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后面几声惨叫,最后两个侍从应该也失去了性命,至于带走了几个垫背的,路德完全无心去理会,一直在逃跑的他根本没有时间去回望。
“这次大概要歇币了”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卷毛求生者绝望的想到。
路德觉得自己的喘息声不是从耳朵里传进脑中,而是直接从肺里通向脑子里,眼前已经开始模糊,血水汗水挤满了眼眶,不眯起来看着前方已经会被刺的睁不开,两条腿机械着迈着,早已没有了知觉,唯一支撑两腿前行的动力可能只剩下惯性了。
身后的脚步声与嘈杂的呼喊声像是贴着路德的背传来。
忽然路德啪的一下被自己的脚给绊倒了,倒地的那一瞬间甚至都没有反射性的用手撑地,额头直接砸在泥地里,在晕过去的随后一个瞬间脑子里只想了一句话“完了,还好晕过去了不知道会不会痛!”眼睛闭上前似乎看到了一个骑马的黑影,但是迟滞的大脑已经分析不出这有什么了。
“啊啊啊啊啊!”
只见一骑飞奔而来,骑着与身体完全不匹配的马,不是说马太小了,而是此人实在巨大,压的马不停的打着哧哧,但是马依然跑的的飞快,骑手左手狠命的抽着,右手拿着一根加长版链锤,冲着渐渐围聚到少爷身边的人冲去。
只见飞身,跳马,撞人,挥锤,爆脑,几个动作一气呵成,来人瞬间逼开七八人,一把拎起晕倒的少爷,丢到马背上,自己一个跨步飞跳到马上扬尘而去,另外前部长枪手眼看到手鸭子要飞,瞬间十多把长枪齐射而出。
这时候是猛将还是怂将一下就区分出来了,来人转身向后把锤子挥成电风扇,挡掉了三根刺向人马的飞枪,就一根擦过马臀的没有挡住,马受惊后更是加速起来,一溜烟只留给众枪兵大股泥尘。
卷毛少爷一直在做噩梦,还伴随着发烧,牙齿咬紧咯噔咯噔到里面的臼齿都松动,直到第二天下午才睁开眼睛。
睁开眼睛的时候路德看到了自己卧室的天花板,忽然感觉很梦幻,随后动了动手,发现一时没有抬起来,有一阵酸疼感,似乎是没有死掉,疼痛和酸胀应该不是死去后该有的感觉,再转头,发现露琪亚怕在床边,一点点动静立即吵醒了她,看到少爷睁开眼睛,露琪亚没有说话,两行清泪直接滑了下来,这时候少爷也不知道做什么,下意识的抬起了酸胀的右手去擦她脸上的眼泪,只可惜手抬到一半便被另外两只手抓住了,是的,露琪亚双手合拢抓住了少爷抬起来的右手,头轻轻的靠了上去,这时候她才哭出声。
哭声惊动了其他人,首先走进来的是库霍尔恩子爵,后面陆陆续续跟着所有的领地官和路德的属臣们,唯独少了芬尼和哈维斯。
“感觉如何了?”看到路德的样子,身为父亲的子爵大人首先问道。
“布。不碍事了,休息几天应该会好了,毕竟只是摔伤和擦伤。”
“密谋刺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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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我一定会碎尸万段的。”
“是谁?”
“芬尼和哈维斯?”
“为何?”
“他姓库霍尔恩。”
“哈维斯?”
“有把柄在他手上。”
“那几个誓死保卫我的侍从还有活着的吗?”
“都殉职了,我吩咐下去,优待他们子嗣了。”
“…好”
“那些枪兵有追到吗?”
“只抓到两个,其他全杀了。”
“怎么说?”
“恨你带来的恐惧,畏惧你的强势。”
“明白了,父亲,我想休息半天。”
“你们都跟我下去吧,这里留露琪亚和两个侍候的人即可。”
干脆利落的子爵大人带着众人很快就离开了。
“杜卡你就是这么保护我的继承人的。”刚到走廊子爵的声音里充满了愤怒。
“属下保护不周,请大人责罚!”杜卡立即跪了下来。
“哼!”子爵大人没有理杜卡,任由杜卡跪在走廊上。
等子爵大人彻底走开后,杜卡又站了起来,直接离开少爷的庄园,前往横弓和火炮营去了。
“少领主,他们为什么要刺杀你?”露琪亚开口了,语调中带着心疼与疑惑。
“被我父亲点名了,我才想明白。芬尼姓库霍尔恩,按照辈分来说应该是我的族叔,他在领地内各方面都做的很不错,而我以前表现的很平庸,他也有可能获得我父亲的继承权而近几年我可能表现的比较突出,父亲也越来越重视我,让他感觉到了巨大的威胁。”
“那么哈维斯呢?他跟随你父亲二十年,难道因为一点点事情就背叛了吗?”
“不是的,哈维斯的确是我父亲的左膀右臂,但是在这之前他首先是库恩家族的人,尽管这二十年一直与我父亲合作默契,很多人都觉得他已经真正效忠我父亲了,甚至我父亲也可能已经这么觉得了,但是按照目前的情况来看他肯定与库恩家族依旧有联系。”
“那芬尼和哈维斯有何联系?”
“库霍尔恩?芬尼,或者直接叫他库恩?芬尼好了,当年我的家族从原库恩家族中分裂出来未必是他们愿意的,这其中必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