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鞭子。”
腐蚀的声音响了几秒便没了,鞭子毫发无损。
还好,她这是千年玄铁打造而成的,陪了她这么久,还是挺能扛的。
可这水要是滴在了宋泽羽身上,不是毁容就是只剩下尸骨了。
宋泽羽顿时明白了,怒声说着:“阿婆,你是真的想杀我啊,我都说了不是故意的。”
“谁让你破坏我的植物,这是我用心血养出来的,你们这群低级的人。”
老妇人破口大骂,还想抄起旁边的东西朝这边扔过来。
这可是昨天晚上新上的货种出来的啊。
心在滴血。
程惜一直在宋泽羽耳边说:“快走快走。”
这老阿婆看起来就不是好惹的家伙,出手就这么毒辣。
要是把小命丢在这里了,可就得不偿失了。
“阿婆,得罪了。”
许唯一话音刚落,手指弹出一细针,正中老妇人眉心,片刻间,老妇人就倒地昏迷不醒。
程惜赶紧拽着宋泽羽往前面走,“她倒了,我们接着赶路吧,这个地方太吓人了。”
明明是白天,可在这木屋周围的温度却低到吓人。
绕过木屋,往前走,到了死路,前面又被围墙拦住了。
颜知知动手,将这面墙打碎走出,竟发觉又回到了最初的起点,而最先打破的那面墙,正是对面。
就好像刚才他们又只是在这里绕了个圈,回到了最初的起点。
“不是吧,这个地方这么悬乎。”
宋泽羽敲了敲这墙,是实心的没错啊。
“我们回去那个阿婆的木屋看看。”
许唯一带着他们又原路返回了那个木屋,那个老妇人还倒在地上,麻醉针的作用还没有消失,地上洒水的地方泛着淡淡的粉色。
为了防止阿婆中途醒来,许唯一还在她身上下了印记,以便知晓消息。
木屋被推开,凉风吹在众人身上,里面的陈设很简单,就是简单独居老人的摆设,除了地下厚成成的血迹。
那些血像糊墙一样铺在地上,还带着丝丝头发的存在。
地上还有着水打扫的痕迹,看样子,应该就是那个时候他们来了。
程惜眼尖,在桌子底下发现个亮眼的东西,拿出捂着鼻子,拿出一看,不经喊出了声:“等等,这不是管家的玉佩吗?”
这是他们程家专门玉石打造而成,仅此一家有。
这个玉佩上还留有几截断裂手指在上面。
这个玉佩既然出现在这里,就说明那群人应该遇险了。
难怪从昨晚之后,程惜再没见过他们那群人。
“程惜你起来。”
程惜被宋泽羽拉过去,许唯一一脚将那桌子踢倒,可以隐约看到地板松动,用剑挑起一边,一个半人大小的洞口出现在众人面前。
洞口内传来阵阵令人发呕的腥味,被剃到只剩骨头的大棒腿被随意扔在地上室内。
下楼的梯上全是血迹,挂着头发,许唯一皱着眉头朝里看去,大大小小的木桶不知放着什么整齐的摆在角落边上。
“yue~我要吐了。”
程惜最先受不了,捂着嘴在旁边干呕,早上没吃什么东西,吐出那些发酸的豆浆后,只能吐出些胃酸。
许是听到了程惜的声音,木桶里的东西开始撞桶边,呜咽着喊着。
宋泽羽从腰间携着的布袋里拿出一枚石子,猛地朝木桶边上击上,木桶边上应声而碎。
脓血从里面流出,一张残缺的手指从里面伸了出来,在外面摸索着,桶里的东西反应更加剧烈,可什么话都喊不出来。
许唯一捂着颜知知的眼睛不让她看,旁边的宋泽羽开始好奇了,问起:“要不,我们下去看看什么情况。”
“不行,那个老妇人动了,我们赶紧走。”
许唯一刚动,就感受到那个印记松动了,赶紧带着他们出了这个木屋,来不及了,直接躲在那些草后。
只见那老妇人起身,怒着跺了好几脚,走回木屋,发现屋内设施被动了,喊着跳出来,“一群小兔崽子还敢进来!染上了活人的味道,啊啊啊!”
“你是不是动了什么东西?”
宋泽羽一听,便看向了角落里直发抖的程惜,戳了他一下。
“我没有…我就碰了一下那个玉佩。”
程惜低着瞅了宋泽羽一眼,他只是想确认那是不是管家的东西。
宋泽羽叹气,这件事情倒还小。
“下次别碰了,谁知道那上面有什么东西,回去给你父亲报信说一下吧。”
“师兄,这是什么妖怪啊。”
颜知知蹲在地上,小声问着许唯一。
“不清楚,没见过。”
待那个老妇人吼完,重现回了木屋内,将门关上,他们才敢从草中走出。
回到那条路上,走不出去了。
他们准备返回客栈,路上本是最热闹的时候,可此时,所有人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热腾的面还摆在桌上,可客人不见了人影;刚揭开笼屉的小笼包,店主却不知去向;刚摆出的摊子,东西都滚落在地上;以往挽手有说有笑带着篮子的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