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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那个背地里调查我的女人在哪里?我今天一定要把她的两个脸都拍到一边去。”在众人的笑声还未落之时,就听到从门外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说。
这时,一位四十来岁的胖女人,急步走进了小饭馆,四下张望着,寻找着她要发泄的目标。
那位干警看到来人,忍住疼痛从地上爬起来说:“姐,你怎么才来,就是坐在桌边的那个小丫头调查你的,这个小子是她的表哥,你看他表哥把我打的,我都站不稳了。”他说着,指了指赵胜男,然后又蹲在地上,露出痛苦的表情,让人感觉他真有点狼狈。
胖女人不容分说,上前伸出巴掌就要去打赵胜男,只可惜,她出手太慢。当她的手掌还没落下时,就已经被徐天宇抓在了手心里,两人拉扯了几下,她都没有把手抽出来。
徐天宇并没有想伤害她,毕竟男不和女斗是他一贯遵循的原则,但他也不会轻易放过她,不然她以后还会为非作歹的。他顺势借助两人拉手的时机,用暗劲针灸的方法,刺激了她头部的三个主要穴位,对她的大脑中目空一切的思绪逻辑进行了重新编码,形成了与人为善的心理,然后再向她体内输送能量,进行了巩固,恢复其善良的本性。
胖女人在徐天宇一系列的神操作下,渐渐地冷静下来,但她那盛气凌人的架势还没有完全放下,仍是傲慢地用力甩开徐天宇的手说:“你这个家伙,居然敢打我弟弟,敢打公安干警,看我不让马局长派人来把你抓去吃‘商品粮’,还不快向我弟弟道歉。”
“哈哈,我向他道歉?笑话,是他先动手打我的,不信,你可以问问大家,我站在这里一直都没有动,你不知情,就不要乱说话,不然,我会告你诽谤的。”徐天宇瞪眼看着胖女人,义正辞严地说。
“你告我?笑话,你也不打听一下老娘是谁,你居然要告我?”胖女人仍然傲气十足地说。
“我管你是谁,就是天王老子,我也不在乎,更何况一个小干警,有什么值得耀武扬威的。”徐天宇寸步不让地说。
“什么,一个小干警?别逗了,我弟弟这么年轻就已经当上了县公安局治安大队副队长了,我爱人是县法院副院长,我大哥是县委政法委副书记,我老爸的职务更高,说出来都能吓死你。”胖女人眉飞色舞地炫耀说。
“噢,你们原来是官宦之家,怪不得都这么盛气凌人呢,那你老爸不会是玉皇大帝吧,哈哈。”徐天宇讽刺地大笑说。
“姐姐,别给他废话了,看我好好调教调教这个不知好歹的小子。”那位干警摇摆着站起来说,他说完,就一个箭步窜到了徐天宇的跟前,又是一通拳脚之后,被徐天宇一拳轰过去,那位干警毫无疑问地抱着肚子,就蹲在地上痛得嚎叫起来。
徐天宇这次是用的欲擒故纵法,先放开让那位干警拳打脚踢,让旁观的人看到是那位干警先动手的,他随后出击,一拳致胜,这明显是正当防卫,但由于他出拳的速度太快,别人根本没有看见他出手。他轻轻拍了拍手上的灰尘,看了一眼那位干警,对胖女人说:“这位女士,你看到了吧,是你弟弟先动手的,我可是站着没有动吔。”
胖女人已经明显感觉到她弟弟虽然是警校毕业的,但他也根本不是这个小伙子的对手,看来不能硬碰硬,不然他们必然会吃亏的。于是,她赶忙去扶起弟弟,坐在旁边的板凳上,对徐天宇说:“我们不是来找你们打架的,是来阻止你们不要再私自调查我们的,你们这是非法调查,侵犯了我的隐私权。还有,你们用非法手段去搜集虚假证据,我弟弟进行及时制止,完全是正当了,请你们立刻停止一切非法活动。”
徐天宇哈哈大笑说:“哈哈,真会颠倒黑白,明明是你诬告见义勇为的好人,还讲我们是非法取证,我表妹是有律师资格证的,她作为被告人的辩护律师,是有权取证的,根本不存在非法的问题。要说非法,是你们姐弟俩有违法行为,首先是你这个当姐姐的,伪造重伤证据,来诬陷我表妹的当事人王梅香,你要告王梅香对你构成故意伤害罪,连带经济补偿三十万元,你这是要把一个打抱不平的好人往死里整,不知你是何居心?作为干部家庭,特别是高干家庭的成员,拿着老百姓给的权力,不去想着为老百姓造福,而是想着自己作威作福,这算什么干部子弟?还有你弟弟,身为人民警察,不去秉公办事,却在这徇私枉法,还不问青红皂白,私自对合法律师用刑,这可不是一般的违纪问题,而是知法犯法,恐怕他的干警是不想干了吧,哈哈。”
伴女人被徐天宇掐住了七寸,一时语塞,过了好一会,她才歇斯底里地吼道:“你胡说,一派胡言。”
徐天宇不管胖女人如何吼叫,他自顾自地接着说:“你诬告他人已经是事实,那么,你败诉也已成定局,我们还要反告你诬陷罪,也已经着手准备了,这要看你是继续诬告,还是撤诉,由你自己决定,不管如何,我们都会奉陪到底的。至于你弟弟,我们也不想去为难他,今天这个事实,我也会如实向纪委报告的,至于他是不是知法犯法,那就由组织上来决定吧。”
胖女人有些心虚地说:“那我要是撤诉,你们是不是就不追究我弟弟的事了?”她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