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起火也确实不方便,在你家代饭是最合适的,老伯你看我每月给你家多少伙食费合适呢?”
李长生看着徐天宇想了想说:“这个嘛,我还真没想过,不过也要不了几个钱,蔬菜都是自家地收的,就是米面也多数是自家的,吃油盐你一个也吃不了多少,那你一个月就给两百块吧。”
徐天宇笑着摆手说:“那怎么行,太少了,我在学校每月还至少要五百元呢,到你家只出两百显然太少。”
其实,李长生作为不曾出门的老农民,也从来没计算过一个人每月的吃喝花费有多少,他讲两百块时都是怕说多了,没想到徐天宇却说太少了,他一时也不知需要增加多少为好。
徐天宇已经看出李长生为难的表情,忙说:“老伯,这样吧,我饭量大,第一个月先给五百元伙食费,如果不够呢我下个月再补,如果用不完,我下个月就减少一点,月月清,你看怎么样?”
李长生摇了摇头说:“咱们都是大老粗,也不会算账,月月清太麻烦,干脆就每月固定四百块,好吧?”
徐天宇连忙点头说:“好的,那就这么定了,我最近就抽时间去银行提钱给你。”
李长生连连摆手说:“不急不急,等你得闲了再给也不迟。”
徐天宇抬眼刚想说话,正好看见院里来了一老一少两位女人,估计是李长生的老伴和他孙女回来了。
两人刚一进屋,李长生就介绍说:“你俩回来的正好,快进屋我来介绍一下,这位小伙子就是咱们新来的村医,又是大学生村官徐医生,他从今以后就住我们家了,吃饭也在我们家搭伙,每月给四百块伙食费,你俩可要把徐医生当作自家人一样,不能怠慢,如果照顾不好徐医生,不好向全村人交代。”他说着,又转向徐天宇说,“这是咱老伴儿,她姓张,这是咱孙女,叫秋月。天快黑了,你们去做饭吧。”
李张氏就是一位普普通通的农村妇女,她看了一眼徐天宇,并没有说话。李秋月始终躲在李张氏的身后,有些羞涩地看了看徐天宇,只是轻微点了点头,听说让她去做饭,她就头也不抬地跟着李张氏向锅屋走去。
这时,徐天宇也想起自己的车子还停在村部门口,就对李长生说:“老伯,我带的生活用品还放在村部呢,我去拿来。”他说完,和李长生打声招呼就出去了。
徐天宇驾驶着摩托车直接骑进了李长生家的院子,李秋月地从锅屋出来观看,也是一脸的惊奇,本想过来看看的,却被她奶奶叫了回去。
李长生走出堂屋,过来围绕摩托车转了一圈说:“徐医生是骑摩托车来的,这玩意是你新买的?”
徐天宇一边卸货一边说:“是新买的,为了以后在村里出行方便,今天上午才去县城买的。”
李长生也帮徐天宇往屋里搬着东西说:“有这个玩意好,这山区光靠步行怎么能行,就得有个跑得快的车子。”
徐天宇连连点头说:“我也是这样考虑的,这治病救人就得讲究一个快字,早一分钟到和晚一分钟是不一样的。”
两人搬完了东西,都坐在床上休息时,李长生又说:“这治病就得快,救人是这样,我从前给牲口治病也是这样。”
徐天宇好奇地说:“噢,李老伯原来还是兽医呀?”
李长生一脸憨笑地说:“什么兽医,就是年轻时跟别人学的,只能给牲口治一些小毛病。不过,我也就是靠这点手艺,在刚分单干的那些年,家家都有牲口,靠着给牲口治病,赚了几个钱,才盖了这四间大瓦房,唉,现在不行了,老了,什么也干不动了。”
徐天宇听了忙说:“我看老伯也不算老,身体还蛮硬朗的,今年有六十岁了吧?”他故意讨好地说。
李长生哈哈一笑说:“哈哈,六十是不可能再过了,我今年都七十三了,阎王不请就自己去了,哈哈。”
“爷爷,你们在笑什么呢,这么开心?晚饭都做好了,可以吃饭了。”李秋月从锅屋跑过来说。
“这么快,徐医生,那我们去吃饭吧,边吃边聊好不好?”李长生止住笑,站起来说。
徐天宇点点头,没再说什么就跟着李长生出了东屋,在院子里洗了手之后,又来到了堂屋。
饭菜已经摆在了堂屋的案板上,还有一瓶酒,看来李秋月是个很细心姑娘。
四人都坐了下来,李长生绽开了他布满皱纹的脸,看着徐天宇,露出满意的笑容,他对徐天宇的到来还是从心底里欢喜的。而他的老伴李张氏就不同了,她是一位普普通通的农村妇女,对徐天宇不是太热情,也没有说话,只是勉强地对徐天宇笑了笑,算是正式打了招呼。而李秋月就显得很是害羞的样子,她没有正面看过徐天宇,总是在躲避徐天宇的目光,不愿和他对视。
徐天宇可没有顾及这些,他对李秋月总想看个究竟,所以他总是时不时地对李秋月要多看上几眼。
李秋月身材丰满修长,约有一米六五,年龄十六七岁,她柳叶眉下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瓜子脸,挺直的鼻子下一张樱桃小嘴,一根长辫子垂在胸前,穿着短袖碎花紧身连衣裙,多么漂亮质朴的农村姑娘。
李长生好像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赶忙招呼徐天宇说:“徐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