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你休想唬我。”
但炎谅的淡定让他心慌,于是他立刻走到门边,对着空中发出了一个信号弹,但是他放完等了一会儿却没有丝毫动静,于是他又放了一个,还是毫无反应。
秦琼震惊地转过身,快步走回殿中,他指着炎谅问到:“是你干的?不可能,足足三千人,你不可能无声无息地解决掉。”
炎谅:“怎么会是无声无息呢?动静可大了,只不过秦相一心扑在胜利的喜悦上,没注意罢了。”
炎谅说着指了指殿外,对着礼花绽放的天空说到:“秦相不觉得今晚的烟花将夜空照得无比明亮吗?”
秦琼顺着炎谅所指的方向看去,仔细看了会儿,他才惊惧地说到:“是火光……”
说完他就脸色煞白,他明白了。
秦琼转过头,不甘地瞪着炎谅:“你是如何知道他们的藏身之所的?”
炎谅:“朕当然知道,因为这个藏身之所就是朕刻意为你选的。”
秦琼:“你说什么?”
炎谅:“从秦相你命人修缮晗香阁的次日起,朕就以你的名义命人顺便将宫里其他地方也一起修了修,但凡能藏人的,该补的补,该堵的堵,最后留给这三千人的藏身之处,也就只有护城河了。”
炎谅说到这儿停了停,又倒了杯酒,然后接着说:“你请命修缮晗香阁的那日,朕就命人备好了火油,他们躲进护城河的那一刻,朕的人就在河面上倒满了火油,只等烟花绽放的那一刻点燃。”
炎谅说完看向满脸惊愕的秦琼:“怎么样?朕的这个葬身之处选的不错吧?”
秦琼难以置信地瞪着炎谅:“修缮前你就准备好了?不可能,你怎么可能知道我的计划?老夫也从未命人修缮过晗香阁以外的地方,你随便派个人说是老夫的命令,他们不可能信。”
炎谅:“怎么?就只准你在朕的身边安插眼线,朕难道就不能在你身边安插了?”
秦琼一甩衣袖,愤怒喊到:“你信口雌黄,老夫身边知道老夫计划的只有柏宁,难道老夫的亲生儿子会当你的眼线吗?”
炎谅拍了拍手:“不愧是秦相,一猜就中,正是秦公子与朕里应外合。”
秦琼气得满脸通红,炎谅的话他一个字也不信:“没有了那三千人又如何,如今这殿内谁敢与老夫抗衡,只要擒了你,老夫照样可以挟天子以令诸侯。”
话音刚落,就有一只弩箭朝一个铁卫兵射来,直接射穿了他的盾牌与铠甲,铁卫兵倒在地上,当场毙命。
其他的铁卫兵即刻面面相觑,脚步慌乱,怎么回事?不是说王上没有兵刃了吗?他们穿的到底是铠甲还是草席啊,为什么一射就穿?
秦琼看着地上的那具尸体:“不可能,老夫早已控制了市面上的铁器,你哪儿来的兵器?”
炎谅:“这种劣质品,秦相喜欢就拿去吧,朕的兵器那可都是宿铁所制,这可是你偷再多的铁都铸不出来的。”
秦琼摇着头:“不,每个城门都有老夫的人,就算你有上乘的兵器,也不可能瞒天过海运进宫。”
炎谅:“朕不是说了吗,有秦公子帮忙,再多的兵刃,朕都可以明目张胆运进来。”
秦琼还是不信,他咬着牙:“老夫还有一张底牌……”
可他还没说完,纪管家就匆匆跑了进来,说府兵搜遍了乐微苑也没发现云贵妃的人影。
秦琼终是忍不住踉跄了一下,嘴里不停地嘀咕着:“不可能,不可能……”
炎谅看着秦琼,也学他先前那般击了两下掌,大殿上方立刻出现了一圈禁卫军,个个手持箭弩,对着秦琼与他身后的铁卫军。
炎谅站了起来,一步一步朝秦琼走近:“秦相现在知道朕为什么不调兵了吧?这会儿你觉得到底是谁以一敌十?以卵击石呢?”
秦琼不甘地看着炎谅,不停地问着他:“为什么?为什么?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炎谅叹了口气:“朕说了,是秦公子与朕里应外合的。”
秦琼大吼一声:“你放屁!柏宁是老夫的亲生儿子,他怎么可能帮你来对付老夫?”
炎谅:“你的亲生儿子当然不会,可是……他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