥手,扭头就走。
但戚映欢却看见了他眼角的泪光,她想上去安慰,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