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然看着她惊愕的表情,无奈的在心底叹了口气,“走吧···”
然后不等简曼卉回答,便自己向前走去。
苏云看着两人的模样,不由惊奇的挑了挑眉,真没想到,他哥也有对女人上心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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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夏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七零八落,波涛汹涌的急流一点一点的将她吞噬,她的意识在减退,生命在慢慢流逝,她觉得自己即将要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在她的意识慢慢涣散的时候,脑中忽然映出了穆英辰那张苍白的,毫无血色的脸,她心里一惊,骤然唰的睁开了眼睛···
入眼,是木质的屋顶,最老式的做工,最天然的木头,周围静悄悄的,听不到一丝声响。
她的眼神有些恍惚,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不知道这陌生的环境又是在哪里,她的脑中有一瞬间的断路,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谁,为什么在这?
她不由蹙眉闭了闭眼睛,霎时,大量的画面不停的在她脑中放映,像跑马灯一样,反反复复。
忽然,脑中画面瞬间定格--
“晚晚,对不起···”穆英辰的话音刚在她的耳边响起,他和她便被那汹涌的洪水而淹没。
她瞬间睁大了眼睛,穆英辰,穆英辰在哪?
情急之下,她骤然从床上直起了身子,可刚直起身,她顿时呲着牙倒吸一口凉气。
浑身上下都是止不住的痛意,特别是右腿小腿部位,好像裂开了一道口子一样,撕心裂肺的疼。
她抚着床边轻喘着粗气,等身上那股痛意轻些的时候,又慢慢的将身子直了起来。
这时,她才看清她此时呆的房间。
房间不大,大约只有30平米,而且十分简朴。
只有她身下的一张床,一个柜子,还有一个很大的木箱子,一张桌子和几个木质板凳。
桌子上放着老式油灯,油灯旁边还放了一个小箩筐,里面好像放着药草之类的东西。
她的眉头不由紧紧的皱了起来,这里,看起来很简陋···这到底是哪里?难道她被人救了?
她心里十分疑惑,而且也很紧张穆英辰现在怎么样,可是身体上的疼痛实在是让她不能下床,她轻咳了两声,然后不由加大了声音对着那扇木门叫出了声:“有人吗?”
回答她的是一片寂静,还有窗外叽叽喳喳的小鸟声。
看着没有一丝反应,她不由又加大了声音:“请问有人在吗?”
她喊出这句话后,觉得自己说的话很矛盾,她自己就在屋里,还问有人在吗?怎么想怎么矛盾,可是她现在下不了床,只有这样叫,看有没有人能听得到。
这次,她的话音落下没一会儿,那扇门就真的开了。
她心里一跳,有些惊奇的看着推门进来的人。
一个年轻男人,长的很儒雅,气质很温和,可是--他身上的衣服却让苏晚夏不由皱起了眉头。
上身着蓝色刺绣的对襟上衣,下身是一件与上衣颜色一致的宽腿长裤,虽然那人穿着很合身,可是让苏晚夏怎么看怎么别扭。
他的服饰是少数民族?
“你醒了···”那尔斯看到她,眼里不由起了一抹惊讶,他以为她要昏迷一些时间,没想到短短两天,她就醒了过来。
苏晚夏勉勉强强能听懂他说的话,应该是当地口音。
她有些疑惑的点了点头,不明白自己怎么就到了这里。
“我怎么会在这里?”她特意放慢了语速,试着跟眼前的男人沟通。
因为她说的是标准普通话,所以那尔斯愣了一下,然后缓缓对她笑了笑。
“我们在打渔时发现了你···”这次,他的当地口音少了许多。
苏晚夏听了他的话,顿时一急,“打渔时发现了我?”
“嗯。”那男人点头。
“那你有没有看到跟我在一起的那个人?”她急切的问着。
那尔斯挑了挑眉,“你们认识?”
苏晚夏心里顿时激动了起来,她连忙点头:“嗯嗯,他在哪里?”谢天谢地,他活着就好。
那尔斯轻轻叹了口气:“他伤的比较严重,在村长家里养伤。”
“什么?”苏晚夏听了他的话,顿时紧张的睁大了眼睛,然后二话不说就要下床。
“你先别动,你这一动,我这两天用你身上的药就白费了。”那尔斯连忙走到她身边阻止她下床的动作。
苏晚夏心急:“我想去看看他···”
那尔斯对着她摇了摇头:“现在可能不行。”
“为什么?”苏晚夏不明。
“第一因为你的伤还没好,第二嘛···”那尔斯顿了顿。
“他被村长的女儿看上了,所以,只要是异性都别想见他一面。”那尔斯摊了摊手。
苏晚夏顿时震惊的睁大了眼睛,村长的女儿?
那是她老公好不好?
不过只要知道他在哪她就放心了,她相信穆英辰绝对不会理会那个什么村长的女儿的。
想到这,她的心里不由放松了下来。
“那他伤的怎么样?很严重吗?”她好像记得穆英辰一直紧紧抱着她将她护在怀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