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爝与大家饮酒正欢时,广场上闯进了一帮手提大刀、气势汹汹的乌合之众。
领头的是个刀疤脸,个子高大,身材魁梧,络腮胡子,手里握着一把约莫三尺来长的大刀,手臂上的文身格外清晰。
“你们谁是老大?给我站出来。”刀疤脸一脚踏在石凳上,把大刀往地上一插,粗声粗气地问。
“我是,怎么样了?”朱慈爝瞟了刀疤脸冷冷地说。
“你不懂江湖规矩吗?到了我的地盘,没有来给本老爷拜码头,谁让你们在这里住下的?”刀疤脸耀武扬威地吼着。
“我现在正式告诉你,我是当今太子朱慈爝,请你收下刚才所说的话,否则,别怪本太子对你不客气。”朱慈爝厉声地说。
“哈哈哈,你是太子,老子还是皇帝……”
刀疤脸哈哈大笑,未把话说完,朱慈爝捡起桌上的一根筷子,扔了出去,插在了刀疤脸的舌头上,他顿时哑口了,捂着嘴巴挣扎着。
“敢打我们老大,我看你不想活了,兄弟们上。”
跟在刀疤脸身后的爪牙大叫一声,一帮乌合之众便冲着朱慈爝扑了上来。
朱慈爝抓起桌上的一把筷子扔了出去,冲上来的五六个人,每个人的脖子插上了一根筷子,顿时倒在了地上。
又一波毛贼又冲了上来,朱慈爝随手捡起地上的一根藤条,左右抽了两下,几个毛贼的脸上顿时现出一道深深的血迹,而退后几步。
“小子,你敢对我动手,拿命来。”刀疤脸大吼一声,扬起大刀向朱慈爝劈来。
朱慈爝从地上捡起一粒石子,轻轻地弹了出去,击中刀疤脸的手臂,扬起的大刀顿时掉在了地上。
“毛贼,跪下。”
朱慈爝瞪了刀疤脸一眼,见刀疤脸不跪下,他又弹出两粒石子,分别击在刀疤脸的左右膝盖上。
刀疤脸顿时双脚一软,扑通地跪在了地上。
“你敢叫我们老大跪下,我们和你拼了。”三个壮汉扬起大刀向朱慈爝扑了过来。
朱慈爝飞出一脚,将一个壮汉踢到了数丈之外,“呯”地掉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接着,左右两拳猛力击出,分别打在了两个壮汉的胸口,两个壮口飞出了几丈远,顿时口吐鲜血,“叭”“叭”地倒在地上。
“你是他们的老大吗?你问问他们,还要不要我的命?”朱慈爝站起来,拍了拍刀疤脸的脸说。
刀疤脸摇了摇头,全身发抖,结结巴巴地说:“不,不要,您饶了我们吧。”
“你不是老大吗?这地盘不是你的吗?我是谁呀,要我饶你们?”朱慈爝望着刀疤脸问。
刀疤脸看着朱慈爝那利剑般的目光,便不寒而栗,连忙把头叩在地上:“草民有眼无珠,冒犯了太子,谢太子不杀之恩。”
“本太子想到你们是南明王朝的子民,才没有对你们大开杀戒,平身吧。”朱兹爝示意刀疤脸起来。
可是,刀疤脸试着站起来,可是怎么也起不来。
“这么点功夫,就想当老大,老大要靠实力说话,知道吗?我这身功夫都只能当老二呢。”
朱慈爝说着,运了一下内功,推向刀疤脸的双膝:“可以了,平身吧。”
刀疤脸活动了一下关节,试了一下,便可以站起来了。
可是,刀疤脸刚站起来,又立即跪了下去:“太子,请接受草民一拜,刚才是被迫跪的,这是真心实意跪的!”
见刀疤脸跪了下去,刀疤脸身后的三四十个弟兄齐唰唰地跟着跪了下去,额头叩在地上:“请接受草民一拜,谢谢太子不杀之恩!”
“大家,平身吧!”朱慈爝右手一挥说。
可是刀疤脸跪着不起,其他人你望我、我望你,谁也不起来。
“太子,您收下我们吧,上刀山、下火海我们再所不惜,您不答应,我们就不起来。”刀疤脸真诚地恳求。
“你们先平身吧,能否收下你们,下来再议。”朱慈爝走上前去,将刀疤脸扶起来。
其他人见刀疤脸站起来了,也跟着站了起来。
“来,一人一壶,喝了再说。”
朱慈爝将一壶酒塞给刀疤脸,自己拿起一壶酒喝了个底朝天。他要让刀疤脸归顺于他心服、心甘情愿。
刀疤脸也扬起脖子,一口气就喝干了。
“你贵姓?家在何方?为何要我收下你?”朱慈爝将酒壶往身后一扔
“黑崖寨的草民马彪,原本在山上开矿炼硝酸铵(生产火药的主要原料),一年前山寨被孙有德派兵围剿霸占了,我只好带领黑崖寨的这帮兄弟在这一带打劫为生。”
马彪说着,又扑通地跪在地上:“我们打劫是被逼无奈,太子您一定要收下我们,我们愿为朝廷效力,哪怕去死,我们也不怕。”
朱慈爝又将马彪扶起,问:“本太子收下你们可以,也可以帮你夺回山寨,并派兵保护山寨,但生产了的硝酸铵,只能卖给南明朝廷,你们愿意吗?”
“愿意,只要您帮咱们夺回山寨,叫我们做什么我们都愿意,山寨里的妇女和老人还在山上还给孙有德做苦力呀。”马彪不禁仰天长叹。
“好,把你的弟兄叫进来吧,今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