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情,孟奇慢慢将思路理清了,不管如何,主线任务要紧,必须先盯住崔栩,而尤同光那里就是突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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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丰羽鬼鬼祟祟地穿行于小巷子里,只有无光的夜晚,他才有少许安全感。
杀人灭口未遂后,他始终担心对方告密,惹来三爷的疯狂报复,所以找了个借口,暂时躲藏了起来。
“他背后的高人到底是谁?为何只是警告我而不干脆杀我灭口?”这几天来,这个疑问始终盘桓于邬丰羽心中,让他食不下咽,寝不入眠。
啪,一阵剧痛从后脑袭来,邬丰羽又气又恼地晕了过去。
“又来?”
这是他昏迷前最后一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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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府附近的屋顶阴影里,孟奇继续监视着里面的动静,但这一次,他的注意力没有放在尤同光身上,而是转移到了东侧厢房的尤弘博,看着他正常的熄灯就寝。
正当孟奇以为又是一夜无话时,一个镖师打扮的男子在下人引领下,急匆匆进了尤弘博的院子。
隔得很远,孟奇听不到他们在交谈什么,只看到尤弘博似乎很激动地扬了扬手,接着拿起长剑,与镖师一起出门。
“危险情况下大半夜出门,必定有鬼,不是相神的阴谋,就是尤府的秘密……”孟奇心中一喜,小心翼翼地缀了上去,不管出现什么状况,应该都是自己喜闻乐见的。
…………
尤弘博右手紧握长剑,咬牙切齿地随着镖师前行,表情狰狞,似乎恨不得将心中所想之人大卸八块。
他好歹是尤同光看好的儿子,一路之上没有多言,克制住了自身情绪。
“他在这里?”尤弘博看着眼前的黄墙黑瓦,既愕然又畏惧地道。
“三爷,邬丰羽就躲在大悲寺里,哼,这个叛徒怕是想借白衣剑神的威名吓阻我们。”镖师激动地回答。
尤弘博冷眼看向他:“祝明远,你也知道白衣剑神,还怂恿我进去抓邬丰羽?”
若非这次的镖物干系重大,他哪会亲自出马,随便找个镖头就可以了。
“三爷,没事的,你看邬丰羽都能躲进去,我们也可以。只要不靠近白衣剑神寄居的院子,怎么闹都不怕,前两天就有两拨混子在里面打架,也没有惊动白衣剑神。”祝明远赶紧解释道。
尤弘博自负身份,相信就算惊动了白衣剑神,也顶多是被教训一下,没有性命之忧,而挽回父亲的印象更重要,因此,他缓缓点头道:“好,那我们进去。”
翻过黄墙,两人向着邬丰羽躲藏的院子潜去。
“糟糕,没有动静!”尤弘博并未大意,先行搜索了四周,可意外发现屋内少了呼吸之声。
“他,他就在里面……”祝明远显然也很惊讶。
尤弘博皱了皱眉,推门进去,点亮火折子后,他右手猛地颤抖,差点将火折子掉落于地。
房内床上,邬丰羽静静躺在那里,双目圆瞪,凝固着说不尽的恐惧和害怕,已然身亡。
呼,风声起,一下将房门带上,一道黑影突然窜出,双手如电,封住了震惊之中的尤弘博大穴。
尤弘博的武功或许并不比这道黑影差多少,但他养尊处优,磨砺甚少,这种状况下居然守不住身心,忘了防备偷袭,自然被人一击得手。
他惊恐地看着黑影,发现是一个身材婀娜的女子,她穿着夜行衣,戴着一张可爱的白兔面具。
“卯兔?”他想大声呼喊,可对方面具之下那双黑幽幽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他的喉咙,让他只能吐出这两个字。
“尤三爷,放心,只是有人想让你做人质,只要你乖乖配合,不会有性命之忧的。”卯兔笑呵呵地说道,声音同样刻意变得沙哑。
“你不点我的哑穴,莫非有什么想问的?”尤弘博一直是个聪明人,只不过经验太浅了,而祝明远早就昏睡在地。
卯兔上下打量着他,轻笑道:“本来没想过的,但既然抓了你,那就顺便问问藏宝图的事情吧。”
“谁?”话音刚落,她就戒备地看向窗外。
窗户吱呀一声打开,一个嬉笑的猴头出现在两人眼前。
“申猴?”两人同时惊讶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