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爝的“五行”战法,拖垮了孔有德率领的两万攻城清兵。
清兵抵达桂林城门时,已经元气大伤,难以发起攻城冲锋,不得不退到十里外休整。
从城墙上下来,朱由榔直接回到寝宫,王皇后已经给他准备了泡澡的热水。
“皇上,奔忙了一天,泡个澡吧!”
看到朱由榔回宫,王皇后迎上去更衣。
“好的,朕也想好好泡个澡。”
朱由榔更衣后,径直走向浴缸。
“听说清兵攻打桂林,应该攻不进来吧!”
王皇后用毛巾轻轻地给朱由榔搓澡。
“有惊无险,今天打了个漂亮仗,这是爝儿的功劳呀,要是他在身边,应该好好奖赏他。”
讲到今天的城防,朱由榔兴奋不已,一登基就逃亡,与清军的较量,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爽过。
“爝儿不在身边,更应该奖赏!这几年他一人流落在外,我们亏欠他的太多了。”
说到朱慈爝,王皇后心里酸楚得不行,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嗯,是应该奖赏,奖赏他什么呢?”
朱由榔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问王皇后。
“爝儿这孩子,留下的神图和托梦,简直就是未卜先知,反清复明,还得指望他呀!”
至于奖赏朱慈爝什么,聪明的王皇后没有直说,只给朱由榔一点暗示。
“是呀,南明朝廷这样东藏西躲,应该考虑储君了,凭爝儿体现出来的才能,朕可要考虑立他为太子了。”
朱由榔望着天花板,想了想说。
“爝儿是长子,确实是太子的最佳人选,现在兵荒马乱的,立太子之事,宜早不宜迟。”
王皇后借机再添一把油。
“嗯,朕知道了。”
……
朱由榔泡好了澡,清兵已退到十里之外,他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夜风微和,夜渐宁静。
朱由榔渐渐进入了梦乡,又梦到了朱慈爝。
他发现朱慈爝又长高了一截。
“爝儿,今天永历军挫败了清兵,是你的‘五防’战法立的战功,你要什么奖赏,父皇都答应你。”
朱由榔迫不及待地将今天的战况告诉朱慈爝。
“给父皇出点子、当参谋,是儿臣应该做的,哪能向父皇索要奖赏呀。”朱慈爝谦虚地说。
“奖赏的事,父皇自有安排,儿臣在山里修炼得怎么样了?父皇盼你早日归来呢!”
南明朝廷人才匮乏,朱由榔身边就需要像朱慈爝这样有谋略的大臣。
“父皇,儿臣跟白发爷爷学好药术和隐形功就回去!应该很快了,大概是儿臣七岁以后吧!”
朱慈爝也不知道具体哪时才能回到父母身边,只能告诉父皇一个大概的时间,他要等到护龙系统全面觉醒才能回来。
“学药术,什么药术呀?”朱由榔只知道世上有武术,可没有听说过有药术,他惊奇地问。
“白发爷爷有很多厉害的药术,并不比武术差,比如,见血封喉、五步倒、迷魂粉,等等,都可以一术挡千兵。”
朱慈爝说的这些药术,朱由榔听说过,但没有真正看到过。
“世间真的有这种药术呀?”朱由榔有点不相信,疑惑地问。
“有啊,我正在跟爷爷学呢,我学成回去,亲自施展给父皇看……”
朱慈爝说着,人影闪烁了两下,就消失了。
这给朱由榔留下的期盼又增添了一项。
……
朱由榔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
来到朝堂,各位大臣已经全部到齐。
“卑职给皇上请安。”
……
见朱由榔走进朝堂,数十名官员齐刷刷地行请安礼。
“众爱卿平身,有事请奏。”朱由榔坐上龙椅,轻轻拂一下右手说。
“谢皇上。”众大臣平身。
“禀报皇上,昨夜桂林城一夜平安,清兵退十里,无缓兵。”兵科统士张镌上前一步禀报。
“好!继续做好城防,注意观察清兵,若有异动,及时禀报。”
“嗻。”张镌退回原位。
如今兵临城下,张镌禀报桂林平安,其他大臣便无事可奏了。
“众爱卿既然无事请奏,那朕就提议一事,议一议立太子之事。”
朱由榔将立太子提上了议事日程。
“启禀皇上,本公认为,皇子慈爝失踪至今下落不明,现在议立太子,是否为时过早。”
宣国公焦琏率先发表看法。
“皇子朱慈爝已知下落,其在山里闭关练武,不久将练成归来。”
朱由榔回应一下宣国公。
“启禀皇上,本臣认为,立太子是储君要事,皇子朱慈爝是否具有一国之君的潜质,是否等其归来,历练观之,再立太子也不迟。”
大学士文安之也持反对态度。
“启禀皇上,本臣认为,皇子朱慈爝是先知之才,五天前就托信皇上,冬月初五清兵攻打桂林,果然丝毫没有差错,本臣赞同立为太子。”
广西巡抚瞿式耜大人故意将“托梦”说成了“托信”。
此言一出,满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