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主早早的就已经在城门外等候了。
如今的黑石城已经彻底的改头换面了。
一眼看去，皆是六七层的高楼。
在当下的这个时代，可以是独一份的存在了。
哪怕在城外能够听到熙熙攘攘的人来人往的声音。
足以可见其中的繁华了。
不仅仅如此，当下黑石城的发展已经延伸到了东林城，甚至都已经把东林城吞并了。
还建立了一座商业枢纽。
从某种程度之上来说，就连皇城也都没有如此繁华。
“滕老怎么样了？”
李成凡来到了二公主的身旁闻到。
“状况很不好，只凭借一口气吊着，若不是为了见你，此刻说不行已经支撑不下去了。”
提及此事，二公主的眼神之中也浮现出了一抹伤感的神色。
自从来到这里之后，她时长和这位老人打交道，在这个过程之中，老人时长指点他的修行。
在内心身处，她已经把这个老人当做自己的长辈了。
如今老人垂暮，这对于她来说，何尝不是一件沉重的事情呢？
“你们几个给我来！”
李成凡看向身后的滕毕他们。
得知到了滕老的情况之后，他立刻就找到了滕毕他们一行人。
毕竟他们也事滕老的后辈，这种事情自然不要对其有什么隐瞒。
滕毕他们一行人也听到了李成凡的言语，随即意识到了具体发生什么事情了。
他们的眼神一瞬间就变得凝重了起来。
甚至还有无尽的伤感在心中。
随后一群人没有任何的迟疑，直奔滕老所在之地而去。
“你们先进入吧！”
李成凡并没有立刻去见滕老，而是让滕毕他们先见滕老。
虽然他把滕老当做了长辈，但身边的这群人何尝不是呢？
他们才是真正的视滕老为最亲近的人。
在这种事情之上，李成凡并没有太多的自私，还是让出了更多的时间给滕毕他们。
几分也没有犹豫，随后进入了房间之中。
良久之后这才走出来。
从他们几个人的脸上明显能够看得出来沉重的伤感。
当下的场景已经十分的明显了。
那就是一切都无力回天了。
轻轻的吐出了一口气，李成凡的走进了房间之中。
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滕老。
“大人回来了？”
听到了身边的脚步声，垂垂老矣的滕老缓缓的睁开了双眼。
浑浊的眼神之中浮现出了一抹璀璨的光芒。
顷刻之间，滕老就给人一种生龙活虎的感觉。
但是李成凡却十分的清楚，此刻滕老的表现一切的皆是回光返照。
当下的这种场景之下，这样的事情，已经让其置身于一种无法挽回的地步了。
纵使是大罗金仙而已无法成功的再为其延续寿命了。
“滕老，您辛苦了。”
李成凡看着眼前的老人。
虽然当下没有几个人知道这位老人的性命，但是他所创造的功绩，整个世界之上的所有人都会受到恩泽。
真正的圣人也不过如此了。
“临行之前之所以再见李大人一面，只是因为老头子想要问一个问题？”
滕老面前的坐起身看向李成凡，他的眼神之中浮现出了一抹锋芒。
“滕老尽管说？”
李成凡也很好想知道，滕老到底想要知道什么样的事情。
“大人，世间真的有完美无缺的人吗？”
滕老眼神坚定看向李成凡。
这一举动让李成凡十分的不理解。
但他能够从滕老的眼神之中看到那一份渴望和坚持。
只是在临死之前想要一个答案而已。
别无其它。
“没有，哪怕是立功立德立言三不朽的圣人，也会有自己各种各样的缺陷。”
“不过我们人生不就是走上一个从逐渐缺失走向自己所追去完美的过程之中吗？”
“只要是世人的严重我完美，只要是在我的心中完美，我们就是完美的。”
李成凡并没有给滕老想要的答案。
眼前的这个老人，都已经支撑了那么久，当真是想要问自己这样一个没有实质意义的问题吗？
李成凡并不如此认为。
所以，他是在考验什么？
李成凡不知，也猜测不到。
既然如此，他也就没有在这件事情之上去思索，自己是如何做的，如此想的，就如何说。
“李大人，能够在晚年遇到你，当真是一件十分幸运的事情。”
“但同样也事不幸运的。”
“若是我再年轻三十岁，跟在你的身边，看一看你是如何改变这个世界的，该多好。”
滕老坦然一笑看向李成凡。
正如李成凡所猜测的一样。
滕老的那番言语的确有考验的成分在其中。
但是更多的是为了自己的一个心结。
对于自己的这个心结，他早早的就已经有了答案。
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