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爝的两千余名行动队队员驻扎在归顺,这么大的阵容,想让外界一无所知,那是不可能的。
不过,朱慈爝只想借此地休息一阵,也没有打算封锁消息,就算敌军知道也无妨。
他本来就是要吊打敌军,小块小块地消耗敌军力量,为永历王朝跳出桂地甩掉尾巴。
朱慈爝有未卜先知的本事,掐准了晚上敌军不会来围攻,他叫大家晚上安心睡觉,明早起早一点,再做备战。
“太子,不好了,敌军追过来了,离归顺只有不到两里了。”在外围巡逻的五行卫水卫长何淼跑到营地向朱慈爝汇报。
“急什么呀?不是还有你们三大卫长吗,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更何况这里没有水呢。”朱慈爝不慌不慌地说。
“好的,我通知一下黑炭和林焱,第一轮应战,五大行动队先在一边观战,我们三个五行卫先战。”何淼拍着胸脯说。
“本太子同意五行卫先上,你看清楚了没有,敌军领将是谁呀?”朱慈爝又问。
“看清楚了,领将是线国安,一会儿我亲自砍下他人头给太子做尿壶。”保淼信心满满。
“你自己留用吧,线国家那嘴脸太丑了,不配给本太子当尿壶。”朱慈爝说着哈哈大笑。
这时,荞花走了过来问:“师弟,你笑什么啊,笑得那么夸张?”
“笑何淼被线国家吓尿了。”朱慈爝指着正在跑向营房的何淼说,可是何淼不知道朱慈爝在拿他取乐。
“真的吗,何淼卫长不会这么胆小吧?”荞花信以为真,一老一十地说。
“一会你看嘛,线国家带敌军追我们来了,何淼胆下,一会我偏要让他先上战场。”朱慈爝也一本正经地说。
“敌军就要追过来了?你怎么还不部署防卫,还等什么呢?”荞花有些着急了。
“部署了啊,你没有看到吗?何淼已经去搬兵了,让三个五行卫队先上,给他们练练手脚。”朱慈爝看上去胸有成竹。
“他们三个五行卫打得过成千上万的敌军吗?你可千万别轻敌啊!”看荞花那样子就是有些焦急。
“不是还有师姐吗?我两只要联手,十万大军都不怕!”朱慈爝越说越神采飞扬。
他那帅帅的样子让荞花悄悄地瞟了一眼,脸暗暗地红了起来。
“黑炭及木卫驾到,请太子指示。”
“何淼及水卫驾到,请太子指示。”
“森焱及火卫驾到,请太子指示。”
在朱慈爝与荞花闲聊时,木卫、水卫、火卫卫长及三十六位侍卫结集到位,等着朱慈爝作战术安排。
“线国安的带的敌军都是些乌合之众,就交给你们木水火三卫侍卫练练手脚,但别把自己练废了。”朱慈爝提醒大家。
“嗻!”侍卫们点头回答。
“下面这块空地还宽敞,你们三十六个侍卫,就一字排开,好好与敌军练练手法、刀法,下刀要快,快手来狠。”朱慈爝人具体安排。
“你们三个卫长,就站在第二排,看看侍卫们练得怎么样?先别动手。”朱慈爝望着在个卫长说。
“太子,本卫长记住了。”三卫长点头哈腰地回答。
“我和我师姐,就站在这台阶上观战就行了,应该用不着我们手出吧?”朱慈爝故意试探性问。
“我们争取不让太子出手。”三个卫长坚定地回答。
“哦,对了,那个领头线国安,经历过无数战场历练,是个老江湖,他是火命,看何淼克得了他不,如果他搞不定,黑炭、林焱你们帮他一把。”朱慈爝给何淼施激将法。
“请太子放心,我何淼一定搞得定,不然叫什么水克火呢?”何淼果然上了朱慈爝的激将法,不过说得好还是打得赢才行。
朱慈爝刚部署完毕,线国家带领的万名敌军冲了过来,冲进了台阶下的空地。
“侍卫,上。”朱慈爝一声令下,三十六名侍卫手提宝剑,从台阶上飞身而下,一字排开,拦住了敌军的去路。
“杀……”手拿大刀长矛的敌军嚎叫着拉开了杀剑。
三十六名侍卫,挥舞着手中的宝剑,手举刀落,轻松自如,只见敌军的人头一个个掉在地上。
此时,身穿黄色太子服的朱慈爝和荞花,站在通往台地的石梯上观看侍卫与敌军切磋武艺。
下面两级石梯上站着黑炭、何淼、林焱三人,像是在陪朱慈爝观战。
只要三十六个侍卫对付成千上万人的敌军,其他人员却站在一旁观战,而对方“老大”居然是个乳气未干的太子。这太具有讽刺性了,线国安实在受不了这种讥讽。
“小子,拿命来。”身披战袍的线国安,手握长矛,从战马上飞身而起,直向朱慈爝刺来。
朱慈爝却若无其事,站在石梯上一动不动,只顾观看下面的打斗。
就在这时,何淼一个弹跳,挥起宝剑,劈开了线国安的笔芯矛,顺势猛出一拳,重重地击在了线国安的胸口上。
“呯!”一声巨响,线国安从半空掉到了地下。
不过,线国安毕竟是沙场老将,何淼的这一拳根本对线国安没有丁点伤害。
线国安的长矛在地上划了一道弧线,一个腾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