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诸位!听郑某一言!这王府井粮行,就是那东宫太子的产业。”
“诸位,诸位听清了,就是这王府井粮行,在京城大势屯粮!”
突然出现的一幕,让郑仕仁双眼微眯。
似乎是担心众人没听到自己的话,此时的郑仕仁差点就吼破了嗓子。
不过想想也是,任他脑洞再大,也绝对想不到,这东宫太子会突然跑到许州来跟他抢生意。
当然,郑仕仁最担心的可不是这生意被抢。
别忘了,他可是刚刚把人家好一通污蔑啊!
这会不穿帮则罢,一旦穿帮,就凭他一个郑家旁系的小杂鱼,吃不了兜着走,那都是轻的。
“什么,这粮行竟然是太子的产业?”
“他们也真好意思,把我们许州百姓害的如此之惨,竟还赶来我们许州卖粮?!”
“虽说不是那,这太子简直是黑心黑肺到家了!”
啊~
郑仕仁终于长出了一口气。
在他扯破了嗓子的呐喊下,百姓们终于给出了他最想看到的反应。
只不过……
“哎哎哎!你们这些人怎么说话那?”
“我们王府井粮行是太子的产业没错。”
“可我们来此放粮,也是为了许州百姓。怎么到了你们的嘴里,就成了害人,就成了黑心黑肺?!”
苏定方急了,这许州百姓都是什么毛病。
太子殿下这般的菩萨心肠,怎么到了许州百姓口中,就成了十恶不赦?
“哼!为了我们许州百姓?我信你个鬼啊!”
“也罢!你不是说为了我许州百姓的吗?”
“那好啊,你倒是说说,你这粮价是多钱一斗啊?”
虽然此刻的苏定方还是有点蒙圈。
但此时他的心情却如同如之前的郑仕仁一样,就等这有人问出这句话了。
“十文!一斗!”
十文一斗!苏定方说的底气十足,且又霸气无比!
小样的,你们不是说我家太子黑心黑肺吗?
行!
那老子就要看看,你们这些人听到这个价格,会不会各个的目瞪口呆。
苏定方心中暗自得意。
却不想,对面那哥们给出的反应,却是好悬没让他喷出一口老血。
“十文钱一斗,你可是拿我们许州百姓,都傻子了!”
“如此天价……等等……多少?你……你刚刚说是十文?一斗?”
想来这人也是逗逼的可以。
大概是之前郑仕仁的话,在他心中早已根深蒂固。
自打得知这王府井粮行的李承乾的产业后,第一印象就没拿他们当做什么好人。
可是,第一印象归第一印象,片刻过后那不对味的感觉还是被他寻思了出来。
我日!你喵!老子我刚刚是不是耳朵出问题了?
十文钱一斗,真的假的?
你们在长安城二十五文一斗屯粮,然后再到我们许州十文一斗出售……
不好意思,我脑子有点不好使,这个账,我是算不明白了。
“十文一斗!童叟无欺!”
苏定方再次把腰杆挺的比值,每说出一个字来,都是那么的铿锵有力。
“十文一斗……不对吧?太子他……他不是……”
“哼!我家太子怎么了?”
虽然面前这个逗逼明显是话里有话。
但此时的苏定方倒也不在乎那些。
“你听好了,我家太子仁心仁德,在得知许州受灾严重后,便第一时间命我等前来赈灾!”
“这……这……这还是不对啊!”
苏定方的话音未落,面前的男子已经是把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
“刚刚那郑公子可是说,太子在京城收粮的价额,就已经高达二十五文一斗了。”
“这……这十文一斗,你叫我等怎么相信?”
“郑公子……二十五文一斗收粮?哼!好一个郑公子啊!”
二十五文一斗收粮的事情,苏定方自然没听说过。
不过,这个言论对于苏定方来说,却绝对是大大的好事一件。
“诸位,那位郑公子说的没错。太子殿下在京城收粮,价格就是二十五文一斗。”
“可诸位又知不知道,这二十五文一斗的背后,我家太子又付出了何等的代价?”
“简单的说吧,正是那郑氏族人得知我家太子收粮赈灾。这才联合了长安周边所有的粮商,将米价抬高到了二十五一斗,卖给我家殿下。”
“而太子殿下却是宅心仁厚,心系百姓。宁可自己赔上巨额的金钱,也绝不肯让百姓们在洪灾中煎熬。”
“这么说吧,此次受灾的不仅是你们许州,还有戴州和集州。”
“而我们的太子殿下却毫不犹豫,当即下令,三州米粮,统一售价十文一斗!”
“十文一斗啊!每一斗米,我们的太子殿下就要为你们垫付十五文!”
“是,有人可能会说,他堂堂太子爷,还能在乎这点钱吗?”
“可大家想过没有,要想三州同时赈灾,那得需要多少米粮?!”
“这么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