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让你娘跟来了?”
皇甫君媃哭死的心都有了,“她早就走了,我怎么知道她会出现在这里?”一个人女人家这种事情被抓住,比男人更难堪,恨不得一头撞死。
苗毅:“还用说吗?肯定是跟踪你来的。你娘说把这一带围起来了,你说是真的还是在诈唬我们?”
皇甫君媃:“凭我娘的执掌号令,调点人围住这里根本没任何问题,应该…不会有假!”
苗毅有点心惊肉跳道:“那你娘认不认识阎修?”
皇甫君媃有点埋怨,都什么时候了,还问这个。“我怎么知道?若有心关注情报的话,不难认出阎修的长相。”
苗毅手上一停,有点茫然,他还想着如果皇甫端容不知道里面是谁,他还可以易容突围而去,可如果认识阎修的话,估计只要不是太傻的人都知道阎修是他的手下,能让阎修为这种事情守门的,屋里的人是谁用屁股也能猜到。
可话又说回来,逮住了皇甫君媃的话,他突围出去扔下皇甫君媃算怎么回事?带上皇甫君媃一起突围?人家老娘都知道自己女儿在这干见不得人的事情,皇甫君媃能从这里跑脱,难道还能逃出皇甫家不归不成?对一个未嫁女子来说,**这种事情面对老娘的逼问,被抓个正着的皇甫君媃能不招吗?
匆匆穿好衣服的皇甫君媃背对他,“快给我整整头发。”
苗毅悲愤道:“你娘如果认识外面的阎修,不用猜也知道我在里面,还整屁的头发!我说你怎么搞的,有人跟踪都不知道吗?”
皇甫君媃刚也着急没往这头上去想,这稍一理智,瞬间懵了,知道什么都完了,自己老娘是有备而来的,这回…纸包不住火了!
其实是两人做贼心虚,皇甫端容一时间还真没看出阎修是谁。
“媃媃,你这是想让娘下令围攻吗?娘不让大家靠近,你还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吗?莫非真的连最后的脸面也不想要了?”皇甫端容冷喝一声。
嘎吱一声,门打开了,衣服还没穿戴利索,头发也只是笼统往后梳理了一下的皇甫君媃脸红的跟猴屁股一样出现在了门口,低着脑袋,不敢看自己娘,慢慢走了出来。
站在树上的阎修也闪身离开了,飞落在了外园,苗毅传音让他退下的。
月色下,皇甫端容冷冷看着站在自己跟前低头不语的女儿,慢慢从笼在腹部的袖子里伸出一只手来,两根手指托着女儿的下巴,慢慢将女儿通红的脸蛋抬了起来。
更让皇甫君媃不堪的是,皇甫端容身子微微前倾,嗅了下女儿身上气味。
身为过来人的皇甫端容这一嗅,就明白了女儿刚才在屋里干了什么,松开了女儿的下巴,目光投向了打开的那扇门,冷哼道:“里面的人穿好了衣服没有?”
这句话差点没问得屋里的苗毅一个趔趄摔倒,扶榻而坐的苗毅那叫一脸悲愤,这让他怎么回答?
他发现,怎么每次跟皇甫君媃偷偷摸摸的时候总是这么提心吊胆,上次差点被自己夫人给捉住,这次又被皇甫君媃的娘给撞上了,看来这偷偷摸摸的事情真的干不得。
他在里面无语问苍天,他苗毅当年好歹也是个热血少年,最不耻类似龌龊勾当,怎么如今就堕落到了如此地步?
外面的皇甫端容却又是一声冷笑,“怎么?屋里的人敢做不敢当吗?”
“咳咳!”屋里的苗毅别扭干咳两声,“好了!”
院子里的皇甫端容这才摸出了星铃,传讯刘嬷嬷,表示这里没事,是一场误会,让其将所有人给撤回,她不想自己女儿这种事情被其他人知道,毕竟不是什么多光彩的事情。
收了星铃,突然出手,一把抓住了女儿的手腕,可谓是拖着向屋里走去。
这一入屋内,皇甫端容冷目一扫屋里说有多尴尬就有多尴尬的‘奸夫’,顿时惊得瞪大了明眸,难以置信地看着苗毅。
苗毅她是认识的,当年商谈正气杂货铺事宜的时候,两人也曾多次见面,她怎么都没想到和女儿有奸情的人居然是这个牛有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