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致远天天在酒楼里守着盼着,却迟迟没有看见她来求自己,见她站在铺门口张望着,还以为是在看他。
他急匆匆的下楼,发现陆娇已经回去。
“她没来找过我吗?”
杜致远心里失落,又回了聚福楼。
他的心仿佛不在自己身上,无精打采的靠在椅背上,朝着身旁的伙计问道。
“一次也没有。”
伙计据实以答,却被少东家轰了出去。
陆娇自己榨油,比以往买的豆油更纯粹,炒的菜也更香了。
陆记饭庄铺面不大,因着生意红火,用的米粮佐料却不少,镇上的粮油铺子失去了这笔买卖,时常久了,自己倒是坐不住了。
几个掌柜去了聚福楼,见这里生意惨淡,心里懊悔极了。
“杜公子,你上回说,要买下我们所有的豆油,不能卖给别人,这话还当真吗?”
“我忽然有点头疼,改日再说吧。”
杜致远按着太阳穴,忽然发现自己被陆娇吃的死死的,毫无回转的余地。
他起身就走,伙计将几个粮油铺子掌柜挡在门外。
“言而无信,以后谁还能与他做生意?”
几人愤怒至极,回头间,见陆记饭庄内生意红火,客人都排到了门外。
“你们是做什么的?”
几个人战战兢兢的踏进铺门,被程刚拦住。
“你不认得我了?你不是经常去我铺子里买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