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辄城,一位中年男人,正站在楚辞和叶眉的面前,身旁跟着三个年轻人,手中,同样是一把刀,与此前,死在楚辞手中的那三个羽扇纶巾的年轻人,一样,他们都是天刀宗的人,天刀宗的那位掌门,成名已久,自然不会轻易出现对一个晚辈动手,但是杀了自己孩子这个仇,不能不报。
对于他来说,女子的死活无伤大雅,可肚子里,有他的孩子,这么多年,他也只是想要一个孩子而已,如今,好不容易,看见了希望,却就被楚辞这样轻而易举的捏碎了。
这位中年男人,乃是天刀门的长老。
也是武极的境界实力了得,在他与楚辞相见的时候,并没有第一时间动手,因为他心中没有把握,关于楚辞的消息,最近传的是沸沸扬扬,他心中的把握,不大。
此时,他奉命前来,虽然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楚辞,我不为难你,给我们掌门道个歉,此事,就此揭过,否则的话,你可能会有杀身之祸。”不少人都在关注这边的事情,谁也没有想到,这位天刀门的长老,会说出这样的话。
而楚辞的表情很是平淡,“这是你的第一句话,我杀你一位弟子。”
话音落下,楚辞手中剑,已经出鞘,刹那之间,极快的剑已经割断了站在这位中年男人身旁弟子的脑袋。
只是一剑,速度快到让眼前的天刀门长老都没有反应过来,更是心惊肉跳。
而楚辞,却依旧不徐不疾的说道:“你继续说。”
见状这天刀门的长老,也是头皮发麻,他自然看得出来,楚辞就是一个疯子,不管对方是谁,不管对方的实力如何,他只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若是,他不是疯子,又怎会如此。
不知道有多少年轻的天才,瞧见这一幕,眯起了眼睛,对于他们来说,楚辞确实疯狂,他们更是不愿意招惹上一身腥。
这人完全就是不讲道理的凶残,一言不合就是打打杀杀,却偏偏,实力了得。
那一位天刀门的长老,也只能硬着头皮说道:“小友,我希望你能考虑清楚……”他的话没有说完,又是一位弟子,当着他的面,被楚辞斩杀在了剑下。
长老心中无比郁闷。
怎么就遇见这么一个让他有些下不来台的主子,难不成,他一个天刀门的长老,还要对一个小辈低头不成?可是刚刚,楚辞的两剑,他已经见过了,他完全不是对手,这两剑的速度完全不是他能够比拟的,而且,楚辞只是一个一品宗师极境,却能够比肩武极,这本就是妖孽一样的天才。
“小友,老夫,就此告辞,从今日起,我脱离天刀门,与天刀门没有任何关系。”权衡利弊之下,他转身就走,所有人都愣住了在这里看热闹的那些人,嘴角一抽,这就走了?他们怎么都没有想到,堂堂天刀门的长老,居然被楚辞吓的退出了天刀门。
他不想死,因为他看的出来,楚辞的性子暴戾乖张,而掌门的骨肉又死在了楚辞的手中,那是盼着不知道多少年才盼来的骨肉,两人,必然是你死我亡的斗争,他不知道天刀门和楚辞最后谁生谁死,但是他相信,先死的,一定是他。
他不想当做两个人之间争斗的祭品,这天下如此之大,他想去哪里不行,权衡利弊,不如一走了之,对于很多年青一代的人来说,楚辞的声势已经是完全压在了他们的头上,这些时日,甚至于前些时日,他们听到的最多的两个字,就是楚辞。
甚至于,比秦湘和司冰冰,这个名字出现在他们耳朵里的频率还要高,他们始终想不通,一个从贫瘠枯土之地,压根没有几位强大修士的地方走过来的人,有什么值得推崇的,毕竟不管事西北之地,还是中郡,外郡,这些地方的修士,强者很少,一品宗师都算得上是至强之人,但是这样的一品宗师在他们面前,多多少少有些不够资格,他们承认楚辞确实有几分能耐,但是他们并不认为,楚辞要比自己强。
“这一个小小的客栈,已经容不下他们了。”
有常年居住在动辄城的老人,不由得摇了摇头,面带笑容,他们都是上一代的人,自然是见过,这似乎是每一个成名的天才都要经历的路,有人一路走到最后,有人中道崩阻,半路夭折。
太正常不过,每一个天才都会成为众矢之的,一路踩着对手的尸骨,走到顶端,这就是这个世界的生存法则。
“楚辞,你杀我门下弟子,此事,当要清算一下了。”一位老者手持骨仗缓缓地走了过来,他身形佝偻,整个人,都显得有些萎靡不振。
可不少人看到他的时候,都是脸色一变。
此人并非宗门之人,而是一个散修,至于他弟子,楚辞杀的人太多了,来到动辄城客栈清理的时候,就杀了不少人他也不知道,这老头的弟子到底是谁,不过是谁对于楚辞来说,都是无所谓的事情,随便是谁,跟他没有任何的关系。
“鬼佬?”有人眉头紧锁。
鬼佬行走在朝京郡,也是颇有盛名,神出鬼没,为人阴毒,睚眦必报,而且逃命的本事一流,各种手段,层出不穷,无所不用其极,尤其是当年,他曾经招惹上一个宗门,那个宗门在整个朝京郡,也算是颇为强大,但,最终却因为他,整个宗门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