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宛若和立冬将有些虚脱的苏潋扶进去,沈最站了好一会儿,才回府。
嗯,有点生气,不过,小美人真的挺美的。
秦宛若顾不上沈最,不知道有人似是见色起意了,更不知道未来的一生一世一双人要经历的坎坷。
“怎么回事?你不是去军营找哥哥了吗。”秦宛若担心的问。
苏潋躺在床上,任由秦宛若替她包扎,这还是秦宛若担心她,专门学的。
“回来的时候,遇上了虞桦。”调了一下气息,“阴我,带了一群人围我,好在是在我朝内,不敢过于放肆。”
“注意点你的手,伤的有点重。”
苏潋应了一声,就闭上眼休息。秦宛若就坐在一旁看医书陪她。
过了两天,霍空青和谢京墨下朝,刚到摄政王府门口,就看到沈最拿着折扇,吊儿郎当的走来,“哎呀,霍小侯爷,人逢喜事精神爽啊。”
霍空青懒得理他,往里走。
“你说,皇帝是不是赐婚上瘾了啊。”越想越是,“要不怎么把公主嫁给你了,可好歹那是王爷去请的,你这怎么回事?”
谢京墨开口,“是皇帝和远安侯定下的。”
朝堂之上,以姻亲来稳固势力是常态,沈最了然。
去了书房后,霍空青正色道,“今日早朝,辰国使节来信,将朝会提前了,现如今已经到了京城。”
早就料到,谢京墨没什么意外,这几天,他一直盯着赵池配药。
霍空青看了谢京墨这无所谓的态度,“另外确虞桦带队,已经与苏潋交手了,他派人围攻。”
谢京墨将头抬起来,“你说什么?”
沈最点了点头,“我看到了苏小将军去找丞相府的千金,受伤了,不过没传出消息,应该有她自己的打算。”
呵~胆子挺大啊。
……
苏潋坐在梨花树下的贵妃椅上睡着,阳光透过梨花洒在清冷的脸上,睫毛的阴影也投在了脸上。
谢京墨看见的就是这副岁月静好的画面,贪婪的看了一下。想到一会儿,又忍不住皱眉。
苏潋这几日也是难得放松下来,小憩这一时半会儿也未察觉到有人来到朝夕苑。
浅浅一个翻身,谢京墨躲闪不及,四目相对,苏潋愣了一下,缓了些许,才看清来人。
本也不用行礼,就只懒懒的开口说“摄政王殿下,来府上有何贵干?”没事跑这儿来干嘛?闲的慌吗?
谢京墨许是也听懂了她话中之意。
她似乎从未将他放在心中,与他有关系,也只是将他算计在内,好奔赴边塞。
谢京墨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至面前。
苏潋挣脱不开,感到吃痛,眉头紧锁,“放手!”,眼前的人确是昂藏七尺,惊才风逸。只是眉眼间还带有一丝阴婺,一丝无措……无措?
“呵,放手?”眼眶愈发变红,是让他不娶她,还是让她去边塞?
谢京墨不顾她的诧异,封住她的穴道,让她动弹不得。谢京墨的武功绝对比她高,苏潋只能任他为所欲为,眼睁睁看着他从怀里拿出一个白色小瓷瓶。
“你干嘛?”
谢京墨直接用行动告诉她,直接捏住苏潋的下颚,强迫她喝下去。
看他这样子,苏潋也不会喝下,咬紧牙关不松。
看到她这副模样,谢京墨将其含在嘴里,亲住苏潋,以此把药渡入她的口中。
唇上的微凉让苏潋失了神,一双眼眸中盛满了不可置信。
感受到眼前的人得寸进尺,轻碾着自己的唇,一口咬下去。
谢京墨吃痛离开,看着苏潋的唇上带有一丝水光,更加娇嫩欲滴,瞥开眼。
下一刻,将人打横抱起,往府外走,府中的下人早已得了苏老将军的命令,不拦不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