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奸,被抓也是咎由自取,他们太不把人民的利益当回事儿了,法网恢恢,疏而不漏,他们最终还是逃不掉法律制裁的。”
张向北说着,自饮一口酒,继续说:“关于郑扭转,我和他先前也比较熟悉,但我们不是一路人。我对他的所作所为也是嗤之以鼻,他开始也曾经拉我入伙,被我一口回绝了,后来我们就没有任何联系了。他这十几年来,一直被人利用,帮助违法的人干了不少违法的事,表面光鲜,实则可悲,最终走上不归路,这是从量变到质变的必然结果。现在好了,可以给他画句号了,他侵占的所有资产都被追回并退还给原产权人,是集体的资产,都进行了公开招租和发包。我大哥张向东就竞得了东关轮窑厂的承包经营权,准备交给仇老弟去打理,我竞得了城南服装城的总经营权,这不,请李老板来,就是给我当参谋的。通过公平合理有序的市场竞争,经济发展才会快速平稳,从这一个多月运营情况看,市场秩序明显好转,这说明打击郑扭转黑恶势力是非常必要和及时的。来,天宇,感谢你,我们再次共同敬你一杯。”
大家都积极响应张向北的提议,一起干杯了。
仇发财放下酒杯说:“天宇老弟,你刚才也听到北哥说了,东哥承包的窑厂,由我负责经营管理,这我可是外行,我必须请个可靠的内行来协助我管理,这个人选就是张会计,他要能出来,我聘他为副厂长,你可一定要想办法,把他救出来,还有他女儿,他女儿不出来,他也不会安心的,这件事还要尽快,窑厂等着开工呢,这也是我着急找你的原因。”
陆云龙接着仇发财的话茬说:“天宇老弟,解铃还须系铃人嘛,这事非你莫属,别无他人。”
张向北也插话说:“这事确实不能再耽误了,现在是窑厂生产的黄金时间,耽误一天都会造成很大损失。这样吧,我提个建议,把张会计放出来的办法,由天宇负责考虑,你是实名举报人,你再去市纪委说说,就说证据都是张会计自愿提供的,相信组织上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但也不会冤枉一个好人的,纪委肯定会公正对待张会计的。张会计在里面的事由我来想办法,我父亲虽然是东北人,毕竟在安剑县公安系统干了这么多年,我也认识不少人,我来找人看看让他父女俩在里面不要被人欺负了。”
徐天宇赶忙说:“我祖籍也是东北的,我们心直口快,从不拖泥带水的,我同意北哥的建议,我吃过晚饭就打的去市里,明天周一争取办成此事,仇哥你看怎么样?”
仇发财高兴地站起来说:“天宇,还是你雷厉风行,我谢谢你,再敬你一杯。”他说着一口干了,徐天宇起身点了点头,然后也喝干了一杯。
张向北摆手示意两人都坐下,然后问徐天宇说:“刚才你说你也是东北人,那我们还是老乡呢,那你是怎么跑到安剑县来发展的?”
陆云龙连忙抢着介绍说:“他爷爷是东北人,是老革命,解放战争后期从东北一直打到海南岛,然后又到初元省山区剿匪,后来就留在省军区,再后来就退伍转业到全育县工作,直到离休。”
徐天宇接着补充说:“我父母都在全育县城当工人,我出生在全育县,大学毕业后参加‘三支一扶’被录用,就这样跑到安剑县来了,现在我是大学生村官,陆云龙是镇政府干部,我的顶头上司。”他说完,哈哈大笑了起来。
张向北看着徐天宇说:“我父亲也是当年南下大军中的一员,只是在南下战斗中受了重伤,伤愈后转业到地方公安局工作的。不知,你爷爷和我父亲可是一个部队的,或许他们还是战友呢,你爷爷叫什么名字?”
陆云龙又抢着说:“我知道,他爷爷叫徐荣光,今年90岁了。”
徐天宇也点点头,表示陆云龙说的正确。
张向北猛然站立,直直地看着徐天宇,然后又慢慢坐下,自言自语地说:“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陆云龙不解地说:“北哥,你说的什么意思,真搞不懂。”
张向北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说:“说来话长了,有些事你还真不懂。”他停顿了一下,瞟了大家一眼,接着说,“原来徐天宇的爷爷叫徐荣光,在我们家供奉得我父亲的救命恩人,也叫徐荣光,如果是同一个人,那你爷爷就是我们家的救命恩人,这还需要再进行核实,现在我父母都去我在外地工作的三哥家了,等他们回来核实清楚,如果真是你爷爷,那我们全家一定前往你家当面谢恩。”
徐天宇站起来,笑着说:“这事我没听爷爷说过,不过这事不急,会搞清楚的,现在最重要的是把张会计救出来,时间不早了,我看我该先行一步了。”
陆云龙赶忙拉住徐天宇说:“老弟开车去吧,你的车还停在中心花园小区,开车方便办事,车钥匙在我住房进门的鞋柜上,你自己去拿,我就不陪你去取了。”
徐天宇点点头,没有再说话,而是和各位一一握手道别,张向北送到门外,挥着手看着徐天宇走进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