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击少太山?”
“正是!”熊啸悲愤回道:“他虽然戴着面具,但是那一身连人带马的战甲,还有他手中枪,以及他那坐骑,除了他没有别人!”
“诬陷!纯粹是诬陷!”苗毅立刻面对杨庆辩解道:“东来洞遇袭后,属下一直没有离开过东来洞一带。府主明鉴!”
进攻少太山后,他自查过。这边没有留下任何证据,他知道这事瞒不过杨庆的眼睛,可他不会承认。
“我亲眼所见,你还敢狡辩!”熊啸怒眼瞪来。
苗毅回击,“你都说人家戴着面具,你怎么能看出是我来?你根本没看到究竟是什么人!”
“战甲和你的龙驹也能冒充吗?”
“如果有人故意栽赃与我,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谁会故意栽赃你?”
“你熊啸就很有可能。三番两次欲置我于死地,却被你狡辩过关,可公道自在人心,是不是你干的大家心知肚明!”
“都给我闭嘴!”杨庆抬手一拍扶手,冷眼扫过闭嘴的两人,最后落在熊啸身上,“拿出证据来。本座自会给你公道!”
熊啸拱手道:“少太山部从亲眼所见者不在少数,本部属下有数十人可作证!”
“府主!”苗毅立刻拱手道:“熊啸属下必定和他沆瀣一气,他的属下不能作为证人,如果可以作证,我东来洞人马亦可证明我近期没有离开过东来洞!”
熊啸:“府主!可对其部从逐一审讯,真相必定水落石出!”
开什么玩笑!这是苗毅最怕的。真要把自己手下给弄去审讯了,严刑拷打之下,谁能保证他们都能守口如瓶,到时候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他之所以咬定不松口,就是不相信自己救了杨庆的女儿。杨庆还能把自己给逼入绝境,如果真是这样。必定会让其两府手下心寒,为了自己一个区区东来洞洞主而影响两府人心,杨庆不会算不来这个帐。
当即反击道:“府主!熊啸妄图屈打成招!他如果把他的手下交给卑职来审讯,卑职也能撬开他们嘴巴,证明他们是受熊啸指使,故意诬陷卑职!”
这个时候他必须为自己手下挡住,否则以后谁还给他卖命!
两人在那来回吵个不停,连其他山主都为府主头疼,一个是追随山主多年的心腹手下,一个是自己女儿的救命恩人,在这争执不休的事情上偏袒谁都不好,都容易让其他人心寒。
不过在某些感情上,大多山主还是站在熊啸这一边的,区区一个洞主也敢对山主如此嚣张,未免也太不像话了。
“你们两个吵完了没有?”
杨庆冷哼一声,互相指责的两人顿时消停了下来。
“熊啸,既然你不能拿出切实证据来,此事暂时搁置!”杨庆当场做了决断。
熊啸两眼瞪大几分,“府主…”
见杨庆凌厉目光扫来,到嘴的话强行咽了回去,熊啸绷着一张脸,紧握双拳慢慢退了回去。
苗毅心中松了口气,心想不枉我拼命救了你女儿。
屋外肃立的元芳等人亦松了口气,发现洞主虽然有些不着调,但是个有担当的人,终于帮大家顶住了。
谁知屋里的杨庆话题一变,不冷不热地盯着苗毅问道:“谎报熊啸袭击东来洞的事,你准备怎么解释?”
众人忍不住面面相觑,发现熊啸和苗毅之间还真是没完没了,这边说他袭击了他,那边又说他袭击了我。
苗毅抱拳回答:“阵前已经报于府主,并非谎报,而是当时受了蒙蔽,中了计,才误以为是熊啸所为!”
杨庆淡然道:“可有证据?”
苗毅回道:“有。”
杨庆漫不经心地垂眼道:“呈上来!”
这个苗毅早有准备,立刻回头对外喊道:“元芳,把人带上来!”
不一会儿,元芳推了一个战战兢兢狼狈不堪的修士进来,正是之前归义山进攻东来洞时抓的降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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