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卓:“满口胡言,你刚还说和云知秋是朋友,在此之前你们只是朋友,怎么又成了褚子山要抢你女人?”
苗毅:“我早年就追求过她,她说不想再嫁,在我再三追求之下,她给了我一个承诺,若她哪天愿意嫁人了,不会嫁别人,只会嫁给我。褚子山不弄出婚事,我和云知秋便是朋友,褚子山弄出婚事,云知秋便是我女人!侯爷,倘若有人抢你女人,你是何反应?”
众人听了牙疼,别人不弄出婚事就是朋友,弄出婚事就是你女人,这叫什么道理?
独孤无冷冷喝斥了一声,“牛有德,是轩辕侯在审问你,不是你在审问轩辕侯。”
轩辕卓倒不介意苗毅的反问,只盯着主题逼问:“就算是巧合,难道你在酉丁域集结人马也是巧合?这巧合是不是太多了点?”
苗毅:“我的确是存了私心,想顺道来看看云知秋,我自己也没想到会遇见这样的事情。”
轩辕卓喝道:“褚子山带人赶到时你为何不言明身份,而是大打出手将其杀害?”
苗毅:“这一点我在之前的供述中说的很清楚了,褚子山并未给我机会说明身份,见到我等亮出了天庭制式装备依然下令进攻,是他先动的手,难道要我等坐以待毙不成?褚子山不给我部机会率先发难,我部才反击,许多人都亲眼看到了,不是牛某在胡言乱语!”
轩辕卓:“逃犯呢?江一一和那个假的‘云知秋’去哪了?”
苗毅:“我已交代过,被他们跑了。”
轩辕卓冷笑:“你五万大军能击溃百万精锐大军,区区两个逃犯能从重兵围困下跑了,你自己信吗?”
苗毅:“我自己的确难以置信,可事实的确如此。明明已经制住的两人突然从我兽囊中脱困,我立刻挥剑斩杀,谁知对方大袖一挥,我手中红晶宝剑立刻化作齑粉,还差点被他杀了个措手不及,待我再还手,两人遁地如潜水一般,瞬间就没入了地下,我大军四处搜寻也找不到了踪迹。”
轩辕卓手中扬起了一块玉牒:“你上次说是因为接到了消息才知江一一挟持了人质朝你部而去。所以你才率部将江一一给拿下,是不是这样?”
苗毅:“不错!”
轩辕卓:“不知是何人给你的消息?”
苗毅:“酉丁域的一位旧识。”
轩辕卓:“你的旧识怎么知道江一一的逃向?”
苗毅:“因为他正是追赶江一一人马中的一员,知道我所在的位置。”
轩辕卓:“说具体点,究竟是谁?”
苗毅:“酉丁域的一位副统领,名叫周郎!”
轩辕卓:“也就是说,他在和你星铃传讯联系的?”
苗毅:“是!”
轩辕卓:“你不会告诉我说,你和他联系的星铃失踪了吧?”
苗毅:“那倒没有。”
轩辕卓:“那就交出来,留作核实证物!”说罢一偏头,有人过去解除了苗毅身上的禁制。
苗毅挥手提出了一只星铃,立刻有人来将其取走了。
此时地申星域左监军独孤无发问了:“牛有德。酉丁域的百万人马将你部包围,对你部劝降时,你焉敢下令进攻?”
苗毅嗓门大了几分。“独孤大人,为何说出如此诛心之言!近卫军乃陛下近卫,焉有向人投降的道理!你怎不说那百万人马为何不退去,退下之后牛某也跑不了,是非黑白自会像今天这般明辨,可他们偏偏要围堵近卫军,存的是何居心?”
独孤无道:“哪来的什么居心,他们只是想逼你们投降而已。”
苗毅怒声道:“牛某身为一军统帅。焉能拿手下数万弟兄的性命妄断,当时哪怕有一线脱身的希望,我也不想那场大战发生,我的命也只有一条,也不想去冒那个险。独孤大人可看看牛某麾下那群幸存的弟兄都成了什么样子,命都是从死人堆里捡回来的,若不是身陷绝境,谁愿意去拼死一搏?牛某在此断定。酉丁域百万精锐当时就是要将我们置于死地,根本不会给我们活路!”
“你断定?证据呢?”独孤无做伸手索要状,咄咄逼人道:“是你先下令动手他们才反击,你凭什么断定他们要将你们置于死地,拿出证据来。没证据的话不要想当然地乱说!”
“不需要证据!牛某身为御园总镇,率部为陛下守门。岂有投降的道理,冒犯天威者…”苗毅突然挥手铿锵一指,指着独孤无的脸,怒喝道:“杀!哪怕战至一兵一卒,也绝不投降!”
阁内一阵静默,几名负责埋头记录的人员也抬起了头来,愕然!
独孤无顿时有些恼羞成怒,脸上表情阴晴不定,偏偏被一顶大帽子给扣的无话可说,稍理思路,喝道:“褚子山被你千刀万剐处以极刑,你怎么说?有没有这回事?”
苗毅断然道:“有!”
独孤无立马发难:“褚子山乃堂堂酉丁域都统,你有什么资格对他处以极刑?”
苗毅火气消了,语气轻飘飘道:“败军之将,死不足惜!我若战败,也任由他千刀万剐,绝无怨言!”
“记下来!”独孤无环指几名记录口供的人员,连连道:“把他这话记下来!”转而又指着苗毅逼问,“事后,你率部赶到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