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若海,你做了什么事情,你难道不清楚吗?”
吏部大臣肖安的眼神中透着严厉,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赢若海,声音低沉而威严。
此时的赢若海,面对着肖安的质问,心中虽已掀起了惊涛骇浪,但表面上仍强装出镇定自若的模样。
他挺直了腰杆,毫不退缩地回视着肖安,说道:“我在京城副总督的任上,兢兢业业,从无过错,我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
然而,只有他自己清楚,内心的恐惧正在一点点蔓延。
赢若海在官场摸爬滚打多年,深知到了他如今这种级别,只要没留下确凿的证据,哪怕是吏部以及相关部门,想要轻易办他也绝非易事。
他在心中揣测,吏部大臣这番兴师问罪,或许只是虚张声势,想要吓唬他,诈他而已。
“这些年,你贪赃枉法,为你们嬴氏集团谋取了许多不正当利益,你还下毒想害死李渊璋总督,你还利用你女儿勾结了彭力,调动了虎牙一百多人,这些,都是罪状,你还要抵赖吗?”
吏部大臣肖安的声音愈发冰冷,每一个字都如同一把利剑,直直地刺向赢若海。
赢若海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心中暗自咒骂,但嘴上却依旧强硬:“肖领导,你这是听谁说的?这些可都是没证据的事情,你不能捕风捉影啊,再说了,办案的事情,轮不到你吏部来管啊,你这手未免伸长了啊。”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试图以强硬的态度来掩盖内心的慌张。
“撤职这样的事情,我还能捏造?你以为相关部门没掌握证据,就会将你撤职?”
肖安的语气平淡如水,但其中却蕴含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随后,他缓缓地拿出了一份文件,递向赢若海,“这是公文,你自己看看吧。”
赢若海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接过了那份公文。
当他的目光触及到公文上国主那醒目的大印时,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整个人如遭雷击。
因为这是国主的大印。
国主的大印,在龙国俗世,那是至高无上的权威象征,还没人敢伪造。他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得更加厉害,额头上也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然而,事情还远未结束。
肖安紧接着又拿出了一系列赢若海犯罪的证据,一桩桩、一件件,清晰而确凿。
赢若海的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
虽然他身为武道宗师和副总督,平日里威风凛凛,有着非凡的实力和定力,但在这如山的铁证面前,他却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量,再也提不起一丝一毫的勇气和反抗之力。
“肖领导,这些证据,并不能证明我给李渊璋总督下毒了。”
但赢若海仍不死心,他深知,贪赃枉法和调动虎牙的人,或许不至于让他被判处死刑或者无期徒刑,但要是给李渊璋下毒的事情被坐实,他这辈子就真的别想再有重见天日的机会了。
“赢若海,你勾结什么蛊族的妖尊给我下毒,你还不承认?”一
直沉默不语的李渊璋此刻突然开口,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厌恶。
李渊璋平日待赢若海其实还算不错,他怎么也没想到,赢若海竟然为了上位而想要置他于死地。
此刻,他心中对赢若海早已是深恶痛绝,只想将其彻底击垮。
“赢若海,你承认不承认,都无济于事了,我的毒,是秦先生解的,他已经告诉了国主,国主认定你对我下毒,你觉得证据什么的,还重要吗?”
李渊璋冷哼一声,目光如刀般割在赢若海的身上。
现在,他是少数几个知道秦天身份的人,他知道,秦天比国主还尊贵,今天任何人都保不住嬴若海了。
“秦先生?什么秦先生?”
赢若海却是一脸茫然,还没意识到李渊璋口中的秦先生,就是秦天。
此时的他,满心都在怨恨这个神秘的秦先生多管闲事。
在他看来,如果不是秦先生治好京城总督李渊璋,或许他的阴谋就不会败露,自己也不会陷入如此绝境。
“秦先生,就是秦天先生,你们这几天可见过好几次啊。”
李渊璋冷笑一声,看着赢若海那副无知的模样,心中更是充满了鄙夷。
“什么?他……他一个上门赘婿,他能联系到国主,还让国主这么相信他?”
赢若海下意识地脱口而出,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在他的认知中,秦天来自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地方,还是个地位卑微的上门赘婿,怎么可能拥有如此巨大的能量和影响力?
“信不信由你了。”李渊璋冷漠地回应道,“但你有这样的下场,算是咎由自取。你对你父亲做的一切,国主也知道了,他最恨不忠不孝之人,你这辈子,只能在牢房里面度过了。”
赢若海听完这番话,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