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曹cao又喊住他,“看看高昌辞可醒来?若醒了,把他带过来。”
“遵命。”
曹cao站起来,在帐中走了一圈,而后重回榻上坐下。
他拿起一卷书简,正准备,只听帐外有人道:“司空,唤豫何事?”
“啊,国让啊,快些进来。”
曹cao听那声音,不禁一笑,忙呼唤帐外人进来。
从大帐外,走进来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只见他身高约七尺七寸,也就是176分上下。
面如粉玉,齿白唇红。
一双眸子犹如晨星般闪亮,举手投足间,透出不凡之姿。
青年一身青衫,步履从容的走进来,拱手行礼。
曹cao连忙示意他不必多礼,温言道:“国让,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想要拜托你。”
“单凭司空吩咐。”
“你可知我那族侄曹朋?”
青年一怔,旋即笑道:“就算此前不知,但经过今晚,豫也知晓。
大名鼎鼎的曹八百,豫早有耳闻。以前以为他不过长于文事,却不想竟有如此本领,斩了颜良,诛了文丑,俘了高览……”河北四庭柱已失其三,全赖曹八百之功,豫又怎可能不知?”
“呵呵,倒是我失言了。”
曹cao这心里,不由得有些得意。
看到没有,我曹家也是有能人的……”
不过,他旋即收起笑容,正se道:国让,我唤你前来,是有一事相托。
明天我会命共学为检验校尉,驻守阴沟读亭。他做事沉稳,我是放心的“但他年纪必经还小,我担心不免会得意忘形。故而我欲命你以军谋缘令军中承事,助他一臂之力,你可愿意?”
青年闻听,拱手道:“愿从司空调遣。”
“好吧,那你准备一下,明日我会命仲康领你去见他。”
“喏!”
青年拱手应命,退出中军大帐。
长长出了一口气,曹cao轻轻捶了捶额头,露出疲乏之se。
终究不年轻了!
曹cao今年四十四岁,经过一夜搏杀,而后又有狂喜”各种事物处理结束后,难免感觉劳累。
他站起身,刚要往外走,就听曹彬在帐外道:“主公,高览带到。
曹cao闻听顿时露出喜se,脚下步履踉跄,走出大帐外,只见高览被绳捆索绑,正立于帐前。
“怎可对高将军如此无礼。”
曹cao紧走两步,厉声道:“还不快与将军松绑?”
也许,袁绍怎么都想不明白。
明明是占据上风,可一下子就落得个惨败。
呃”不能说是惨败,准确的说,是各有损伤。至少当袁绍回到大营的时候,他心里还这么认为。
得知文丑去追赶敌军,袁绍也没在意。
后来听高览派回来的军士说,高览和文丑一同追击,袁绍也就更加放心。
他首先要处理的,是面前的残局。
郭图道:“主公,今夜之战,非战之罪,实那曹贼运气好,也不知哪儿钻出一支兵马前来捣乱。”
袁绍深以为然,轻轻点头。
郭母说的一点都没错,今天晚上还真是曹cao运气好。
如果当时大营起火再晚一些,待大雨瓢泼时,就算有人劫营,也不会有太大用处。而那时候,袁绍也已经攻破曹cao大营,说不定已经把曹cao生擒活捉。所以说,这一饮一啄,乃天注定。
也许老天不想我今日,解决曹cao?
袁绍的心里,不免感到郁闷。
他目光扫过大帐中众人,却见沮授面带沉思之se,一言不发。
心里微微一动,袁绍道:“沮先生,何故不出声?”
沮投一愣,站出来道:“主公,今日大好局面未得成功,也许是上天提醒,与曹贼不可一战功成。以授之见,主公应先设法在河南站稳脚跟。其实酸枣不必理睬就是,应先取濮阳。”
“濮阳?”
“取濮阳而定充州。
充州一旦得手,曹贼势必军心换乱。
那时候,主公可以设法招降臧霸,而后挥军南下,直抵许都,曹cao就算有天大本事也只能束手。”
“不可!”
郭图见袁绍心动,连忙出声阻止。
好家伙,若袁绍采纳了沮授的意见,那岂不是说我今夜设计偷袭曹军的行动,就是多此一举吗?
郭图道:“主公,今夜一战虽未能功成,可是曹贼底细已暴露无遗。
主公何必舍近求远?曹贼就在眼前,只要攻破了曹贼大营,则天下定可唾手可得,此苍生之幸。若依沮先生所言,恐怕这战事,一两年也未必能够结束。与其这般,倒不如直捣许都。”
沮投一听就急了。
“公则,你言直捣许都,可一战功成,敢问如何功成?
那曹cao也非三岁小儿,他定会想尽办法,与主公周旋。若攻濮阳,则天下群雄必会闻风而动,但若取许都,若不能速战速决,则群雄必随之偃旗息鼓,静观事态变化,只恐怕反而不美。”
“曹cao非三岁小儿,难道主公是平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