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破,并在这个过程中发现被员工称为“蜂巢”的内部正密谋着召唤某位邪神。
针对他们的看管很严,最后只有祝槐和郁双在掩护下带着用于仪式的魔法书逃了出去。
其他人则又被抓回更高等级的囚室,只是二人在逃到外界的过程中应该是不幸吸入了少量蜂巢为了致使她们昏迷而放出的毒气。虽然起效的时间被大大延后,最后的效果却一个不落。
“但也幸亏你们不记得了,”路婉婉说,“不然可能没法这么容易地回来。”
蜂巢的研究员们肯定要怀疑她们别有目的,而非纯属倒霉被再次抓住。
“难道是因为……”郁双看看祝槐,“那个‘读心者’?”
望舒“嗯”了声。
“她的名字是克里丝汀·佩特利诺。”他说。
“嗯……”祝槐礼貌地问,“我应该认识她吗?”
“现在我信你真的失忆了。”望舒抽抽嘴角,“她是我们以前遇到过的一个——长话短说吧,佩特利诺家族流传的血脉让他们拥有一点心灵感应的能力,克里丝汀作为族长就是个中翘楚。”
“后来应该是大概率被夏盖寄生……”
他说:“不知道这些家伙是用什么手段把她从托萨弄了出来,也可能她之前就被转移,后来又落进伐鲁希亚的手里——这是你猜的——驱赶走夏盖,大脑又因此遭到破坏以后就是现在的样子了。”
祝槐:“哦——”
“完全没听懂。”她无辜道。
其他人:“……”
这人真不是故意的吗?!
但看在队友情的份上,顾及到这是个连自己姓甚名谁都忘了的,他们轮番做了一番简单的介绍,当然这里面夹杂了不少私货——
比如什么罗曼其实是一个腿长得可以同时脚踏N条船的小矮人啦,有个不孝子居然把他爹送去绝育啊,此时此刻正有一个长得丑绝人寰的光头在兜售积压的墨镜和假发。
祝槐全程听得津津有味,配合着时而谴责,时而惊叹,最后镜头给到路婉婉这边,因为没有毕业被反复鞭尸的医学生立马感受到了随着众人目光而来的压力山大。
“……快了快了,一定一定,明年一定。”路婉婉忽然意识到自己作为团队唯一治疗并不需要这么卑微,“喂,我告诉你们啊,这样下去我就不带麻药占地方了,等你们受个伤——”
咳咳咳。
大家马上各自收回了视线。
硬气还是奶妈硬气。
“总之,虽然这次的熟人不少,”望舒说,“排到一起的还是就咱们几个。”
郁双“啊”了声,忽然想起她们刚才的话题,“说起来,那个——”
祝槐接上她的话,感兴趣地问:“我有没有跟你们提过我联系了谁?”
望舒:“……?”
“好像没有?”他不确定道。
“没有,”路婉婉说,“但我确实记得你打过电话,问你只说是帮得上忙的重要人选……”
罗曼:“煮啊,谁啊?”
“秘密。”祝槐笑着说。
郁双:“……”
根本就是你也不知道吧!
不对,号码上有备注,尽管只是姓名的缩写,那看来的确是她不准备说。
她正这么想着,倏地觉得自己错过了什么,在这电光石火的一瞬间下意识抬头看向祝槐,却见对方微笑着朝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郁双默默闭嘴了。
“既然情报交流得差不多了,”望舒说,“也可以走了?”
罗曼:“还没讨论去哪儿——”
“先回去吧。”
祝槐说:“刚才那个研究员还晕在那儿呢,”
“被你催眠的那个?”她不提就罢了,一提起这话题,罗曼立时兴奋起来,“让我试试,让我试试!”
“啊?”祝槐问,“你试什么?”
“催眠啊,”罗曼说,“我也会,一个不行就两个试试呗。”
“可是催眠了也问不出来,”郁双实事求是地说,“或者换个别的……”
“我正好就有一个办法。”
罗曼信誓旦旦道:“信我,值得一试。”
反正本来就要回去,试试也无妨。祝槐和路婉婉联手把那昏过去的女研究员上下衣服口袋都翻了个遍,除了权限卡这样大同小异的东西,还顺带在祝槐的主张下抢走了那件别着工牌的白大褂。
用她的话来说,以防万一,万一用得上呢。
而等回到那间多功能室,仍然没有从催眠所下的暗示中清醒的研究员还在沙发上呼呼大睡。他接着被简单粗暴地摇起来,罗曼偷懒地就地取材,直接拿起那根吊了橡皮的线,趁着对方迷迷瞪瞪就在他面前晃悠再晃悠。
一边晃还一边念叨:“你发自内心地想要加入飞天意面神教,你愿意把一切都献给飞面大神……”
其他人:“……”
就这办法啊!!!
……不,没准还真管用。
如果能用信仰覆盖掉原本施加给研究员的限制,说不定就可以得知那些迷雾之下的事。虽然未免多少掺了点个人私货,但只要有效——
[罗曼]进行催眠检定,1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