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姿势都来,但毫无疑问没有效果。
小姑娘吓了一跳,忽然笑得灿烂:“伯伯,你长得真好看,不倒立的时候。”
说完,她转身跑向殿中。
孟奇啧了一声,摸了摸下巴:“小孩子就是太诚实了。”
他站起身,活动了下手脚,这五个月的静心消化,安宁游历,将自己境界再次推高,距离触摸第二层天梯似乎不太遥远了。
心情放松,孟奇走出古庙,踏入临淄街道,来往商贾众多,人潮涌动,穿着打扮不一定太好,但大部分都显得很有精神,与一路慢慢行来见到的别国百姓之麻木和了无生气形成鲜明对比。
拐过几条街道,时常能见到有人临街讲学,宣扬墨家兼相爱交相利,不做无义征伐的理念,围听者甚众,不少年轻人和少年满是昂扬之色,壮怀激烈。
“感觉真不错……”孟奇油然感慨,有一种微妙的窃喜,一点慢慢滋长的成就感。
大司徒府内。
白松居于上首,赵柏在旁,下方跪坐着不少墨者,聆听着教诲。
“矩子教导我们,要常怀兼爱之心,不因贫富贵贱而有所不同……”白松听完他们汇报的各件事情,抚着颔下短须,叮嘱教导,“尤其我们已取得齐地大势,愈要谦卑简朴……”
他的赵柏突然站起,声音发颤,语不成声。
白松感其异常,抬起头,看见门边不知何时立着一位高冠古朴者,面目熟悉。
他脸泛惊喜,跌撞而起:“矩子!”
欲要大礼参拜的他被柔和劲力托出,耳边传来温文的声音:“我们墨者不守繁文缛节。”
“矩子?”下方那一位位掌控实权的墨者震惊无比,心中膜拜推崇多时的矩子终于现身了?
他们纷纷站起,垂手立旁,又激动又兴奋,就像孟奇过去见到的追逐偶像的女孩。
“当今齐地状况如何?”孟奇缓步走向,不夸耀,不宣讲,只问情况。
白松斟酌着语气道:“回矩子,江先生和阮先生离开不足两月,目前我们得齐王鼎力支持,又有那位暗中相助,不少反对公族已被除掉,上下风气澄清,尚贤尚能,以考核简拔代替推荐,招揽了不少强者,公学也在临淄和附近推广,但效果还未分明。”
“有部分公族见自身封地资源未被剥夺,只是不能再靠出身幸进,而考核简拔,又何惧普通人,所以已经转向我们,剩余顽固不化者退守边境,与鲁国沆瀣一气。”
“除了边关,其余关津之税全都废除。”
……
他一一道来,有成功的喜悦暗藏。
“戒躁戒躁,徐徐而来。”孟奇颔首道,转头望着其余墨者,深深鞠了一躬:
“某替天下受苦之人,身陷混乱不义之人,感谢各位抛头颅,洒热血,不计生死,慷慨行事!”
抛头颅洒热血……矩子亲自替天下受苦之人感谢……那一位位墨者忽然浑身颤栗,似有电光通过,激动兴奋,只觉自身所行所为不负大义!
孟奇这一谢真心实意,自己唤起他们而没办法带领他们,有所愧疚!
白松和赵柏亦是满脸欣喜,有付出得到肯定的感觉。
孟奇坐下,讲起墨家学说,不再像以前只是理论,更多了不少具体办法,当初为齐师兄想的办法。
墨者们听得如痴如醉,只觉眼界大开。
…………
某座宫殿内,孟奇见到了身着道装的齐桓公小白。
“你当时感应到了玉虚宫?”齐桓公白眉微动。
孟奇点头道:“可惜后来尝试了许多办法都不行……”
他将自己尝试的过程大概描述了一遍,看齐桓公能否窥出什么。
齐桓公边听边沉思,突地道:“还没尝试过炮烙、车裂、凌迟……”
不要玩这么大……孟奇的冷汗顿时就下来了。
齐桓公嘿了一声,将打趣之意收起:“玉虚宫处于莫名之处,能从天下任何一个地方进入,但又不在本界,恩,最近几年,时光的流逝常常改变,时缓时快,不知与此有否联系……”
那是六道干的好事吧……孟奇腹诽一句,眼巴巴看着齐桓公:“师叔何以教我?”
齐桓公沉思了一阵道:“你与楚庄从玉虚宫取出之物有感应,现在又与玉虚宫有感应,应当落在你自身,当时情况便是‘自我’最强之时,又处于突破了某种阻碍的微妙感觉中,或许当你行将迈过第二层天梯时,便能再次感应。”
难怪用唯我独尊,强大自我也没用……孟奇微微点头。
齐桓公忽然笑道:“不过老道也不敢肯定,这段时日会一直盯着你,不放过你一举一动,从微妙变化中找到线索。”
“一直盯着……”孟奇有种被变态盯上的感觉,忍不住道,“师叔,你应该懂得几门玉虚变化之术,要不你变个美貌女子来盯,否则我会感觉寒颤的!”
齐桓公年盛时好色放纵,不拘小节,混熟之后,孟奇说话就比较随意。
齐桓公小白顿时眉须颤抖,假怒道:“滚!”
“好,师侄立刻滚得远远的!”孟奇毫不在意,嘿嘿笑道,这样就不用被盯着了。
齐桓公表情呆滞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