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动手?”他盯着楚辞,神色如常,楚辞尚未到宗师,不过是一个一品武夫,他也养了两位一品武夫,更何况还有二品武夫,三品武夫在一旁掠阵。
“我今天,不想杀太多人,你们,滚蛋。”
楚辞目光平静,淡然的说道。
那几个武夫,一时间,如释重负,他们收钱办事,但也不至于为了这些银子,死在这,那宋长多不认识楚辞,他们可是认得,凭一己之力,杀了三位宗师的存在,给他们八个胆子,他们也不敢出手,楚辞这一句话,所有人,全都走了,他们知道,宋长多活不过今晚,留在这里也没必要。
见到楚辞一句话,便是遣散了他养的武夫,宋长多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察言观色的本领,自然不用多说,他分明从那些武夫的脸上,看到了恐惧和如释重负。
“你到底是谁。”
宋长多,也不由得心头一晃,来到这青城已经很多年了,三教九流的人,他都接触过,同样是一品武夫,却能让其余的一品武夫恐惧。
“难道,你是楚辞?”
宋老板突然想到了些什么,他这几日,经常会从酒楼里吃饭的客人口中听到这个名字的,但,他又不知道长什么模样,也并不知道,温郡主身旁来的人,便是楚辞,只是听过,跟随温郡主身旁,有一个狠人,不曾想,就是眼前这位。
“你想做什么。”宋长多,再也冷静不下来了。
“我来讲道理,但是你不跟我讲道理。”
“讲。”宋长多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他看着楚辞双手微微发抖,明明楚辞坐在那里,如此和颜悦色,可是他仿佛看见了一个恶魔一样。
“现在讲道理了,但是你欺负温瑶的时候,可未曾讲过道理,不过我觉得你说的对。”楚辞笑了笑,“这世界没有王法,强者自成王法,弱肉强食,没有问题,但是我来了,这里的王法就得是我定。”
“我来跟你讲的道理,不过就是两件事。”
“第一,温家酒楼,要开。”
“没问题。”他如同小鸡啄米一样的点着头,“开,我大力支持,明天就让那些工匠全都过去。”
“第二,你要死,你宋府的一切我都要,你有你的道理,我有我的道理,大家一起讲道理就好了。”楚辞的声音十分平静,没有半分的波澜,听到这话,宋长多顿时冷汗直流,“要怎样你,你才能放过我。”他的声音有些颤抖,楚辞这漫不经心的话,透露出来的杀意,却已经让他感受到了刀悬在了脖子上。
脊背发凉。
“我是个讲道理的人。”
“你杀了我,你也不会有好果子吃,唇亡齿寒,那些酒楼的老板,也不会放过温家酒楼,他们势必会联合在一起。”
“你让我活着,我呈祥酒楼并入温家,怎么样。”
“我给你们打工。”
“我宋家的一切都是你们的,我帮你们管理……”
“我从不与人谈条件。”楚辞的声音十分的冷漠,平静,话音落下,德剑出,断首。
他一只手拎着宋长多的脑袋,走在大街上。
没有回到府邸。
而是在街上安静地等待着,天亮,日出东方,家家户户都打开了窗户,他一步步走在街上,这一夜的等待,宋长多可谓是死不瞑目,他闯来青城,也算是有几分魄力,但是却在楚辞的手上,就这样折了脑袋。
“是楚辞……”街道上,路过来往的行人,武夫偏多,见到楚辞手里提着一颗人头,纷纷让路。
他大摇大摆的走进了一家客栈当中,将宋长多的脑袋放在了桌子上,一家客栈的老板见到这一幕,顿时脸色苍白了几分,“听他说,你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不会让温家的酒楼好过吗?”
楚辞很平静,一只手按着人头,一只手,按着剑,很明显,如果答案不满意,他的手上就会多一颗脑袋。
“不,绝对没有这回事,我们非常非常支持温家酒楼开业,我们这些客栈酒楼联合成了一个商会,商会会长的位置空缺,我觉得,我们没有这个资格当,但是今天,一见到您,一听到温家,我马上就想好了,这商会的执牛耳,非温家不可!”
他说的可谓是一正言辞,见此,楚辞满意的离开,走到了第二家,这家是一个酒楼,生意不错,里面有不少人在吃饭,见到楚辞提着一个脑袋走了进来,掌柜的脸色顿时大变,这人头他们再熟悉不过了,正是宋长多,这一次,楚辞也不再说话,直接将人头和剑仍在了桌子上。
让老板自己选择。
他也明白楚辞是为了什么而来,当场弯腰鞠躬陪着笑,事实上,他早就反对了这件事情,可惜宋长多不听,他们靠这个方法挤兑普通的商贾还行,可是那可温瑶,可是温王爷的后人,哪能没有什么靠山,可惜他做不了主,但是今天宋长多既然已经死了,他自然是没有任何多余的话,直接表明了自己的立场,说法多和之前的那位老板没什么两样。
楚辞不言不语,拎着人头和剑,走了出去。
这件事情,已经传了出去,那些酒楼客栈的老板,一听到这话,纷纷跑上街,用不着楚辞再去一个个的找,瞧见他们这幅满脸堆笑的谄媚模样,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