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来搞测绘并进行规划设计的,李爷爷觉得怎么样?”徐天宇笑着说,他没想到这消息会传得这么快,可见是备受村民关切的。
“这是大好事,我们这一带的老百姓,大多数人都相信山神,平时家里有个大事小情或者头痛体热的,都要去拜拜山神,祈求平安无事。平头山上原来就有一座破庙,破四旧那回子被拆除了,现在真要重新建神庙,他们就有了一个好去处,托亲带友的,那以后瑞福村就热闹了。”李长生也是有些小激动地说。
“我也是这样想的,就是想通过建神庙来提升瑞福村的人气,工业小区再生产一些产品,希望能给瑞福村带来经济收益,也让村民能尽快富起来。没想到,平头山上原先就有庙,这下就更好办了。”徐天宇点头说,他其实心里还有更大的目标,只是暂时还不便说出来,因为条件还不成熟。
“不过,我们村的路状太差,特别是雨雪天,根本就没法行走,这要是庙建好了,人进不来出不去的,那可咋办?”李长生有些担心地说。
“这个问题我也考虑过,我们一边开始建一边向上级申请修路,我估计政府会大力支持的,这毕竟是利国利民的好事,现在国家有‘村村通’的政策,而且全镇就我们一个村的路没有修,政府也不会不管的。”徐天宇胸有成竹地说,可见他对政府还是蛮相信的。
“如果路能修好,建神庙和工业对瑞福村是有利的,如果路不通,那建神庙和工业园就会荒废的。天宇,这个你可要慎重考虑,我觉得还是要把修路的事放在前面,建神庙的事放在后面才妥当。”李长生仍然心有余悸地说。
“什么修路建神庙的,天宇,你又要搞新项目吗?”王志平睡眼惺忪地说。
“是的,天宇招来一个有钱的大老板,要在我们平头山上建座神庙,还要在村里建一座工业园呢。”李长生赶忙抢先回答说。
“啊?这可是件大事,那得多大的投资啊!天宇,你不是又要去忙建庙搞工业的事了吧,那这边合作社可就我一个人忙乎了,如果再流转几百亩地,我怕真的忙不过来了。”王志平埋怨着说。
徐天宇也感觉到王志平确实很累,里里外外就王志平一个人,本来自己要和王志平轮班作业的,可刚收完花生,他就跑得没影了,还一走就这么多天,这才刚回来,话还没说上几句,又要去忙别的事了,怎能不让王志平犯难呢。
“志平说得也是,我和立兰都帮不上什么忙,就只能靠志平一个人撑着。要不,那些抛荒的耕地我们暂时就不流转了,免得志平累坏了身子,天宇,你说呢?”李长生也附和着说,他也感觉到王志平这段时间,起早贪黑的确实太辛苦了。
“我认为能流转的耕地都应该流转过来,与其在那抛荒,拿过来多少还是能赚点钱的。再说了,现在就我们一家农机专业合作社,生意又这么火爆,肯定会有人眼红的,等别人也买了农机,也去流转土地时,流转的地就变少了,流转费就增加了,不如现在趁别人还没有和我们争地的时候,尽量多流转一些地,这样我们肯定会苦点累点,但我们的收益也会很高,就会有更多的农户想加入进来,再增加几台机械设备,到时再培训几个农机手,这样我们的合作社就强大起来了,到时表姑父就只负责合作社的日常管理和农机维修,就不会太辛苦了,你们认为我说得对不对?”徐天宇深刻地分析说。
“天宇这样一说我就明白了,这是从合作社的长远发展考虑的,看来是我们目光短浅,只顾眼前,不顾长远。其实,累一点倒没有什么,就怕力气出了,事情还没做好,让村民有意见,那就会影响到合作社的发展了。”王志平也是坦诚地说,他不是怕担责任,是怕自己累趴下了,对不起徐天宇不说,还会被村民看笑话。
徐天宇自然能察觉到王志平的这种心理,但他还是不愿松口地说:“姑父能这样想就对了,我们在瑞福村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我们也吃到了美味,那就不可能再吐出来。现在正是天时地利人和的大好时机,如果不能紧紧抓住,就有可能失去。目前全村有三分之一的耕地抛荒和半抛荒,我们拿过来耕种,流转费低,收益就高。这是大好事,政府也会支持我们的,我估计到镇政府办理流转登记手续,肯定会一路绿灯的,等到有能力的人都想去吃这道美味时,或者政策变了,而我们已经远远走在前头了,就什么也不用担心了。”
李长生挠挠头,想了想说:“天宇你说的也有道理,可我就是觉得我们一切都刚开始,基础不是很牢固,还是稳扎稳打的好,可不可以考虑先少流转一些,以后根据每年的具体情况,再逐年增加或减少,确保把地流转过来能干得了。”
徐天宇摆摆手说:“李爷爷多虑了,其实全村抛荒的地估计也就五六百亩,都流转过来耕种最多两天就干完了,流转费每年不到两万块,如果每年只种植两季农作物,完全是能忙过来的,而且收益要远远高于给农户收种的劳务收入,每年净赚十万是不成问题的,我当初考虑成立专业合作社,就是看中了流转土地来钱快,为村民服务是次要的。没想到收花生之后的一场大雨,给我们创造了一个好机会,让我们不用宣传就把机收给推广开了,这是我始料未及