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其黄腻舌苔,诊断为痞满症,开出“黄芪建中汤”七剂,服药后,如有好转,再进七剂,将痊愈,医药费两百元,姚大叔高兴而去。
四号患者是赵女士,现年45岁,机关行政人员,两腿静脉曲张,曾服用药物对症治疗,效果不明显。徐天宇检查后采用放血治疗,刺破血管,排出淤血,减轻局部压力,改善血液循环。赵女士自觉症状明显改善,血管淤血状态减轻。徐天宇让她半个月后再来第二次放血,症状将完全消失,血管颜色、形状将正常。赵女士说自己真开了眼,想不到放放血就能治好自己的病,连声说:“太不可思议了。”
五号患者是袁爷爷,现年70岁,农民,一年多前因与家人生气,他在一次暴怒后出现左耳耳鸣,鸣音高亢,声如刮风,伴有听力下降、耳闷、头胀痛,口苦咽干、目痒红赤、心烦易怒、手麻面麻、失眠、焦虑,诊断为神经性耳聋,中医辨证为肝火亢盛,引动肝风所致,经中西药物治疗后症状改善,唯耳鸣时轻时重,并夜间明显,生气后又加重。徐天宇经过观察后选多个特定穴位压豆,贴好之后,他让袁爷爷出去散步,过一个小时再来第二次压豆,十次一个疗程,最多两个疗程治愈。老人在他家人的搀扶下,到后花园去了。
这时,徐天宇喊来一号患者进去,30分钟后起针,钱女士腰痛消失,活动自如,高兴得手舞足蹈,放下两百元就跑出了诊所,嘴里还不停地说:“真神了,真是神医啊!”
六号患者是八旬老人范老先生,他有高血压、冠心病等慢性病史,双下肢肿胀如柱,至脚面,走路困难,小腿最粗处腿围约63厘米,皮肤呈紫黑色,粗糙变硬,经彩超检查诊断为双下肢静脉血栓形成,由于病史已近10年,药物治疗基本无效。徐天宇仔细观察之后,决定采用中西药物穴位注射治疗,来解决这些顽疾。他选用药物为神经妥洛平针、丹红注射液各一支,注射到下肢的穴位上,20分钟后下肢肿胀就减轻了。徐天宇要求他隔日注射1次,一个疗程注射5次,就可以拄拐自己走路了,两个疗程就可以痊愈了。
七号患者是许大爷,现年68岁,农民,他患慢性腰疼病已有十余年,近半年来腰疼加重,且疼痛向腿部放射,影响日常活动及睡眠,经诊断为“腰肌劳损、腰椎间盘突出症”,他同时还患有糖尿病、脑梗塞等疾病,肢体活动不便,曾到多家医院治疗,方法也多种多样,如按摩、牵引、理疗、吃药、封闭、贴膏药等,均疗效不佳。徐天宇通过诊断,感觉中药和针灸都不适合,只好采用小针刀治疗,一次治疗后,许大爷的腰疼明显减轻,握住徐天宇的手不放,激动的不知说什么好,但是,徐天宇却清醒地告诉他,这只是开始,治疗还得继续,要想治愈,还得进行五次小针刀治疗才行,许大爷点头应允了。
徐天宇送走许大爷,正准备喊八号患者时,朱立兰走进来说:“天宇,我看外边又来了十几位患者,看来上午看不了了,现在院外车子放不下,院内人来人往的站都站不下了。”
“婶子你抽空叫李爷爷来我这一趟,我有事和他商量,我继续看病人,上午能看几位是几位吧。”徐天宇无可奈何地说。
立兰答应着出去,八号患者在两人搀扶下进来了。她是张女士,现年55岁,退休工人。患者肺癌病史五年,化疗后一般情况尚可。两个月前突然头疼、呕吐、视物不清,医院ct检查,发现肿瘤已经肺部转移,点滴甘露醇注射液后缓解,但恶心、头痛依然存在,身体瘦弱,饮食差,失眠,医院辞治,家属希望中药调理。徐天宇很感动,他在自己大脑的存贮器中终于搜寻出孙兆龙留下的治疗肺癌的秘方—抗癌消肿散,他开了一个疗程的七副,要求水煎服,每日一剂,两个疗程之后会有明显效果,三个疗程就可下床活动了。患者和家属都很高兴,连声道谢,但徐天宇却要求患者家属下次来拿药就行了,不要让患者再跑来了,家属再次表示感谢。
徐天宇这是第一次正规坐诊,完全按照专家门诊的模式进行,没有丝毫马虎。他诊断的方法仍是传统的望闻问切,但他在望的时候加入了自己的天眼透视,这是患者所不知道的。在切脉的时候,给患者输入能量,这是患者能体会到的,特别体弱多病的患者,会立即感受到自己身体内的舒适感。在治疗方式上因人而异,除了传统的中药和针灸之外,他又加入了孙兆龙传授的刺血疗法、耳穴压豆法、穴位注射疗法和小针刀疗法等,这都是当代中医学者留下的瑰宝,徐天宇用心领会和钻研,达到了运用自如的地步,很轻松地解除了患者的痛苦。这些疗法看似操作都很简单,但取穴、手法极其严格,可谓“失之毫厘,谬以千里”,容不得一点闪失,这就要求医生有过硬的基本功。面对各种疑难杂症,效果往往都很好,而且来得又快,收费却很低廉。
在十号患者治愈出去的时候,李长生进来问道:“天宇,找我有何事?”
徐天宇赶忙站起来说:“是这样的,今天来的病人多,可能有人一时半会走不了,我想请你帮忙,在东厢房腾出两间房铺上床,让他们有个落脚的地方。另外,你再找两个人来,帮助立兰婶买菜做饭,统计一下中午有多少人要在这吃饭的,就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